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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八一章 婚禮預演 文 / 天地蜉蝣

    通過一天的大採購後,我們十人七輛車,滿載而歸。

    雖然我在服食奇花後,體力幾乎達到無窮值,但經過女孩們一天的精神加**雙重折磨,也幾乎萎靡不振了!

    最讓我頭疼的是她們每買一件物品,無論大小貴賤,往往需要我去認證一番——然而,讓我完全無法接受的是:我的認證也僅僅只是當作1%的參考價值而已,女孩們依然會在買與不買之間無限期徘徊,久久無法脫身。

    而我在倍受驚神折磨之際,還得接受賣家那奇怪的探尋和研究的目光——她們對於我與眾女這樣的奇特組合心存極大的疑惑,而我們大華民族又素有八卦之良好傳統……

    回家之後,時間竟然已經六點半。

    冬日天黑得早,此時竟然天色已經頗朦朧起來。

    我已經沒有精氣神去做晚飯了,於是癱在沙發上,舒服地將頭枕在趙雅那綿軟的香腿上,掏出手機在附近的餐廳訂購了晚餐。

    趙雅並沒有像姐妹們那樣興奮地收拾著購買來的無數物什和衣物,卻安靜地坐著,輕輕而溫柔地為我梳理頭髮。

    我有些詫異起來,於是坐起身子問道:「雅兒,你有什麼事情麼?」

    趙雅就勢依偎到我的懷裡,玉臂緊緊箍住我的腰間。「偉,剛才我接到電話,我弟弟明天上午回國,他想我去接機。可是我們不是正準備訂婚嗎,哪有時間啊?為這事我都煩死了!」

    趙明回國?我一怔,隨即沉吟道:「那你準備怎麼打算?」

    趙雅歎了一口氣,道:「我能有什麼辦法?訂婚要緊唄!再說了,不去接機我弟弟又不是會迷路。其實讓我煩惱的是,之後編什麼理由去騙他而已。從小到大,我幾乎就沒有欺騙過我這個弟弟。」

    我微笑著在趙雅那白牡丹般艷麗無暇的玉臉上親了一口,道:「其實人不是不能說謊,謊言分善意的謊言和惡意的謊言。我們所不能接受的是,有的人利用謊言去損害別人,以達到自己的不良居心。像我們這樣,就算對你弟弟撒點小小的謊言,其實也不算什麼的。」

    趙雅一愣,隨即噗哧笑道:「臭老公,這都是些什麼歪理啊?再跟你廝混下去,人家都會被你帶壞的!」

    我忽然微笑起來,「唉,真是物是人非啊!想當日我和你弟弟是相見眼紅的情敵,如今他竟然淪為我的小舅子了!呵呵,得意,無限得意中!」

    趙雅聞言登時將溫柔完全消褪,開始演變成母老虎狀,可勁的在我腰間苦練扭麻花技術,一邊還道:「臭偉子,我叫你笑我!我叫你鄙視我弟弟!」

    正走過來的小雲看見我那張哭喪著的老臉和趙雅正在做的事情,於是微微笑起來:「偉子啊,你是成也這張嘴,敗也這張嘴!」

    我和趙雅聞言都不由失笑。我豎起大拇指讚道:「高,小雲政委同志的總結實在是高!」

    在晚餐之後,女孩們當然逼著我一起開始佈置家裡。

    上次語柔生日女孩們是以宴會廳形式佈置,而小雲過生日時是以夢幻天堂形式佈置,這次她們想以溫馨、獨特的方式佈置家裡。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佳人愛名花,二者交相輝映。

    訂婚儀式上,各色美麗的花兒自然是少不得。

    九女各自選擇了自己最喜歡的花:

