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些天使不論我們怎麼撩撥都沒有動靜我們乾脆就放棄了先和這些天使決一死戰的想法只是一路都非常的小心提防他們突然就鑽了出來……
帶著這樣忐忑的心情我們就很快走到了一個間巨大的房間裡在這個房間裡我看不見任何一個怪或者說boss。
這是一個像是王宮一樣的房子圓頂上面鑲嵌著很多的彩色的玻璃並且畫著非常多的壁畫異常的華麗。在這間房子的最前方是一個巨大的王座王座上有一尊雕像那是一個手持長劍的巨大的天使從他的穿著上看比前面的天使都要更高貴更華麗。
雖然他是一尊雕像但是他的表情非常的逼真我甚至可以看見他微微皺起的眉毛。這個傢伙絕對是最大的boss。不過我似乎是說的廢話這麼大的一間屋子裡除了這尊雕像以外其他的任何東西都沒有稱為bos的潛力了。
阿波羅看了看這尊雕像嚥了一下口水他看看了所有的人很矛盾的樣子看起來他這回不知道讓誰去探路比較好。
上次去探路的刺客站了出來:「老大我去。」不太危險了。」阿波羅搖頭拒絕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動搖了。
「沒有什麼大不了就是一級嘛。」他撥弄了一下頭接著笑:「你把匕給我做補償好了。」
阿波羅咬了咬牙想了一下然後回頭問其他的三個刺客:「這麼分配你們有意見沒有?」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阿波羅轉過了頭對那個刺客說「好。東西給你你自己小心。」
刺客嘿嘿一笑接過了匕換上。開了潛行朝著天使雕像的方向走去。他一路上走走停停似乎都沒有什麼出現什麼危險。
我們不禁也開始懷疑這個天使是不是真的就是一個雕像?我從門地方向朝著周圍的牆走了過去。一邊慢慢的走著一邊看著四周地環境說句實在話這裡實在是非常的讓我不安地我總覺得這裡不應該這麼平靜。
「光明混蛋的人都是非常的狡猾的。」地瓜一雙細嫩的小手撐著下巴。嘿嘿地笑著。
「你為什麼這麼說?」我觀察著四周甚至把牆壁上的油畫都掀開看了看。
「你不會認為boss藏在油畫的後面吧。」月光照鐵衣的聲音從我的背後傳了過來聽他的語氣彷彿還在微笑看起來他是很開心的。
我扭過頭看著月光照鐵衣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你幹嘛聽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月光照鐵衣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我有一種非常不安的預感。」
「什麼?」
「我覺得我馬上就要掉一級了。「你還真是烏鴉嘴。」我瞪著月光照鐵衣不過看著他那輕鬆的樣子我又實在是難受不起來真地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可是就在我還沒有想好怎麼反駁他的話地時候。我就聽見了一聲慘叫。連忙快走幾步果然那個探路地刺客已經橫死在了寶座的下面。剛才那尊巨大地雕像現在卻動了起來。不。或者說他已經不是雕像了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天使。
他的身後有著六隻巨大的翅膀。不停的煽動著。他的絲在翅膀的風力帶動下浮動了起來在空氣中幻化漂浮出一種令人不安的詭異氣氛。他輕輕的漂浮在空氣中。君臨天下般的看著所有的人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手中那捏著巨大的長劍冷冷的開口:「一群卑劣的爬蟲居然敢驚醒我無盡的睡眠。我要懲罰你們!」
阿波羅愣了一下然後大叫一聲:「大家迅散開其實頂上去牧師做好加血的準備所有的人不要站在一起!」
頓時原本還擠在一起的人迅的分開了從那度裡不難看得出來這只隊伍確實訓練有素。光照鐵衣將我推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頂在牆角說:「你站那麼出去幹什麼!在裡面呆著不許出來!」
「月光我沒有事……」我想反駁卻聽見那個大天使又開始笑了起來:「無知的抵抗者我要讓你們知道天神的懲罰我要讓光明洗滌你們身上的罪惡。」說著他舉起了自己的長劍然後又落了下來我只看見一股強烈的光從劍上放射了出來。化成了刀片一樣利刃朝著騎士們的盾牌上敲去。
好猛的攻擊!雖然只是這樣輕輕的一擊我卻已經看見幾個騎士幾乎全部下了一半的血那可是一萬多的血啊!太恐怖了!
地瓜坐在我的肩膀上開始拍起巴掌來他的嘴角上露出小小的虎牙:「好啊好啊有人要死了真開我愣了一下心裡一驚死人!死人?
我這麼說雖然會很卑劣但是我忽然覺得死人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至少這樣我的地瓜會又一次幻化成死神不是嗎?想到了這裡我又想起當時那血洗幾千人的血腥場面身上不禁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天使的攻擊還沒有結束我又聽見從通道裡響起了無數的翅膀拍動的聲音這是什麼?我的心裡一寒雙手連忙抱住了月光照鐵衣的腰趴在他的背脊上:「月光是不是那些天使復活?」
「嗯。」月光照鐵衣的聲音還是淡淡的彷彿根本就沒有生什麼事情一樣。說來也奇怪就是他樣的平靜讓我那慌亂的心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又是幾聲慘叫我覺得我的心都顫抖了起來這樣下去真的是要面臨屠殺了。
我轉頭看著肩膀上的地瓜他的眼睛亮得出奇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兩隻小手緊緊的抓著那把小小的鐮刀。
我想一定是要有什麼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