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她輕輕地叫著我的名字,聲音有些嗚咽。
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我用頭摩挲著她,手輕輕地摸著她的脊背。
這是我第一次表明我愛她一生的立場,人的一生何其短暫,我不想再錯過她,我不想在
等待中度過餘生。不論形式如何,我只想好好地說愛你,你是我的天使。
黎明,窗外透出亮光,我醒了過來,看著沉睡的小賢,我慢慢挨近她,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雙唇,慢慢的,我開始變得衝動起來,我咬著她的耳垂,把吻一路留在我滑落的地方,我終於克制不住的趴在她的身上,她慢慢地回應著我,當我們完全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我湊過去親吻她的眼睛,她又面帶微笑地閉上了眼。
我愛你,幼幼。她突然冒出這一句。
我笑了。這是我等待的,是我期望的,小賢,為了你的愛,我寧願付出生命。在聽到小賢的話的那刻,我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為小賢付出我的一切。
我深深地愛你。我湊近她的臉輕輕地摩挲。
醒來已是中午,小賢突然提議到以前的學校去看看。
於是我用自行車帶著她,她開心地笑著。從那林蔭道上繞過,我們猶如兩隻蝴蝶,又飛舞在通往學校的路上。
走在校園的小路,興奮地看著這一切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舊的教學樓已經不用了,有幾間教室放著體育器械,我們回憶著過去那些體育活動。
八百米的操場也已經不是從前的樣子了,蓋了看台,跑道用煤渣鋪成,還有鐵絲封閉的網球場。陪著她在操場上跑了一圈,走到看台上坐下,幸福變成了滿臉的汗水。
你還記得我跑八百米那次嗎?她問。
哪次?
我上初二那年「五四」青年節,你逃課來給我加油啊。
記得啊,我還被我爸爸好好說了一頓呢。
我記得跑第二圈的時候,你跑進賽場,跟在我身邊讓我堅持住,一直到終點,那是我第一次順利跑完八百米。
哦,真的那樣說了嗎?
嗯,你都忘記了啊。她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沒有啦,只是有些話我忘記了而已。我拉她過來抱著。
我想那個時候你就讓我愛上了你。她說。
真的嗎?是真的嗎?我看著她的臉很認真地問。
嗯。剛去美國那陣,我很想你,媽媽說只有學習學好了,以後才有機會去看你,所以我就努力學習,爸爸特不理解我為了回去見個朋友而努力。那個時候我幾乎天天夢到你,你哭的樣子,笑的樣子,生氣的樣子,調皮的樣子,什麼事情都讓著我的樣子,都浮現在我夢裡,有時候我會笑醒,也會哭醒,每當這時候媽媽總會過來問我:又夢到幼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