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寒……
可是我卻不覺得冷。這樣的天氣在夏季裡真是舒服而我的手邊又是一個值得我一生托付的男人那麼我還有什麼好寒冷的。我一直都沒有忘記在一年前那皎潔的月光下這個男人認真的對著我說:「林凡這個世界這麼冷我們相愛好不好?」
那個時候我是那樣的猶豫我是那樣的不敢放開自己的心現在想想看當時的我真的有夠傻的。這個男人才是我值得一生托付的男人啊。我抬起頭看著天空中清亮的月光微微一笑:「江若然你是我生命裡最皎潔的那片月光。」
江若然略微有點吃驚的看著我然後和我一起抬頭看著夜空。空中那輪明月皎潔而旁邊有些明明暗暗的星辰甚至還看得見飛機從那皎潔的月亮邊擦身而過留下了一道讓人遐想的痕跡。「林凡為什麼不是陽光?而是月光?」
「因為我喜歡月光。」我抿了嘴角一下:「沒有錯人人都離不開陽光但是正因為如此太陽也不是一個人的太陽是所有人的。」我輕輕的笑出了聲音:「但是月光不一樣月光不會像是太陽那麼灼熱不會是想太陽那樣讓人受傷它永遠的是淡淡的就這麼舒服的存在在這裡江若然你就是我的月光是我一個人的月光是我可以懷抱一輩子的月光。」
「我叫月光照鐵衣。」江若然將我的臉側了過來直視著他的眼睛:「但是你知道嗎?這個鐵衣就是你我一輩子只會照著你一個人。」
我笑得燦爛忽然帶著一絲調皮一樣的問:「沒有明媚?」
「沒有。」江若然愣了一下然後哈哈笑出聲音來:「有這樣地一個偉人說過如果你想好好的的和一個女人過日子。那麼就告訴一個比她更棒地情敵那麼那個女人就會永遠的臣服你因為她害怕有別地女人出現。如果你不想好好和一個女人過日子那麼你就告訴一個比她更棒的情敵。那麼你就天天會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永世不得生。」
「這是哪個偉人說的?」我皺了皺眉毛「說得怎麼怪怪的。」
「我說的。」江若然得意洋洋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現在才知道這話真是有道理。那個明媚就不是什麼我們只是一切練級過一起長到了五六十級怎麼在你看來卻變得充滿了那麼多不得不說的故事呢?」
「誰又知道呢?」我哈哈一笑心裡其實早就不介意了只是總喜歡用這個事情去調侃。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沒有愛過呢?我將身體舒服的靠在那木頭的椅背上然後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接著閉上了眼睛:「江若然其實就算你真的愛過那個明媚又能如何呢?」
「我沒有……」江若然剛想說什麼。我卻伸出手阻止了他。
「聽我說完好嗎?」我的唇角帶著一絲微笑:「每個人都是愛過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會愛也沒有人不被人愛過。就算你是愛過明媚也好。就算是明媚愛過你也好這又能算得了什麼呢?那都是過去地事情了。我記得有人說過。活在當下。這句話是多麼的明智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可不就是活在當下嗎?但是。我依舊感謝那些生在你生命中所有地事情。」我張開了眼睛扭頭看著江若然他的眼睛真好看他地目光很亮亮得讓我覺得這一生都不會再有黑暗生在我地身邊。
「林凡……」江若然想說些什麼可是我卻阻止了他。
「人的一生就好像是一根長長地鏈條一環扣著一環從他的出生開始每一天就一環每一件事就是一環如果哪一天哪一件事沒有生那麼就會改變人生最後的結果。所以我感謝你原來生過的所有的事情我感謝你的父親感謝你的媽媽你的爸爸甚至感謝那位太太我感謝你偷渡去了英國我甚至感謝那場大火。」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對不起我這麼說也許會讓你很不舒服抱歉只是我只是單純的想說出來。」
「不你繼續說。」江若然看著我微笑眼神一片溫軟像是滑膩的蜂蜜。
「我感謝那天下午的陽光也感謝新年的那個夜晚我還感謝這個明媚我感謝那些我知道的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同時也感謝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沒有這些人這些事情的生如果沒有他們那麼我就沒有辦法在今天和你一起坐在這裡看著皎潔的月光。江若然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驚喜所以我感謝你生過的所有的事情。」
「林凡。」江若然呵呵笑了出來:「我說過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女人你卻不相信可是你真的是最最聰明的女子了。」
我大笑出來:「我們能不能不要這樣互相的恭維下去要是被人聽見了一定會說我們正在拍那酸死人不償命的文藝片。」
「如果是和你拍的話酸死人我也是願意的。」江若然笑了起來他從站起身子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林凡你會不會想在考慮一下據我所知聶司航是有一大個公司而且他到今天都是對你無法忘懷如果你願意我想他的愛應該不會比我更少。」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呢?」我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路上時不時開過的車子笑。
「因為我不值得。你是一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想這絕對不是我自己說的否則不會這麼多的男人惦記你。」說到了這裡江若然作出了一個很吃醋的樣子:「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我是私生子我也沒有正式的工作我還沒有什麼錢這樣的我實在是不配你這麼好的女人。」江若然轉過身看著我眼睛裡有著忐忑:「所以你要不要在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