    趙雅選的是自己的本色——白牡丹:剪裁偏得東風意,淡薄似矜西子妝。

    清顏恰若一朵清醒美麗的百合花:真葩固自異,美艷照華館。葉間鵝翅黃,蕊極銀絲滿。

    小雲自然如一朵清逸脫塵的蘭花:四時發英艷,三徑滿芳叢。秀色濯清露,鮮輝搖惠風。

    芷蝶恰若一朵搖曳著的紫羅蘭:天賜神香自悠遠,引來蝴蝶弄清風。

    語柔猶如一朵迷人之極的白玫瑰: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破朝霞。

    白薇有如高雅、熱情的鬱金香:金蕊霞英疊彩香,初疑少女出蘭房。

    秋蘭恰似一朵美麗的康乃馨:卉能熏一室香,炎天猶覺玉肌涼,野人不敢煩天女,自折瓊枝置枕旁。

    雪凝選的是睡蓮:臉膩香熏似有情,世間何物比輕盈。湘妃雨後為池看,碧玉盤中弄水晶。

    小雪選的卻是大波斯菊: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不過這些花雖然訂購好了,但得在明天一絕早才能送貨上門。

    除了花之外,女孩們還將家裡用貼紙別出心裁地佈置成教堂模樣來,然後錄下電影中神甫對新娘子和新郎的說話和禱告,隨即由電腦高手將新郎、新娘的回應洗去留白。

    我苦笑道:「喂,小姐們,我們似乎是訂婚,不是結婚吧,搞什麼教堂啊?」

    清顏振振有詞地回答倒讓我無話可說了。

    「其實訂婚就是結婚的預演。我們明天搞個結婚演習,每人穿著婚紗和哥哥一起走一遍過場,以後就不會怯場了。哥哥你說是吧?」

    秋蘭也道:「是啊!聽說有的新娘因為在婚禮中過於緊張,甚至暈倒,最後只得送到醫院去治療呢!」

    語柔道:「再說了,我們雖然馬上就和你訂婚了,但結婚卻仍然遙遙無期。就讓我們做做白日夢又如何呢?」

    我點頭道:「這個我倒是能理解。女孩對婚姻一般都是抱有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對結婚還是很憧憬的。」

    說著我端詳起自己的指頭來,苦笑道:「可是你們有九個女孩子,我卻只有一雙手,難道到時候我們互換戒指,我得左手戴完戴右手,無名指、食指、中指、小指不夠大拇指湊麼?」

    雪凝聞言一笑,拍了我一下道:「偉子,這有何難?我們是一個個的來,難不成九女齊上陣?噎死你吧!」

    我聞言一愣,隨即笑道:「雪凝,你這話似乎有些岐義啊!」

    雪凝也感覺到自己的語病了,於是羞紅了俏臉,卻急急地朝樓上跑去,一邊自我解嘲道:「我先去洗澡了啊!」

    眾女聞言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於是佈置繼續。

    通過我們的努力,家終於變了一個大模樣。

    除了教堂式樣外,天使的貼紙和到處放置的布娃娃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溫馨和純潔。

    小雪告訴我,這些布娃娃和天使都是來觀禮的,他們會見證我們的愛情宣言。

    我有些好笑,但也為小丫頭那純潔的心靈而感動。

    第二天一大早,婚紗店裡的九套婚紗和九個美麗的大花籃、九束美麗的鮮花被人送上門來。

    除了正在做早餐的小雲和白薇姐姐,其餘七女於是趕忙將婚紗放置到樓上,然後將花籃、花束佈置起客廳來。

    或許因為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緣故,雖然今天女孩們都起得非常早,但卻一個個精神抖擻,振奮昂揚,完全沒有一絲的倦意。

    在將花籃、花束佈置好之後,白薇姐姐和小雲的早餐也做好了。

    在吃早餐的時候,我們開始商議一天時間的安排:

    首先是上午,女孩們主要用來梳妝打扮,穿好婚紗。

    萬幸的是,家裡暖氣很足,而且廣東的冬季不像我們家鄉那般寒冷,是故女孩們穿起單薄的甚至頗為暴露的婚紗來尚不至於被凍著了。

    繼而是下午,當然是正式的訂婚儀式開始,合著神父那神聖的聲音,我們將一對對地演練著結婚時教堂的那老一套甜蜜而溫馨的歷程。

    當然,就是我有些苦了些,同一套程序,我竟然需要走九遭,實在煩瑣。但也沒有辦法,誰叫俺花心呢?

