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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六十一章:天煞出世,儒法兩人上崑崙 文 / 獨醉笑春風

    崑崙山玉虛宮!眾仙雲集!

    天心真人心中勃然大怒,不過面上依舊是風淡雲清,沉穩無比:「天佛宗主先殺害我派弟子,又殺害我派長老,視我崑崙如同無物,欺人太甚!」

    「宗主,我願前去殺了天佛宗小狗,為我崑崙弟子長老報仇雪恨,揚我崑崙神威,若是不成,我願不入輪迴,豪氣橫旦人世間,化作貫天長虹,永世討伐,神魂不滅,戰意不減」

    玉虛宮中一位高士霍然起身,氣息吞吐不定,煞氣森森,像大海一般磅礡,像高山一樣渾厚,像星空一樣深邃,不可估量。

    「天煞,坐下,道家清靜無為,最重修心,不可讓事情亂了心境,落了下乘」旁邊一位白鬚白髮的老者像一塊枯木一樣坐在那裡,不動如山,沒有絲毫的氣息,似乎和天地,和山石,和草木,和山川,和河流融為了一體,不分彼此。

    高士名喚天煞!天煞孤星的天煞!天地之間有煞氣,傳聞中水滸一百單八將是天上眾神轉世,眾神乃是天罡地煞托身,乃是一股凶煞之氣凝結,鬱結而成,不得不幻化人形殺戮縱橫發洩一番。而天煞就是天地煞氣!更在天罡地煞煞氣之上,克天克地克父克母,克親克友克師,或許只有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神仙佛陀才能抵得住這般渾厚的煞氣,而天煞之氣每逢天地巨變,龍蛇起陸的時候才能夠曇花一現。

    隨即屍橫遍野,白骨森森,血流成河,千里漂櫓!

    「道可道,非常道,道懸掛於虛空之上,不可名狀,誰又能說得清楚,我的道就是殺殺殺殺殺殺殺殺!只求本心快活無比,哪裡管善惡是非,我本心要殺天佛宗主,縱然不發生火元長老被殺之事,我也要去殺,否則心境不暢,如何可以通達元神」

    煞氣四溢,冰寒刺骨,衣物鼓蕩,眉目飛揚,天下至尊,捨我其誰?天煞道人在心理上睥睨天下,可以說是狂妄,也可以說是自信!

    也許沒有絕對的力量,但有強大的自信,強大的自信就是強大的意念,就是強大的力量!自信所產生的力量最是難以預測,甚至可以改天換地,重造日月乾坤!

    「好,任何事物到了極致就是道,你本命含煞,煞氣縱橫,正適合殺道,玉虛密解曾經有記錄,在天地處開時分有一位老祖也是秉天地煞氣所生,隨心所欲,竊據血海,演化修羅,只差一步,也幾乎成就聖人,可見殺道也是大道的一部分,大道蒼茫,強存弱亡,自有定律」白髮老人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言語。化煙散去!

    天心真人聽了白髮老人的一番言語,望了天煞一眼,天煞毫不膽怯,直勾勾盯了上去,煞氣凝結成一把碧血刀,筆直上指,直刺青天!

    天心真人眼中清淨如水,演化兩儀四象,萬物生滅造化,似乎包容了大千世界,日月乾坤,原來天心真人也隱藏了實力,真正的實力絕對不是表現出來的那般!

    如此可想而知,天劍真人恐怕也不是表現出來的天人五轉的實力!天下數一數二的大教派的教派至尊教主,怎麼可能只是天人五轉的實力!

    天煞道人雙目盯去,直覺元神浮動,似乎要陷進天心真人的眼中虛空,從而生滅造化不再由己!

    「殺氣縱橫,去留由我,,破破破破破破破破破破」!天煞道人渾身一震,急速動了起來,煞氣透體放出,一陣狂風平地起,煞氣如刀人如神虹,無數的影子,或仰頭長嘯,或低頭淺吟,或朗朗鏗鏘,或低沉滄桑,全部發出一個破字。

    好似宇宙深處傳來一陣驚雷,破碎虛空而來,震動元神!

    天心真人也覺心神一動,眼中有一瞬息化為淡然漠漠,對於天煞道人的聲聲不同的吼聲低吟,天心真人也不能完全坐視不理。

    「好好好,天煞道心堅定,直往無前,不愧是我崑崙一棟樑,若不是仙道通道隱沒在虛空亂流中,有望仙道啊」天心真人看著天煞脫出自己眼神演化的大道勝境,不盡讚歎。

    可是若是天煞脫身不出,自然化作劫灰,可見大道殘酷,一視同仁!一視同仁者,天地不仁也!

