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和夜神月進入了我的隊伍以後有些奇怪的問我:「我們現在就去嗎?不用準備一下了嗎?」
我冷笑了幾聲:「你要去準備就去吧反正只有五分鐘的倒數時間過時不候。」
聽我這樣說道夜神月和花舞也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看了兩人一眼然後點開了進入的選項在一道白光閃過以後我們就已經穩穩的進入了那片不見天日的平原。不同的是這裡的地上並沒有想是火山口一樣到處都開著裂痕而是平平整整的鋪著細細的沙子只不過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這裡的沙子滾燙的厲害。
抬頭看去這裡那昏黃的天空在厚厚的雲層的縫隙之間我彷彿看見了依稀有金紅色的光芒流瀉了下來。恍惚間覺得時間並沒有流失我還是在一年以前我還是那個八十級出頭的獵人我還是那個和維生素一閃清風打打鬧鬧的小丫頭。
禾早站在我的旁邊看著我一臉的凝重有些奇怪的問我:「怎麼了?在想什麼?」
我苦笑了一下:「沒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好像還是我一年前在這裡一樣一切都很像。」接著我用私聊說道:「當然我上次來可沒有該死的小日本。」說到了這裡我接著歎了一口氣說:「上次來的時候可是一片黑暗啊看來那個太陽升起來以後是有點作用的至少沒有那麼黑了。」
「可是也不亮。一路看」禾早點點頭。
我笑道:「那是這裡就跟我們都剛剛遭受了沙塵暴的洗禮的時候一樣的。」禾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跟著我一邊走一邊說:「對了我覺得你並不是一個受威脅地人。為什麼這次這麼容易就妥協了呢?真的是因為怕困在日本嗎?」
我聳了一下肩膀:「一半一半。你是沒有見過這個夜神月的手段他要是說真地要把我困在日本我想他是做得到的。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和他衝突而且……」「而且。你是真地想看看扶桑之樹的下層是嗎?」禾早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看著我我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這樣別看穿了心事還真是不好意思。禾早笑著繼續問我:「那你當時那種不甘心的情緒也是一半一半嗎?」
我哈哈一笑:「讓你說對了如果我順順利利地就答應了。我想夜神月大概就沒有這麼上心這件事了再說了我也是真的討厭被威脅的。」
禾早哈哈大笑起來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淡淡的說:「咒詛平原?呵呵怎麼不叫詛咒平原呢?」
我愣了一下猛地回過頭去果然在入口處的地方立著一尊石碑上面用中國字寫著咒詛平原。還好念這幾個字不用到學識要不是我又是一個白字先生對於我連一點學識都沒有的人來說。如果要在遊戲看書寫字那簡直是不可能的。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文盲。等等。我已經說跑題了我要表述的重點不是這個文盲不文盲地問題。而是這個平原居然叫咒詛平原?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在我去扶桑之樹的上層路過地那個平原是叫詛咒平原難道到了下層就跟鏡林裡面是一樣的一切都倒過來了嗎?
我還沒有仔細地思考這個問題就已經看見有怪物撲了上來又是人形怪不過這次倒是傷害不大我幾下輕鬆地搞定了怪物自己基本就沒有傷血看了一下怪得屬性:黑暗暗殺者是個一百二十級的怪。
我微微一笑怪不得這樣地輕鬆只是一百二十級的怪。我們四人一路走去都非常的輕鬆這個平原上怪最高等級都不會過一百五十級這樣就讓我們的行進的度非常的快遙想當年我和一閃清風以及維生素三人在詛咒平原上幾乎是拼了老命才到了迷失村的看來今天不用這樣了。
當然前提是這個咒詛平原上有這個村子才行。
我在潛行的途中這才知道了夜神月是個什麼職業原來是一個只有日本才有的稀有職業陰陽師。這個職業有點像是巫師以恐怖的詛咒和兇猛的攻擊著稱但是命卻少得可憐和同等級的法師比起來他也不過是只有法師生命的三分之二可以稱得上是傳說裡生命最少的職業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夜神月穿得那一身跟貴族一樣的衣服根本就不是時裝而根本就是他的職業服裝而他隨時在手裡玩的那把扇子也不是裝飾用的根本就是他的武器。還好我一開始沒有問不然的話我真的要出一個天大的洋相了。
很快的我們就已經在咒詛平原上掃了一條路出來一切都很順利。而在咒詛平原的中間也有那麼一個村子這個村子裡也有不少遊蕩的怪物我們一一清乾淨了以後走了進去。這個村子裡也有幾個npc但是只有給簡單的藥品補給和裝備的修正以及倉庫的存儲卻沒有迷失村裡那個賣稀罕玩意的貨郎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那個賣喜歡玩意兒的貨郎可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傢伙。
我們幾個人在這個沒有名字的村子裡面補給好了藥品後就各自休息了起來。坐在村子裡恢復著體力夜神月忽然叫了我一聲然後問道:「藍色下面要往什麼地方走?」
我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們去上層的時候我是可以在平原得的中間看見非常大的一顆樹的可是這個平原裡我卻什麼都看不見你現在問我我們要去哪裡我也只能很不負責任的告訴你我也不知道。」
夜神月只是看了我很久才歎了一口氣搖搖頭笑:「我原本以為你來了能佔什麼便宜看來還是我想得太好了這個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