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雙眼睛我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歌利亞巨斧什麼阿波羅什麼討債什麼逃亡我在這一刻通通的全部忘得乾乾淨淨腦子裡面想得念的只有眼前這個白色的身影。
忽然間我現自己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嘴唇乾的厲害一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我伸出了手使勁搓了一下眼睛真的是是他嗎?真的是他來了嗎?
他並沒有看見我或者說他並沒注意到我就站在酒館的門口繼續看著酒館裡小丑的跳舞笑得開懷。
我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氣想朝他走過去可是兩條腿居然軟了下來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低下頭我嘴角卻忍不住上翹不管什麼我現在是高興的不管他來做什麼的不管他是來看什麼的只是我現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我就覺得一顆心滿滿的都是歡喜了。
他又找女招待要了一杯酒波瀾不驚的繼續品嚐著。
我站在門口就這麼看著他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走進去。
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上我也要了一杯酒接著偷眼看他卻只見他低垂著眼簾什麼都不不說似乎在想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平靜的呼吸著對著他微笑:「你不是這裡的人。」
他抬頭看著我眼睛就這麼眨了眨接著那熟悉的笑容就包圍了我:「你也不是這裡人。」
我挑了挑眉毛:「你不是這裡的人那來這裡做什麼?」
「那你呢?」
「我來這裡的事情很多比如做任務比如練級。比如到處旅遊比如掙錢比如等一個人……」說到這裡。我又看著他微笑:「你真狡猾。明明是我先問你的。」
「我來這裡只有一件事。」他地目光很深刻一直看著我的眼睛似乎要看進我的靈魂去。
「什麼事。」
「我來找一個人。」
「那你找到了嗎?」
「剛才還沒有現在卻找到了。」笑容一直在他地臉孔上盤旋一時間。我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了只是沉浸在那個溫暖地笑容裡。
「是嗎?」我淡淡的笑伸出手輕輕的貼在了他的臉頰上:「那你真幸運想找的人這麼快就找到了。」
「那你呢?」他地聲音似乎是有魔力無比的撩人:「你要等得人等到沒有?」
我哼了一下鼻子笑得有些趾高氣揚:「誰知道那個傢伙有沒有在找我我怎麼知道我等到沒有。」
「你在等的那個人一定再找你不論生了什麼事情。這個人都一定會找到你。」
我眨了眨眼睛嗓子裡有些哽咽抬眼看著這個人:「你在這裡多久了?」
「不久。在看見那張照片的第一眼我就到了這裡。」他握住我貼在他臉頰上的手。整個人像是一汪清水。
「那張照片不好看。而且說得都是假的。」我著急的解釋著誰都可以誤解。但是他不可以只有他是不一樣的。
「我知道。」他輕輕的將我地手貼在他的唇上雖然隔著面罩可是我依舊感覺到了他那平緩的呼吸讓我安心。「我當然知道可是我還是不安了。」
「為什麼?」
「我似乎給了她太多太多地自由我一直覺得她自己玩夠了就會回來可是現在似乎不是那個樣子的。如果我一直放著她不管地話也許她就會永遠不知道回去地路所以我現在要來找到她再帶她回去。」笑容一直在只是這次他的笑容裡多了一些堅持。
我地心裡酸得要命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有了一絲的甘心難道真的是這樣我還沒有玩夠嗎?我抬頭苦笑:「那麼你就真的確定可以帶她回去嗎?」
他搖頭搖了一下接著又搖了幾下:「不我不確定她就這個樣子我怎麼能確定的了。她似乎總是那麼任性每次出現得讓我措手不及接著又消失得措手不及我真的不想限制她可是我害怕她那一天又不在了。」說到了這裡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目光炯炯:「如果我真的不能帶走她那麼我一定要找東西拴住她。」
「拴住她?」我有些不明白了看著他的目光裡多了很多的疑惑:「你想要怎麼拴住她?」
他笑著一直笑著接著坐直了身體淡淡的訴說不過他的神色卻無比的認真:「我很笨我一直在想找一個很好的辦法拴住她可是我就是想不到於是我只好用最老最老的辦法我要找一根繩子拴住她。」
「繩子?」我啞然失笑沒有想到他倒是很有幽默細胞。
「是的繩子。」他趴在了桌子歪著頭看著我笑像個孩子一樣的單純:「我要用一根紅色的繩子拴住她一邊栓在我的無名指上一邊栓在她的無名指上你說這個辦法好不好?」
我愣住了只是這樣看著他眼睛裡面就這麼下了一場鋪天蓋地的大雪讓我的視野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
「你怎麼哭了?」他湊進了我修長而柔軟的手指將我臉上所有的淚水全部擦去。「是不是這個方法太爛了讓你都覺得沒有辦法接受。」
「可是你想要拴住的這個人不好。」我抽泣著聲音聽起來難聽極了:「她還是個通緝犯。」
「我願意跟著她被通緝。」
「她還是個騙子到處混吃混喝。」
「我願意被她騙一輩子。」她還喜歡到處亂跑。」
「所以我才要拴住她她要是跑遠了我就拉著繩子的這一邊把她給拖回來。」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點風度都沒有的嚎啕大哭起來我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月光月光你怎麼才來啊為什麼才來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