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還是不願意來給斯芬克斯做口糧可是事到如今我們似乎並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讓我們現在回中國服務器去我想不光是我不心甘情願就來這三個陪我做任務的傢伙也會不同意的於是我們或許有些憤憤不平可是還是得朝著斯芬克斯的封印之地去了。
斯芬克斯的封印之地並不難找因為就在獅身人面像的尾巴那裡。當我到達那裡的時候還是傍晚我們幾個人就只好坐在陰涼的地方默默的等待著黑夜的來臨。
「禾早今天會不會月亮圓啊?」我有點不放心的問著禾早雖然我覺得在傳說裡就沒有哪天的月亮不圓的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是再次的問了問禾早。
「當然是圓的。」禾早點點頭笑了起來:「雖然我知道傳說裡的月亮每天都是圓的但是我還是找了日曆看了看你放心好了今天是十五一定月亮圓。」
我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然後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著身邊的那只被我們抓來當祭品的禿鷲:「我說哥們今天也算是你倒霉了誰叫你哪去不好呢?偏偏在我們抓祭品的時候跑得那麼快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折磨你的我一定是會給你一個痛快你就放心的去吧我絕對是會一刀就送你去冥王那裡的人世間有這麼多的磨難你還是早點去極樂世界吧早死早投胎下次可千萬別做禿鷲了做個boss也比做禿鷲好啊。」
禿鷲瞟了我一眼帶著一點寧死不屈的頑固。和一種鳥類俯視大地的驕傲咕咕的叫了幾聲並不搭理我。倒是剩下的幾個人各個地笑得東倒西歪:「藍色。你到底是太無聊了還是真的心懷慈悲?居然給一個禿鷲說這些。你覺得他能聽得明白嗎?」
我無奈的聳聳肩膀接著他們幾個人有一句沒有一句地答話起來。
時間如流水一般的飛逝很快那驕人地太陽就已經西沉了而皎潔的月亮慢慢的升了起來。看了月亮剛剛升起來了的時候我們立刻就開始做起準備工作起來。
找了一片距離封印地很近的平地。我拿出了那把銀色地劍在地上畫了一個五芒星陣這個五芒星陣剛剛畫好的時候我就覺得背脊一涼一陣幽幽的夜風就貼著大地吹了過來吹在我的臉龐邊讓我實在是有點小小的不安。我嚥了一口口水看著站在我身邊的三個人很沒有骨氣的說:「那個我想問問。剛才是不是有風吹過?」
禾早拍了我的腦袋一下:「瞧把你嚇的這麼大地沙漠上哪有晚上不颳風的。你快點接下去做不要那麼多的廢話我點點頭。接著將那個三支蠟燭地燭台拿了出來。放在了五芒星陣的前面打著響指將三根蠟燭一一點燃。就在我點燃第一根蠟燭地。我就覺得那風已經更加強勁起來我連忙讓其餘地三人圍了過來擋著風將三根蠟燭點燃。
說來也是奇怪就在三根蠟燭全部都點燃了以後我就現那陣奇怪的夜風又奇怪地消失了。我雖然有些疑問可是卻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去想也只好不去追究。跟著幾個人開起了玩笑起來:「說來也奇怪啊這個封印的解除應該是屬於非常純粹的埃及方式嘛為什麼還會出現這些個西方的黑魔法的東西還銀劍還五芒星陣這好像完全都不搭邊嘛。」
索隆則和不以為然的說:「這個有什麼嘛反正就是一個遊戲而已而且做這個埃及這邊的也不完全是埃及人啊萬一就有那麼一個西方人做了這個遊戲所以就出現西方的東西了唄我說藍色你是玩遊戲不是搞科研用不著那麼吹毛求疵。」
我想想索隆說得也是對的也就不再去想這麼沒有意思的答案了只是專注的看著我眼前的那個五芒星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以後我走進了那個五芒星陣對著外面的三個人說:「你們可是要看好了要是有什麼不對勁能救我就救我不能救我就快點跑等到沒有什麼危險以後再來復活我知道不。」
三個人紛紛點頭讓我放心的去吧我卻看著他們的眼神覺得他們在目送烈士一樣。
站在五芒星陣的中間現將鏡子和契約書都放在了靠近我地上後我這才左手提著禿鷲右手拿著那把銀色的劍面對著蠟燭的方向畫出了一個六角星接著快的砍掉了禿鷲的腦袋。一股滾燙的鮮血一下就從禿鷲的脖子裡面噴了出來在沙地上形成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印記。
我放下了銀色的劍將禿鷲脖子裡面的鮮血全部都淋在了那張羊皮的契約書上只看見禿鷲的鮮血淋到了契約書上面以後就立刻消失不見了。
說實話現在我不緊張那就是吹死牛的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我丟掉了禿鷲的屍體平穩了一下氣息然後對著月亮緩緩的念著召喚斯芬克斯的咒語。「恐懼之父宇宙之秘於月圓之夜飛馳於沙漠中的魔獸你的凝視是眾妙之門我將以此牲血粉碎光之封印至於此與我相會。」
當我念完這段咒語以後我靜靜的凝視著四周。只見黑夜中沙漠裡萬籟寂靜根本就沒有什麼奇怪的異象出現這讓我開始覺得有點不妥當了。我以探尋的目光看著站在周圍的三個人詢問接下去怎麼辦的時候。只見頓時飛沙走石天地間一片昏暗我連忙摀住自己的眼睛這是吹的什麼樣的妖風怎麼不早不晚偏偏出來了這樣的一出。
我擔心的看著眼前的蠟燭生怕它在這陣妖風中熄滅不過事實證明這些蠟燭還真的是夠頑強風起風落依然燃燒得還是挺旺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