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yu求沒有完全滿足的緣故,大約五點鐘我就醒了過來。兩個女孩那嬌嫩溫熱的**仍舊貼在我身上,讓我為之意亂情迷。
經過雨露的澆灌,女孩玉容顯得更加耀眼奪目,光艷逼人,水嫩的肌膚還殘留著一絲嫣紅,讓人心醉神迷,se難自禁。
在倆女孩嘴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之後,我努力擺脫慾望的羈縻,緩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去廚房開始為女孩們準備早餐。
想到自己已經吃掉了如花似玉的倆美人,就不由笑歪了嘴巴。清顏、小雲,本就在我心中佔有最重要的位置,而今我們更是三位一體了!
忽然有人道:「溫總,你笑得這麼奇怪,似乎有什麼得意事啊?」
我被她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只見左丫頭穿著一件頗為暴露的睡衣站在廚房門口嘴角噙笑地看著我。
這丫頭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美女,但也明眸皓齒,眉清目秀,而且皮膚實在不差,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胸部更是凝脂白玉般耀眼。
我有些詫異地問道:「喂,小左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左馨明忽然臉上掛著一絲奇怪的羞紅,低聲道:「還不是你鬧的?」
我一愣,不由問道:「我?我又怎麼啦?」
左馨明俏臉更是緋紅一片,白了我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哼,昨晚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讓人家都怎麼睡覺啊?」
我不由尷尬得老臉有些紅了起來,隨即瞄著丫頭那一絲魅惑人心的深邃乳溝,出於報復的心理故意道:「於是你就到這裡來讓我佔占眼睛的便宜?」
左馨明一怔,忽而咯咯一笑,竟然將自己挺翹的酥胸聳起,道:「溫總,你都那麼多如花似玉的佳人,還在乎我這樣一個平凡的小丫頭啊?」
忽然有人在她身後笑道:「那也不一定哦?說不定偉子吃膩了大餐,也想品嚐一下開胃的甜品亦未可知!」
我們不由一驚,轉頭看去,只見雪凝正盈盈而笑,佇立在餐廳門口。
她竟然也穿著一件藍色的單薄絲綢睡衣,傲人的酥胸高高聳起,看得我幾乎鼻血長流。我苦笑著對她道:「雪凝,現在室溫這麼低,你怎麼穿得那麼單薄啊?」
雪凝似笑非笑的指著左馨明道:「偉子,我是學她的!」
我苦笑一聲脫下自己的外衣走了過來,將它披到雪凝的身上,道:「丫頭,你什麼都要學啊?你的體質能與人家相提並論嗎?」
雪凝哆嗦一下,裹緊我的外套,依偎到我溫暖的懷裡,微笑說:「你們這麼一大早的都在說些什麼呢?」
我擁著她往外走,道:「我們準備談談地產公司的事情呢。你回去再睡一會吧,天亮還早呢!睡眠不足可對你那嬌嫩的肌膚有害哦?」
雪凝送給我一個香吻,然後媚笑著在我的耳邊輕聲說:「你放心,我可是你的乖乖,不會妨礙夫君大人你獵艷大計的!」
我一怔,正待回話,雪凝卻將我的外衣迅速地披到我的身上,然後嫣然一笑,飄然遠去,就像一隻蝴蝶般美麗飄逸。
我苦笑無語,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猛的轉身,卻見左馨明那丫頭竟然悄無聲息地站立在我身後,詭異地笑著對我道:「溫總,您的這位夫人似乎對我們的關係有些誤解啊!要不我們再去給她解釋解釋?」
我一驚,連忙道:「我看不需要了,這種事情似乎是越描越黑的那種。」
左馨明微笑道:「溫總看來對處理這樣的事情很老練啊!」
我回到廚房處理早餐,一邊道:「小左,你就不要說些奇怪的話刺激我這個神經已經被折磨得有些衰弱的老傢伙吧?」
左馨明噗哧一笑,道:「溫總,看來美女過多似乎也有不好的地方啊!」
我搖頭苦笑道:「不談這些了,言多必失,要是被別的女孩聽到了事情就更糟了。對了小左,你昨天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的嗎?」
左馨明卻微笑道:「那些事情我已經說過,今天下午三點鐘情俠酒吧再談。」說著丫頭瞧著我詭異地一笑,紅著臉小聲道:「溫總,看不出你人有魅力,那方面的能力也很強橫啊!」
我一愣,隨即意會到女孩說的那方面是哪方面,不由被她驚呆了!
