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那又如何。我於是不再說話讓江若然將我送回了家看著我打了電話約定了兩人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後就安心的睡下了。
我聽著江若然離開時關上房門的聲音很輕可是卻砸在我的心上是那麼的沉重。我無法得知江若然此刻到底是怎麼想的因為用他的話說這些交給他去處理吧我不用也不需要在去擔心這麼多了這些確實不該再由我去擔心了。
平躺在床上我看著天花板覺得心裡一陣的平靜在這個時刻有一個人依偎的感覺真的很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當我醒得時候已經天大亮了收拾了一下自己想給江若然打個電話可是撥好了全部的號碼後我又放棄了。既然答應了他全部的事情都交給他去做那麼就全部交給他吧我不再過問和擔心。
上了遊戲走進了我的府邸就現鴻儒已經在等著我了。
「鴻儒?你一大早就在這裡等著我有事嗎?」我打了一個呵欠然後伸了一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真是累啊。
「大人我都已經等了你兩天了你怎麼才回來啊。」鴻儒連忙站了起來帶著一點點抱怨的樣子:「可真是急死了我。」
我看著鴻儒那著急的樣子不禁覺得奇怪起來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了劉媽送上來的酸梅湯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看著他問:「什麼事情那麼著急啊。難道是楓娘要生孩子了你來請假啊?」
鴻儒的臉上一紅故作正經的說:「大人!你不要扯這些。()。我跟你說地是正經事。」
「好啊那你就說說你的正經事好了。」我嘿嘿一笑。看著鴻儒那已經紅成了一片的臉頰笑了起來。
「大人有一個神秘地匠人來投靠我們。」鴻儒左右看了看接著靠近了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神秘的匠人?」我愣了一下:「什麼神秘地匠人他是做什麼的?」
鴻儒看了我一眼然後嚥了嚥口水。用更低的聲音說:「是做軍事防禦的。」
我並不以為意只是放下了酸梅湯打了一個呵欠:「我們不是有做軍事防禦的嗎?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還有空缺地話就給他安排一個如果沒有的話就打他走吧。」
「大人!」鴻儒見我那無所謂的樣子著急的喊了一聲然後又壓低了聲音說:「不是您想得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我看著鴻儒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皺眉:「我說鴻儒你能不能不說話留一半一次性說完好不。你這樣說一半留一半很讓人討厭的。」
鴻儒見我還是不明就裡的樣子一拍大腿乾脆就趴在我的耳朵邊上小聲的說道:「這個人是從長安刑場上逃出來地。」
我聽著鴻儒的話徹底的愣住了。好一會才看著他小聲地問:「你說什麼?這個人是從長安的刑場上逃出來地?」
鴻儒點點頭歎了一口氣。開始講起這個人地身世來:「這個人是專門給長安修建軍事防禦的高官。後來因為奸人陷害下了大牢這是被人從刑場上換下來地。逃到我們這裡但是正在被長安的皇帝通緝呢。這個人技藝高可以稱得上是我們中國服務器的頂尖高手但是為人傲氣他能到我們這裡來求我們一定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有了他的幫忙我們的城市一定會一躍而成世界上第一軍事大城。」
我點點頭:「你說得倒是沒有錯可是這個人是被皇帝通緝我們收了他的話會不會……」我有些憂心忡忡。
鴻儒又歎了一口氣:「可不是這個樣子嗎?我就是因為這個才實在是不敢自己做主張這不一直都等著大人嗎?」
我靠在了椅子上想了一會才幽幽的說:「其實這個人是不是通緝犯我都覺得無所謂我怕得是這個人是皇城的奸細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我要是收了他可是得不償失。」
「這個不會吧。」鴻儒也不太確定的搖頭。「他可是下過大牢差點要砍頭的人。」
我冷冷的一哼接著說:「下過大牢差點被砍頭我怕的只是做出來給我們看的。你難道不知道三十六計中有一條是苦肉計嗎?我們一直雄霸著整個海域我想長安對我們也已經非常忌憚了我怕這個人就是長安派來的奸細。」
鴻儒愣了一下沒有說話他皺起了眉頭開始仔細的想起我說的話。
我站了起來向著窗戶走去一邊走一邊淡淡的說:「你跟我說一下這樣一個絕世高手會因為什麼樣的錯被殺頭呢?又是什麼樣的原因能讓皇帝要殺一個絕世高手呢?難道這個皇帝是不知道這個人對他的城市的重要?」
「是我確實疏忽了這一點。」鴻儒點點頭:「我一直著急上火倒反把這個事情忽略了。」
我搖搖頭:「不這個不怪你。」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那個小皇帝呵呵看來我確實要回去看看這個小屁孩了。」
鴻儒聽我這麼說不禁嚇了一跳:「城主大人!您您居然認得皇帝陛下嗎?」
我側過半張臉看著鴻儒哈哈一笑:「只是點頭之交。」
鴻儒看了看我臉上那不願意多講的樣子點點頭接著輕輕的問我:「大人那麼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我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色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清新的空氣笑了笑淡淡的問道「這個人現在什麼地方?」
「此人現在在小的家裡小人把他藏在偏院裡面他也不敢出門一直都呆在屋子裡面。」鴻儒有點心有餘悸的抓住了衣服。
我點點頭「我們去看看他。」
鴻儒連忙走在我的前面:「大人我來給你帶路。」準備出門考試…………
好苦的命啊你們都不用票票支持我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