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鴻儒離開以後的身影閉上了眼睛深深的歎出了一口氣這是不是就算已經回到了原來的正軌上來了呢?我無法得知我只知道我現在只能按照記憶中那些事情去做了。()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現我已經不是站在涅城裡而是坐在我的府邸大殿的屋頂上。在夜色中我靜靜的凝視著這個我可以譽為生命的涅城不知道它是不是一樣瞭解我的心情呢?
這次的視野真的是太清楚了我甚至能看見在街道中穿行的孩子們相互追逐著男女老少們的臉上都帶著喜悅的笑容這樣的笑容真的真的讓我很是幸福我想無論經過多少次能換得他們臉上的笑容我是什麼都願意去做的。
我坐屋脊上拿出一瓶酒灌進了嘴裡辛辣的味道從口腔一直衝到了肚子裡頓時一股豪氣充溢在我的胸口。而我忍不住眼圈就紅了起來原來無論我怎麼想我自己還是會做我曾經做過的事情因為我就是我藍色就是藍色永遠都不會變。
我抬起了頭看著天空中那如同圓盤一樣的月亮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我不明白現在我為什麼會獨自現在這樣的情況裡這樣的不明白讓我忍不住高聲唱出了我曾經在這裡唱過的歌:「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裡乾坤我最知道。江湖中闖名號從來不用刀千斤的重擔我一肩挑不喊冤也不求饒。對情誼我肯彎腰醉中仙好漢一條!」
胸中的燥熱沖得我滿臉通紅。我低頭凝視著城裡依然熱鬧非凡的人群猛地的大笑起來。也許我該謝謝這次地幻境這讓我又一次體會了為什麼這麼多的人願意站在世界的頂點上。哪怕要忍受著讓人永遠都無法言語地孤獨和寂寞也要站在那高高的巔峰。果然。俯視一切地感覺是會上癮的果然就算讓我在經歷過了一次我還是會對這樣的感覺深深的著迷我又灌了一口酒進了自己的肚子裡我忍不住想。這樣地我到底是怎麼造就的是怎麼形成的?我為什麼會這樣的迷戀這樣站在頂點的感覺那個時候是這樣的當我又一次重複這樣的事情又是這樣的感覺。
風吹了起來。將我那金色的披風吹動起來猶如我那萬丈雄心在這樣地萬丈雄心下面我忽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悔意。在我為了完成我這樣的雄心抱負地時候到底又有多少人。多少情感成了它的祭品呢?
我瞇起了眼睛看著遙遠地地方那裡是天和地交接地地方。有的人管那裡叫做天涯。彷彿在很久之前有個人對我說要帶著我走到天涯海角。可是。現在我只有一個人坐在這裡望斷天涯。原來真地是這樣的。只要你要得到一件東西的時候一定要拋棄一些別的東西否則你是怎麼奢望也得不到的。
太陽從地平線的線面慢慢的升了起來原來又要開始了嗎?原來又要開城門了嗎?我微微的低頭果然看見鴻儒走進了院子他四處的找了找我最終在房頂上看見了我於是對著我大聲的喊道:「城主大人是不是要開城門啊?」
我看著鴻儒那張非常開心的臉忽然覺得很對不起他我的涅城裡真的是虧了有他在否則的話我只怕是早就要讓得這個城市變得焦頭爛額了。而我似乎一直在算計他這讓我的心裡非常的好受。
我從屋脊上跳了下來站在鴻儒的面前微笑著:「是的我們要開城門了。」鴻儒點點頭笑了起來:「好的我這就去大人您稍稍等一下。」
我伸出了手一把就拉住了鴻儒輕聲的說:「等一等鴻儒我有事情跟你說。」
鴻儒回頭對著我焦急的說:「大人不能等啊這個開城門是要講究時間的如果那個吉時一過在去開的就不好了有什麼話一會再說吧。」
我卻緊緊的拉住了鴻儒的袖子帶著一點點的惆悵搖頭說:「不就等一會吧就算吉利的時辰過了也沒有關係我想這個話我是一定要說的如果不說清楚的話我想我會一直過意不去的。」
鴻儒站住了腳步不過看得出來他的臉上並不是特別願意這樣停下來聽我說的。他轉過身子看著我微微的笑著不過我不難從他的微笑下面看出來那被掩飾得很好的憤怒。
「鴻儒。」我看著他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怎麼了我忽然覺得很口乾於是我一直微笑用來掩飾我內心的不安和惶恐。
「大人還有什麼事情請指教。」鴻儒彎下了腰對著我輕輕的說我看得出來他其實並不願意就這樣停下來我隱隱的似乎感覺到了一點這個幻境裡到底是什麼可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那是什麼於是我只有按著自己的想法做下去。
「鴻儒我要告訴你很抱歉。」我聽見自己這樣平靜的說了出來。
鴻儒彷彿是被我嚇了一跳他猛地抬起了頭看著我說:「大人您剛才說什麼?」
「我說抱歉。」我平靜的又說了一次一點也不再介意有時候有些話一旦說了出來你就不會再介意。
「大人……」鴻儒想說什麼卻被我伸出了手擋住了。
我微微的笑著:「我知道現在的這一切也許是幻境也許是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出去的回憶可是鴻儒我還是要跟你說抱歉。也許真正的你永遠都不知道可是我卻一直對我利用你收買你的時候所做的一切覺得抱歉所以今天的這句抱歉是我真的想說的而不是為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