而那個妖精卻向我輕輕搖手,然後擺著纖細的腰肢朝樓上走去——
下午三點。裝飾獨特但精緻的情俠酒吧。
酒吧裡的客人極少,無聊的服務員無精打采地站立在自己應有的位置上。
我剛剛進入,門口佇立的那位美女立即迸發出最艷麗的微笑,向我鞠躬。
我點頭致意,進入門中,隨即一眼就看到座中唯一的客人。
「你遲到了。」她勾勾指頭叫來服務員,道:「給這位先生上一杯『紅顏容』。」
我看看手錶,道:「也是。雖然三點還差五分,但據說比女孩後到就是遲到。」
左馨明微微一笑,抿了一口紅酒,道:「看來溫總對女孩們的心理準則實在是很熟悉啊!也是,都能泡上九個老婆的傢伙,也算是花叢老手了吧!」
我道:「小左,今天除了你說的事情外,我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準備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左馨明等服務員將我的紅酒端上來後才道:「溫總,你先說吧。」
我端起昂貴的「紅顏容」抿了一口,道:「我遇到麻煩了。謝家你知道吧?」
左馨明一怔,道:「溫總你是說謝小姐家?」
我點點頭,道:「正是。昨晚我和秋蘭出去,其實就是去見她父親了。最後我們談得很不愉快,秋蘭的父親對我發出了威脅。」
左馨明緩緩道:「謝景賢,謝氏集團的董事長,謝家現在掌權人。而謝家在廣東經營百年,也算是廣東五大勢力之一,其實力絕對遠遠在溫總先前結下仇怨的柳家之上。溫總,看來你結怨還挺會挑對手啊!」
我苦笑無語,良久才歎道:「或許這就是我花心的代價吧?」
左馨明道:「溫總,應付謝家對我們的挑戰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似乎我不能做主,我得和薛總商議後才做決定。」
隨即她又笑道:「溫總,為什麼你不直接和薛總說這件事情呢?似乎你們師姐弟之間的關係可非同一般哦?」
我一怔,隨即道:「小左,這種話你可別隨便傳播啊,會出人命的!」
左馨明一笑,道:「知道了,溫總。其實我也就在你這裡說說而已,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薛總還不得將我貶到xizang去啊?」
我道:「小左,據秋蘭的舅舅明定國說,蘭蘭的爸爸對我們嘉芷地產進行打擊的可能性很大。你上任之後一定要多加注意,尤其是首先將錫江公司從與我們合作關係給解除了。」
左馨明點頭道:「我知道,溫總。」
我道:「你不是說自己監聽有些什麼成果嗎?」
左馨明微微一笑,道:「我們一直在對柳家進行監聽,前幾天我得到了消息,說柳安邦……哦,是柳清顏小姐的父親柳總裁,他在和黑龍會的人談判。」
我一愣,隨即想起蓉蓉曾經提起過的黑龍會,不由苦笑道:「柳總裁看來絕我之心不滅啊!黑龍會,似乎並不是什麼好路數吧?」
左馨明緩緩道:「黑龍會成立於五年前,會長司徒平,擁有十三太保和五大戰將,實力還算不錯。幕後支持者不明。自成立之後,它在廣東發展很快,現在已是廣東五大幫派之一,約有會眾數千人。它與龍幫支持的安清會、自然門支持的佛山幫幾乎水火不容。」
我不解道:「這樣的幫派為什麼龍幫和自然門竟然會容忍它存在呢?」
左馨明微微一笑道:「黑道人也講究一些生存規則的。如果沒有了敵人,似乎過於安逸的日子絕對會消磨人的意志。龍幫和自然門沒有將黑龍會一舉毀滅也是符合其發展規律的。」
我一怔,隨即苦笑道:「原來如此。對了,柳總裁和黑龍會都談了些什麼?」
左馨明道:「柳總裁看來對你的恨意不輕啊,溫總。他似乎想向黑龍會提供資金,想對付你啊!我想,以後溫總的幾位佳人,我們得多加派一些安全人員在暗中保護了。」
我聞言不由怒道:「難道柳安邦敢對小雲、語柔她們動手嗎?」
左馨明平靜地說:「就算柳安邦不會對她們動手,但黑龍會怎麼做誰都不知道。到時他們作出了難以收拾的事情,然後將黑缸往你那個不擇手段的苯岳父頭上一扣,你說到時候你準備怎麼辦啊?」
