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之樹還有下層你知道嗎?」夜神月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我無聊端起了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茶水的時候他緩緩的說出了這個事實如他所願我將一大口茶水沒有一點遺漏的全部噴了出去。
夜神月看著自己被我弄濕的衣擺眉頭稍稍皺了一下然後繼續微笑著看著我。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他的微笑在我看來他面無表情的時候要比他帶著一絲的微笑親切多了。
「你說什麼?」我顧不得擦乾淨自己的唇上的水珠吃驚的看著夜神月簡直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我說扶桑之樹還有下層你知道嗎?」夜神月彷彿料定我會有如此表現他也不生氣也不覺得不耐煩只是靜靜的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我嚥了一下口水伸出手擦掉了唇邊的茶水收了收臉上的驚詫然後看著夜神月笑得有些干:「夜神月我剛才說了這樣不好玩你能不能說點靠譜的事情不要說這些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夜神月抬頭呵呵笑了起來:「原來人都是一樣的都是這麼主觀的為什麼就不相信自己眼睛見不到的東西呢?」
我皺了皺眉毛看著夜神月顯得有些不安:「夜神月你能不能說得清楚一點不要這樣打啞謎我的分析能力並不好。」
夜神月點點頭看著我笑了笑:「看來現在你對我似乎也沒有這麼大的敵意是不是?」
我冷哼一聲:「你殺了我的事情我可是一輩子都記得這個事情一碼歸一碼你不要混成一潭來說。現在說的是扶桑之樹和我個人的感情沒有干係。」
夜神月也不生氣只是呵呵一笑。像是他平時地樣子一樣然後攤開了扇子對我說:「也好。這樣算賬也比較清楚。」他說到了這裡抬眼專注的看著我就彷彿我的臉上是有一朵無比美麗地花一樣:「我知道你曾經去過扶桑之樹而且我還知道你在扶桑之樹裡得了不少的好東西。不過你也許不知道你所在地扶桑之樹是上層而它還有個下層。」
「你在拿我開玩笑吧。」我搖搖頭:「我去的扶桑之樹就是一棵大樹你說它還有下層難道樹根下面還有東西?」
夜神月輕輕的聳了一下肩膀無奈的搖搖頭:「你問我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到現在都沒有進去過。我聽夜神月這麼說眉頭又皺了起來。「你既然自己都沒有進去過你怎麼能告訴我扶桑之樹就有下面一層呢?你這簡直就是信口雌黃嘛。」我冷笑了一聲將雙臂抱在了胸前。看著他說道:「夜神月我們不要繞彎子了。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會比較好一點不要在用扶桑之樹當成借口來吊我了。」
夜神月看著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閉上了眼睛:「我還是那句話。人總是會被自己主觀地意識蒙蔽了雙眼。」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當我看見夜神月如此的表現的時候我唯一想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扒開他的腦袋瓜子看看他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當然這個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這個小日本鬼子不要算計我當然這個也是不可能地。
「好吧你拿出證據來我就相信你。」我攤開了手看著夜神月我沒有必要他說什麼都相信的不是嗎?
「證據我自然是有的但是也不是你要看我就給你看地。」夜神月不愧是靠著算計人出身的傢伙他只是看著我微笑:「如果你要看我當然可以給你看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冷笑了幾聲:「你一直都在等我答應你地這件事吧。」
「也可以這麼說。」
「如果不答應呢?」我挑了一下眉毛看著夜神月地臉上微微的露出了不快。
夜神月哈哈一笑說實話夜神月地聲音又軟又糯聽起來非常的悅耳。不過那是在平時此時此刻在我聽來這個男人的聲音只會讓我覺得身上起了一片又一片的雞皮疙瘩。「這個我還沒有想好。」
我歎了一口氣如果夜神月直接威脅我的話我大概不會忌憚什麼可是現在他來了一句不知道沒有想好這個可是讓我大大的忌憚了誰知道他到底會作出什麼樣的變態的事情呢?我看了一眼禾早她從進了這間和室就一直靜靜的做在那裡微笑讓我實在是想不通她為什麼會這樣的鎮定呢?
我兀自想了一陣子最後還是屈服在夜神月的威脅下。我對自己安慰著既來之則安之可是心裡確實還是有一股我怎麼也沒有辦法平復的怨氣不過這個時候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看著夜神月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微笑道:「好吧只要你不讓殺人放火不讓死在日本的話我想我同意幫你這個忙。」
「這個是自然的只要你肯幫我做這件事那麼我絕對不會難為你。」夜神月倒是保證道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樣子我稍微有點放心了。
「你說說看吧。」我看著夜神月忽然說道:「不要跟我說要簽什麼合同我沒那個工夫。」
夜神月只是微笑:「當然一切如你所願只要你肯幫忙什麼樣的都好。」
既然夜神月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只好同意了。「先給我看看什麼證據吧如果你是騙我的我實在沒有必要為一個騙局遵守什麼諾言不是嗎?」
夜神月只是微笑然後從他的衣服裡面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羊皮卷朝我的方向推了過來:「你先看看這個吧這個東西可不是我偽造的。」
我拿起了那張羊皮卷都開一看大吃一驚天啊這個東西居然是一張地圖而在旁邊的註釋上明顯的寫著幾個字:任務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