    「如此,就有你全權負責天佛宗的事情,我賜你先天至寶四象塔,助你降魔衛道。四象塔能發地水風火,幻化四相無極神獸,一青龍,一白虎,一玄武,一朱雀,死相歸位演成四極無相大陣,威力無比。望你好好善用,不要辜負了這宗至寶。」

    說話間,天心真人把手一揮,青光蕩漾,一座神塔四角四稜,刻雕地水風火,青龍白虎,更有許多莫名符菉,散發著神秘的力量。

    神塔輕輕飛昇,落進天煞手中,天煞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四象塔的浩然力量,片刻,神色舒展,輕輕一笑,四象塔落進身體中。睜開雙眼,道:「多謝宗主,我去也」往空一跳,消失不見。

    「傳我玉虛發令,末法時代來臨,我玉虛也不落於人後,入世傳道」天煞離去後,天心真人對著玉虛宮中的眾道人說道,正說著神色一動,面上一喜,對大殿中一位身著青衣的道童道:「青衣童子,快快前去山門迎接儒法兩派宗師」

    「是」青衣童子疑惑的望了天心真人一眼,答應下來,朝外走去。邊走邊想,我們是道家聖地,儒法傳人到這裡來作甚。

    李慕秋,夜逍遙兩人狼狽逃竄,駕雲來到西北崑崙山,急匆匆落了雲頭,只見崑崙山上白雲皚皚,樹木蔥蔥,流泉飛瀑,禽飛獸奔!

    一派天然景象!李慕秋、夜逍遙自然明白這是崑崙**幻境,不過憑借兩人天人九轉的實力境界,也不能夠看透這層幻境,可見幻境之高明。

    兩人不敢怠慢,鼓動元氣,聲音震動天地元氣,把聲音傳了進去:「儒家李慕秋,法家夜逍遙造訪崑崙仙境」

    聲音傳了進去,只見雲霧散開,顯現山門,一個守門道童走了出來,清秀靈動,神氣逼人,道:「兩位稍等,待我秉過宗主」。

    李慕秋,夜逍遙拱手一禮,道:「有勞仙童」

    道童聞言轉身離去,匆匆而行,正碰上青衣童子行了出來,忙問道:「青衣,你不在宗主身旁侍候,出來作甚?」

    青衣道:「宗主讓我出來迎接儒法兩派宗師,你可見了」

    道童道:「正在山門外等候,快隨我來」

    兩人快步走到山門,迎了李慕秋,夜逍遙進去。

    「兩位隱居世俗,實乃儒法兩道大師,不知到我崑崙來,所為何事?」兩人來之前,天心真人已經散了崑崙眾人,只有自己和一名女子在玉虛大殿中。

    那女子是位妙齡少女。明睦皓齒。顧盼生姿,是崑崙山天心子的關門弟子瑤玉琪。身穿素色連衣裙。頭戴鳳釵。皮膚細膩白嫩透紅。十分誘人。正目不轉睛的打量著走進來的李慕秋。夜逍遙二人。

    李慕秋道:「教主造化天人,善演大衍天機,知曉過去未來,掌握無間之道,我與夜兄所為何來,教主豈能不知?」

    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縱然是性格堅硬如夜逍遙,此時也不得不應和道:「正是這番道理」。

    天心真人迷上雙眼,不答,許久才道:「妖僧與我崑崙不共戴天,奈何此人神通蓋世,參悟天機,我也只能推演一二,並非是有所矜持,剛剛我已經仔細推演,天佛妖僧修成一絕世化身,在人間幾乎無敵,二位若想殺他實屬不易。」

    瑤玉琪聽的雲裡霧裡,不知所云,腦子都大了,眼中一片迷茫,仗著天心真人對自己的寵愛,問道:「師傅,你們在說什麼啊,我都聽不明白」

    天心真人微微訓斥道:「儒家,法家宗師在此,不得無禮」瑤玉琪吐吐舌頭,不做理睬。

    李慕秋笑道:「令弟子,天真燦爛,神xing純粹,說話做事好無機心,一派天成,正合道法自然無為至理,道兄不必過於追究」。

    不必過於追究,並不是不追究,儒家傳人最重禮儀,師長談話,作為弟子的不能隨便插口,否則就是不敬,依照禮法是要重處的,不過道儒不為一家,自然不能生搬硬套,把儒家禮儀用到道家弟子頭上去。

    天心真人道:「讓兩位宗師見笑了,李大師身懷乾坤玄龍印,乃是天命所定,不可更改,自然有種種神靈,氣運佑護,風雲激盪五千年,天命之下,誰能扭轉乾坤?是故,天佛妖僧縱然千般算計,萬種奸詐也都是徒然無功,至於法家神通傳自太古,也是有大氣運傍身的,天意道德,公正公道,也是天地正道,更勝佛門邪道,縱然有些磨難,也不過是登上的磨礪而已」。

    李慕秋歎氣一聲,道:「乾坤玄龍印,已經被天佛妖僧強行奪取,實屬扭曲天意,當為天下正道共同討伐」。

    天心真人道:「大善」

    夜逍遙聲音鏗鏘,道:「正是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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