我怔怔無語,良久狠狠的道:「如果黑龍會膽敢對我的家人下手,我就算變成為惡魔,也會將他們給全部滅了!」
左馨明看著我那有些扭曲的面容,卻微笑無語。
我平靜了一下心情,隨即盯著左馨明道:「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保證家裡的安全!」
左馨明微笑點頭,道:「溫總,其實這也是薛總和我住到你家裡的原委。希望我的冒昧前去,不致於影響到溫總的生活。」
我老臉一紅,隨即搖頭道:「沒什麼,你保護她們,我還得謝謝你呢!」
與左馨明告別之後,我信步走在街上。
很久沒有這麼輕鬆地在人群中漫步了。一直以來,我都人為地給自己肩膀上施加了太多的壓力,尤其是想到往後的理想,想到頭上的五座大山,想到即將面對的無數溝坎甚至鴻溝,我就不由不鞭策自己努力前進。
忽然眼角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轉頭望去,前面一個窈窕的背影映入我的眼簾。漆黑如瀑的秀髮鋪滿香背,纖細的腰肢極有韻律地扭動著,滾圓挺翹的香臀讓人為之心神顫抖。
她是誰?為何讓我有一種熟悉但又陌生的奇怪感覺?從背影看,她絕對是一個大美人,然而與我的交道並不多,或許僅僅數面之交而已。
我正有些疑慮之時,忽然發生了一個令人驚訝之極的變故:數名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傢伙突然擠到美女身邊,隨即其中一人揮起一張手帕蒙向美女的面部。女孩無力地掙扎幾下,很快就昏暈過去,被他們架著朝路邊一輛麵包車飛奔過去。
或許是由於美女過於炫目的緣故,雖然這群人動作極其隱蔽迅速,但還是有不少人看到了。
但那群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五大三粗,裸露的肌膚上還佈滿花花綠綠的刺青。更加駭人的是,他們手中把玩著那些明晃晃的彈簧刀——絕對是可致人死命的利器!幾個想英雄救美的路人看了,頓時嚇得收回了準備發出的聲音。
就在我一怔之間,被架著的女孩秀髮晃蕩著露出她的俏臉。
靠,那不是蓉蓉的表姐,檢察院商業調查科科長林幼萱麼?!今天她換了一身時裝,丰韻十足,與平素工作時的模樣判若兩人,我倒看不出來了。這些人綁架她幹什麼?難不成有案子栽在她手裡了?不行,就衝著她和蓉蓉的關係,我也得干預一下才是!
我正待出手,忽然有人拉住我的衣袖。一怔之下,轉頭看去,卻是左馨明。
「你……」我有些奇怪,她不是已經離去了麼,難不成一直跟在我後面?
左丫頭豎起食指在嘴邊,讓我噤聲,隨即小聲道:「溫總放心,我的人已經在附近,這些垃圾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我倒是想看看,誰這麼大膽,敢動蓉蓉小姐的親戚!」
我一愣,訝道:「你認識林幼萱?」
左丫頭得意地點點頭,道:「是啊!在沈家曾經見過一兩面,說話還算投機。」
就在我們交談之際,昏暈中的林幼萱已經被那些人架著上了麵包車,車子疾馳而去,引起路人無數的遐想和議論。
絕色佳人當街被人劫持,這自然是閒人最好也是最能yy的談資了!
「溫總,我們也走,跟著去看看熱鬧!」左馨明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嘻笑著低聲叫道。
我苦笑著跟著她鑽進一輛黃色的汽車中,駕車的大漢向我點點頭,隨即汽車呼嘯著駛去。這人的眼神很尊敬,似乎我們在哪兒見過?
忽然想起劍龍公司,頓時心中恍然。當日和曾龍斌在拳台較勇之時,這個大漢就曾經是台下看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