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推開臥室房門按著後腰一臉疲倦地從裡面走出來,一屁股坐到一張椅子上。
然後,凱瑟琳一臉得意微笑卻步履蹣跚地跟著走了出來,坐到我的對面。
然後……
我盯著她,她看著我,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那個……哈,昨天晚上你還真是兇猛啊!」我笑道。
「你也不賴嘛,以為你早應該不行了呢。」凱瑟琳聳了聳肩,不過下身的疼痛好像對她影響不小,因為她明顯地皺了一小下眉頭。
「啊……啊……」我無語。
「算是兩敗俱傷吧。」凱瑟琳說的話總是會讓人意外,「算平手怎麼樣?」
「這種事情也能算平手……」我苦著臉無奈道,「不就等於是我一敗塗地嗎?」
「哼!昨晚那壺酒不錯啊,誰給你的?」凱瑟琳由於下面的傷只是坐在那裡冷哼,否則早就過來海扁我了。
「那個……大概……可能……」我咳嗽一下,「能不能不說,他不讓我說的。」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昨天晚上躲在外面偷聽就以為我不知道了嗎?」凱瑟琳瞇了下眼睛,「不知死活,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
遠處剛剛回到住處的沙莫達爾打了個噴嚏。
「還痛嗎?下面。」我問道。作為第一次來說,她昨天一晚也未免太激烈了,就算她實力強大得變態我也還是不太敢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
「有一點兒吧。」凱瑟琳摸了摸小腹。可是我卻很清楚,對於身體斷開也不會覺得怎麼樣的凱瑟琳來說,有一點兒痛應該已經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啊!
說真的,如果是換了另一個人,絕對受不了這個魔女。我們兩個的強力再生能力不得不說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她被我破處不下百次,我的命根子被她下面活生生夾斷了七八次,我差點要懷疑她下面其實是鐵板做的……為什麼?能把我的霸王槍夾斷七八次的,我實在想不到會有其他的可能了……
「永恆的處女啊!」我不禁這樣自言自語道。
凱瑟琳楞了一下,但馬上一臉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刻撲上來把我大卸八塊。不過因為疼痛最後還是作罷了。
「我……我只是隨便說說,真的沒有惡意!」我急道。
「那又怎麼樣?」凱瑟琳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嘿嘿。」我得意地笑了出來。從前聽說過某某某遇上了什麼什麼名器的老婆什麼的,和我比起來,他們差遠了!永恆的處女……世上僅此一家,別無分店。再想想凱瑟琳鋼鐵一般緊縮的下面,我不由得一陣飄飄然。這樣的極品美女,到哪找去啊?當然,如果能稍微溫柔一點就更好了,否則天天被夾斷,我也會扛不住的……
看到我笑得越來越猥瑣,凱瑟琳幾乎已經猜到我的想法了:「笑什麼笑,再笑小心我把你下面那個東西切下來!」
「啊,不好不好,切下來豈不是對不起我的親親小琳琳了。」我調笑道。
「……」
「不過如果你是咬下來……啊,舔一舔的話我是沒有什麼意見啦。」見她沒有發飆,我繼續笑道。
一道紅色的光線準確地從我頭頂射進腦袋裡。
「你再亂說我就宰了你!」凱瑟琳似笑非笑地伸了伸手指,不過我總覺得她好像沒有真生我的氣。
「如果換作別人,現在已經死掉了。」我摸了摸額頭,剛剛那射出的小洞已經完全癒合了。
雖然這樣說可能不太好聽,但是昨晚與其說我在做床上運動,不如說我在鑽鋼板更形象一點……好吧,我承認緊一點比較好,但是太緊了也是會死人的……
「為什麼突然和我上床?」我問道,「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
「在你的印象裡,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對嗎?」凱瑟琳慢條絲理地說道。
「差不多吧。」
「哼,我也一樣呢。」凱瑟琳像是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包含的意思卻讓我不禁吃驚。
「那為什麼……」
「哦,差不多該走了吧。」凱瑟琳沒等我說完突然站了起來,雖然看起來下面還有些不自然。
「你沒關係嗎?」我忙站起來。
「沒關係才有鬼!」凱瑟琳猛地抓過我的衣領,「害我雙腿都不敢合攏,這都是誰害的啊?」
「我自豪一下行不行啊?」我乾笑一下。
「砰!」凱瑟琳把我又丟到地上。
「說什麼也要走了嗎?」笑過之後,我鄭重地問她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奇怪的嗎?」凱瑟琳不以為然地說道。
「總覺得,好像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似的。」我抓了抓頭髮。
「真是受不了你啊。」凱瑟琳突然在我嘴上輕吻了一下,「等我回來時,我們再繼續哦。」
「你拿我當小孩子來哄啊……」我一陣惡寒。
「啊哩?被你發現了啊。」凱瑟琳也笑了起來。
「你一定會回來的吧……不,你一定要回來,回到我身邊來!」我伸出右拳,「這是你必須給我的承諾!」
「承諾?已經好久沒有人和我約定過什麼了。不過……」凱瑟琳伸出右拳和我的右拳正對地擊在一起,「我答應你!」
說完,凱瑟琳頭也不回地走向外面,在我的眼前展開那對巨大的蝠翼。我一直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天際。
我伸出右手,就好像對著凱瑟琳在說話一樣:「你一定要回來!」
「真不適應啊,這種氣氛。」阿蒙的大臉猛地在我身後閃出,害我嚇了一跳。
「你是鬼啊?走路連聲音都沒有……」我罵道。
「我本來就是鬼嘛。」阿蒙不以為然地說道。
好,算你狠!
「喂,那邊是怎麼回事?」阿蒙指了指臥室。
「怎麼了?」
「還叫怎麼了?」阿蒙拎著我飄過去,一腳把臥室門踹開。只見裡面……咳咳,該怎麼說呢?好像血太多了點。牆上,床上,地上……讓人不由得懷疑這裡到底是臥室還是戰場。如果再倒幾具屍體、冒幾縷煙的話,就更像戰場了。
「可能……昨晚動作大了一點。也許是因為……她被我破處次數太多了……」我聳聳肩,昨晚的情形的確有點像戰場,我不得不承認。
「你們兩個……」阿蒙深吸一口氣,「好吧,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