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我皺起了眉頭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兩個字這兩個字的背後就代表了數不清楚的不確定性讓人不勝其煩。()。抬頭看了看這道鐵門我伸出了手輕輕摸了一下門板厚重的灰土彷彿一千年沒有用過了一樣。接著我又摸了摸門縫卻驚奇的現這裡並沒有灰塵相反倒還是乾淨的很。我一陣驚喜連忙叫幾人:「你們看門縫上沒有灰!」
「門縫上沒有灰又怎麼了有什麼值得那麼高興的。」藍莓踢了一下地上的碎石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我也不怪她只是笑了笑。
「門縫上真的沒有灰。」麥凱特楞了一下然後也走到了門的跟前摸了一下接著對著藍莓笑:「你這個小丫頭什麼都不懂知道這門板上有灰而這門縫上沒有灰代表了什麼嗎?」
「能代表什麼啊!」藍莓撅這嘴興趣缺缺。
「一定有地方有開門的方法。」辛迪加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眼中冒出了希望的光:「這門上有這麼厚的灰土而門縫卻這麼乾淨只能說明這道門是經常開合的所以這附近一定是有開門的機關。」
幾人一陣興奮立刻就要去找機關。
「等等。」一直抬頭看著門的我忽然叫住了幾人:「伊索我們來的時候走了幾次死路?」
伊索是急性很好的人他似乎天生對看過的東西過目不忘:「五次月你現了什麼嗎?」
我指了指門上面牆「你們看。」
幾人一起順著我手指著的方向抬頭看去。只見在那牆上有著五塊灰暗的石頭排列成一個弧度。伊索笑著拍起手來:「一定就是這樣地!我們剛才走的那幾條路根本就不是死路一定是存放機關的地方!」
「我好像記起來了。」藍莓皺了皺眉毛:「好像每條死路地盡頭都有一個圓形的閥門哎你們還有印象不?我一開始總是以為是約克鎮地管道樞紐。現在想想看那一定是這道門的開關!」
「沒錯!我也有這個印象。」麥凱特大笑了起來:「一定是這樣的。我們只要開了那幾個開關就一定能進到這道門裡面去了。」他拍了拍藍莓的肩膀:「藍莓你真聰明要不是你我們可想不明白。」
藍莓撇了撇嘴角卻偷偷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後陰一陣陽一陣的說:「又不是人家想出來地幹嘛要表揚我用不著討我的歡心!」說著她轉過了背去不在看我。
辛迪加爽朗的笑了笑他摟住了我的肩膀然後將我強行帶到了一邊小聲的說著:「我這個妹妹就是這麼任性你不要介意。她現在已經消氣了你一會主動和她說兩句話就沒事了。行不月?」
我一臉的尷尬的看著辛迪加他正笑意盈盈的看著我。那個表情就好像是大舅子看妹夫的表情我頓時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就浮在了皮膚上:「辛迪加。和她說話是沒有問題了。可是我想先問問。你幹嘛這麼奇怪地態度?」
「我的態度奇怪嗎?」辛迪加衝著我眨眨眼睛:「也許我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啊。」
「一家人……」我更加尷尬起來我想有些話我一定是要現在說清楚的不然我以後怎麼死都不知道:「什麼一家人。」
辛迪加嘿嘿一笑:「你小子真會裝壞這個還要我說那麼清楚嗎?好了好了快點去跟藍莓說幾句話哄哄她。」說著也不等我開口同意他就一把把我推向了藍莓。
「辛迪加!我……」我還沒有來得及申辯我就一下子撞在了藍莓地身上看著藍莓那張委屈的小臉我地話不知道為什麼又說不出來了只有吭吭嗤嗤地結巴著:「那個藍莓我……」
「你什麼?」藍莓抬眼看著我雖然臉上還在生氣可是眼睛裡卻滿滿的都是笑意。
我抓了抓頭真想找個地方直接撞死算了我能什麼?我難道能現在就跟她說我是個女人而且我對展百合一點興趣都有嗎?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我苦笑:「我探路你自己小心不要受傷剛才的路上也許刷怪了我們不要分開行動。」說著我再也不敢看藍莓了只有低著頭一路快走。
藍莓的聲音在我的後面傳了過來雖然不大但是卻掩飾不住那快樂的情感:「我知道了月我一定是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麥凱特也走得很快沒有幾步就走到了我身邊低聲叫我:「月。」
「什麼?」
麥凱特抬頭看著我卻欲言又止他咬了咬嘴唇:「藍莓很單純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嗯。」我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麥凱特現在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的有意思:「我也覺得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所以……」麥凱特的眼睛忽然失去了顏色他咬了咬嘴唇把自己的嘴唇咬得一片血肉模糊:「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你要好好對她。」麥凱特的頭低了下來:「我認識她很多年了她從來就沒有這麼快樂過月你要好好對她要讓她開心你可以答應我嗎?」
不是吧這算什麼?對情敵托付?這麼老套的戲碼幹嘛要上演在我的身上?上演也就算了但是也不用搞錯性別吧要是現在是個女人對我托付一個帥哥的話我想我會開心很多。
「答應?」我冷笑一聲:「我幹嘛要答應你我又不欠你的。」
「你!」麥凱特瞪大了眼睛眼球上充滿了血絲看樣子就是想把我披了料。他渾身抖過了好長時間才緩緩的放平的身體看著軟軟的說:「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對她好。」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單純的感情?這個大餡餅怎麼不砸在我的頭上呢?我沒心沒肺的翻著白眼。
「自己可以做的事情為什麼要拜託別人去做你有毛病啊。」我哼了一聲腳下的度也加快幾步就將呆的麥凱特甩得沒有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