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下子變得很是尷尬起來。這個**老太確實看起來很神的樣子只是我覺得是神經病的神不是神仙的神。現在的她正用那破舊的衣服小心的擦著那塊黃金的面板而嘴巴裡不知道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麼讓我怎麼也聽不清楚。
**老太大概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將那本來就很乾淨的黃金面板擦得閃閃亮這個時候才抬起了頭看著我們這四個一眼目光冰冷彷彿我們四個真的是無比讓人厭惡的眼鏡蛇。
我嚥了嚥口水伸手輕輕的拉了禾早一下低聲問道:「我說她那是什麼表情啊?」
禾早翻了一下白眼:「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不過從表情看是很不待見我們就是了只不過她還沒有下逐客令罷了。」
就在我們兩個還在竊竊私語的時候**老太哼了一聲站了起來對著我們幾個人說:「你們跟著進來吧雖然我很不喜歡你們這些外鄉人但是既然你們帶著黃金面板來還是請進來吧。」
漂浮若水一邊跟著我們走進去一邊小聲的說:「現在她倒是說不喜歡我們這樣的外鄉人了剛才她拿著禾早姐姐給的高級油膏的時候怎麼不見她說她不喜歡呢?這些npc真是無情可真是翻臉就不認人呢!」
我們幾個人暗中都點點頭真是精闢的見解不過似乎我們沒有辦法明著這麼說出來。
伯伯老太太的屋子裡面和其他一些平常的埃及居民的屋子沒有任何地區別。不過她並沒有請我們坐下來而是從桌子上很顯眼的地方抓了一把白灰然後走到了一面空白的牆壁邊上隨手就是一抹。接著轉頭面無表情地對著我們說:「你們跟著過來。」
說著**老太的身體就穿過了那道牆消失在我們幾個人地視野裡我們幾個人看得目瞪口呆。難道這是在看茅山道士嗎?這個人居然會穿牆術?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猶豫了一陣子還是索隆打頭陣走了上去。眼睛一閉就衝進了牆壁。
我們見著索隆已經衝到牆壁裡面去了也相互鼓勵一下一個個都衝過了牆壁。而在牆壁的後面是一個懸崖而眼前的是大片碧藍如洗的天空到處都是雪白的雲朵。我們站在懸崖邊上看著**老太坐在一塊雪白地雲朵上已經漂浮到遙遠的地方去了。正尋思的要怎麼跟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一塊白色的雲朵落在了懸崖邊上。
索隆看了我們三個人眼說:「我先上去要是沒有出什麼情況你們就跟著後面來。」
我們幾個人點點頭囑咐了他小心後就目送著他走上了那片潔白而柔軟的雲朵而就在索隆站到了雲朵上的時候雲朵就開始向前移動起來索隆因為慣性的緣故一個沒有站穩就重重的摔到了白雲上讓我們大大地捏了一把冷汗。不過從索隆的表情上來看他似並沒有覺得疼。反而覺得很好玩的樣子。
等了不到一分鐘又有一片白雲落在了懸崖邊上這次。我自告奮勇地先衝了上去。當我踩到了白雲上面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白雲是和棉花一樣地柔軟地。將我的腳深深地陷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白雲開始朝著前面快的前進起來我也和索隆一樣重重的摔到了白雲的上面。我彷彿一個人都陷進了一片巨大的棉花堆裡。十分的舒服。
從棉花堆裡掙扎了一陣子我才坐了起來也是到這個時候我才開始朝著下面看去。那是一片巨大的碧綠的草場在草場上到處都看得見雪白的羊群。我不禁覺得好玩起來他們彷彿是地上的白雲而我們身下的白雲彷彿是天上的羊群兩片美景相得益彰看起來真的是相映成趣。
沒有飛行多少時間我就看見在遠處出現了一片白玉做成的平台它漂浮在空氣中有著精美的柱子柱子上面有著做工精良的架子而架子上批下來層層疊疊的紫色輕紗在這白玉檯子和紫色輕紗的中間站著一個姘姘婷婷的綠衣美人。
我的白雲接近了白玉檯子我連忙跳到了檯子上和索隆並肩站在檯子的邊緣看著那個手持明鏡的美人暗自猜想她的身份。
過了不多的時間就看見禾早和漂浮若水兩個人也相繼來到了這裡她們兩個人和我們站在一起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這個美女是誰啊?」
美人似乎是聽見了我們說話一樣緩緩的回頭頭來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明眸皓齒。她轉身就斜靠在檯子中間的那個躺椅上對著我伸出了白皙的手指說道:「還愣在那裡做些什麼快點過來吧。」
我們幾個人又對視了一下小心的走了進去。一邊走著我們就現了那個放在美人面前小桌子上的那個黃金的面板我們不由得開始猜測起這個女人的身份: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剛才那個又老又皺的**老太?
果然我們的猜測是正確的。
美女讓我們坐在了地上以後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是**。」
雖然我們剛才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可是聽見這個美女自己說了出來我們多多少少還是覺得非常的訝異。索隆指著**抖著聲音:「你說什麼!你就是剛才那個乾巴巴的核桃皮?你就是那個老太太?你就是…**也不生氣只是點頭「是的我就是我就是剛才的**老太太。」說著她拿起了手裡的那面鏡子又開始輕輕的歎息起來:「我無盡的美貌啊隨著斯芬克斯大人的逝去而流逝不見了也只有在這個靜止的空間裡我才能再次看見我的美麗。」
我皺了皺眉不由得好奇:「你的美貌也是因為斯芬克斯的消失而不見了?」
**抬起了美麗的眼睛看我:「你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