轎夫們自然知道,要是不快點的話,耽誤差事的罪過肯定只能落到自己的頭上,也顧不得和那下人計較什麼,加快腳步朝前面趕去。
轎子上的趙風鬱悶了,自己這還沒準備好,已經到了閻羅殿後院,總不能坐在轎子上不下來,想想橫豎不過如此,自己都是鬼了,難道還怕她吃了自己不成?乾脆什麼都懶得想了,拍拍屁股從轎子上下來了。
「趙大人這邊請。」在下人的接引下,趙風輕車熟路來到了上次見秦媚娘的地方。
看看周圍依舊的景色,又看看還是在上次那個位置的秦媚娘,趙風多少有點感觸,不過現在可不是感懷的時候,趕緊拱手道:「夫人,不知道這次夫人請小的來,又又什麼重要事情?」
趙風故意把又字咬得既清楚又重音,低頭朝秦媚娘瞟了過去,想看看這位風騷的王后娘娘到底會如何反應。
沒想到秦媚娘就像沒聽見趙風話裡的意思一樣,臉上毫無表情地朝那個下人道:「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先下去把。」
那下人本來還擔心秦媚娘怪罪他請趙風過來花的時間太長了,準備了一大筐自認為合適的理由想解釋,沒想到天恩浩蕩,王后一句話都沒問,一揮手就讓他下去了,他也不是傻子,趕緊告退了。
下人剛出去,秦媚娘就像是換了個人,臉上堆滿了笑容,倒沒想上次一樣表現得跟站在街邊上拉客的底層妓女一樣直接,可笑容裡面那紅果果的誘惑,趙風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
不過他也是吃過一次虧的人,多少有了點經驗,人跌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要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在同一個坑裡兩次。趙風還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自然不敢像上次一樣孟浪,表現得和18歲守節的處女一樣直接。
「夫人,您找小的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秦媚娘臉上的笑容更如同妓院裡的老鴇臉上的粉一樣堆都堆不下了,笑得趙風心裡亂跳個不停,差點沒導致本來就不太牢靠的心臟當場報廢。
「咯咯,找你過來難道非得有什麼事情,沒事情的話我就不能請你過來了麼?」秦媚娘沒回答趙風的問題,反倒笑著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只要夫人願意,小的自然車前馬後在所不辭。」趙風趕緊賠笑道,心裡卻鬱悶了,你整天閒著沒事情,老子事情多著呢,且不說家裡還有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等自己去安慰,就是酆都城那些風塵女子,也狗自己操勞了,你老人家就別給小的我添麻煩了。
要是她現在色誘自己,我是答應還是拒絕?趙風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選擇題,頭頓時就大了。
做還是不做,上還是不上,對任何一個面對自動上門女人的男人來說,這永遠都是一個難題。
更何況,就良心來說,秦媚娘雖然比趙風的祖宗十八代老奶奶不會年輕多少,但還是保養得不錯,該凸的地方凸,該苗條的地方沒一絲贅肉,該翹的地方堅挺得讓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動心。
毋庸置疑,趙風是個不折不扣的正常男人,甚至比一般男人還要正常得多。
要說沒動心,那是扯淡。
可xing是生活的奢侈品,卻並不是必需品,為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蛇蠍美女去冒險,趙風沒那麼傻,他已經脫離了見到美女就流鼻血的年紀,雖然會有下半身衝動,卻不會去靠下半身思考問題。
「沒看出來你還挺滑頭,挺會哄女孩子開心的嘛。」秦媚娘嗲聲嗲氣道,差點沒把趙風身上的雞皮疙瘩全引誘出來。
「夫人明鑒,小的可是一心為了地府,為了夫人和王爺。」趙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這樣繞來繞去,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被秦媚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繞進她的圈套了。
哼,不知好歹的傢伙,上次的苦吃得還不夠麼?
秦媚娘的臉突然冷了下來,毫無語氣冷冷地說:「看樣子你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我的氣啊。」
生氣?不生氣才怪呢,把你丟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看看。不過,話到了嘴邊就粘了外面陰冷的氣氛變節了:「夫人說的什麼,小的沒聽明白,呵呵。」
秦媚娘這才又笑著站起身來,坐到離趙風最近的椅子上,兩隻手在桌子上敲打著,沖趙風道:「那我們再來重溫一下怎麼樣?」
靠,這不是逼良為娼是什麼?
趙風心裡大罵起來,難道秦媚娘這騷娘們看不得老子好?別以為老子不動你就是怕了你,惹急了老子別說是你一個臭婆娘,就是觀音菩薩,老子照樣說上就上了。
暈,錯了,有閻羅王肯定有觀音大士了,俗話說好的不靈壞的靈,趙風趕緊在心裡懺悔起來,罪過罪過,觀音大士你可千萬別生氣啊,小心動了嗔誡就不好了。
秦媚娘見趙風臉上yin一片陽一片,知道眼前這小子十有動心了,扭動著水蛇腰故意將胸口的衣服拉低了好幾分,整個人差點趴到了桌子上。
趙風本來就不是什麼貞潔少男,看到眼前的波濤洶湧,小腹一股熱火猛地燒了起來,瞬時就成了燎原之勢。
秦媚娘見狀,知道自己的攻勢見效,心裡暗自得意了三分,聲音更是柔得滴水了:「嗯?怎麼不說話,你倒說說,我們重溫一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