    香艷的背後是無數的付出,做一個有良心的花叢浪子誠然不易!

    而晚上,當然是慶祝和狂歡的時間。

    女孩們表示,溫家晚會將大肆舉辦。我們九女一男,正好五對,成雙成對,翩翩起舞。

    由於上午屬於女孩們打扮梳妝的時間,故而一上午時間,我就像無著無落的遊魂般從這個房間溜到那個房間。

    但女孩們都在成雙成對地相互妝扮,哪有時間來理會我啊?為了保證我的新鮮感,她們最後全體決定,將我驅逐下樓,終上午之時間不得再次上樓!

    我苦笑著打開電視,正準備看看體育新聞,忽然手機卻響了起來。我接起一聽,竟然是師傅黑石的!

    「小子,你今天想和我女兒訂婚嗎?」黑石淡淡地問道。

    我大為震駭,難道就連這種事情都瞞不住他嗎?難不成是芷蝶將消息傳出去了?

    可我不大相信芷蝶會這樣做,通過我們共同的生活,通過幾次情感的交融,我相信芷蝶愛我之心正在日益深厚。

    「祝你幸福,孩子。以後要好好待她們,知道嗎?」

    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黑石並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反倒非常和藹而慈祥地說出了這番令我震驚的話。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於是幾乎有些結巴的答道:「是……嗯,師傅,謝謝您的祝福!我會加倍愛她們每一個人的,因為她們值得我去愛。我也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自己的愛情和家庭,即使流盡自己的最後一滴血也在所不惜!」

    雖然之前有些結巴,但說到後來我卻非常激動起來,對女孩們的愛讓我無法自持,而如此對其他人傾訴自己的心也是第一次。

    黑石輕輕一笑,隨即道:「我會送一個禮物給你們,下午三點時會有人上門。嘉偉,這只是你桃花運的第一步而已。不過我希望你在得到更加美麗的新人時,不要忘記了還有自己的女人在苦苦守候著你!」

    我的心為之震顫,正要出言表白自己,但黑石卻續道:「嘉偉,我只能留五天時間給你,五天後由你師姐帶著去找我。我給你好好指點一下功夫後,你就得接受傳承,從而去聖壇為水芙蓉取藥。」

    我立時記起自己的曾經應承水芙蓉的事情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情我竟然一直有意無意地並沒有對清顏她們說出來。難道在水芙蓉的事情上,我對清顏她們心中隱隱的有了些愧疚之意麼?

    我苦笑一聲答應了。忽然想起年前的事情,於是又道:「師傅,年前嘉芷的事情,那件交易是您許可的麼?」

    黑石沉默了片刻,道:「嘉偉,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面對著你最喜愛的女人的至親,你能下得了狠手麼?如果能,那麼我現在就授意讓人去將他結果了!」

    我微微愕然,隨即苦笑道:「我下不了手!清顏對於我來說比我的生命都重要一萬倍,我不希望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從而對我生出怨氣和隔閡。就算那怨氣和隔閡只有一絲一毫,我都不能容忍!」

    黑石道:「你得到利益了,而姓柳的保住了自己,你們兩人都沒有損失什麼。至於那個為了金錢而出賣自己良心的人,他的生死難道值得我們去關注嗎?不,他只是沒有任何價值的一具**而已,嘉偉你如果陷入了那些固有的小仁小義中,難道還能做出大事情嗎?」

    我沉默了半晌,道:「像那樣得來的利益,我拒絕接受。希望師傅理解。」

    黑石微微一笑,道:「我已經聽說了。不過,你師姐似乎對你印象很不好啊?」

    我一愣,不禁問道:「不會吧?師姐和我相處得很好啊!難道她……」

    黑石道:「或許你得罪了師姐吧?」

    我沉思良久,苦笑無語。

    黑石又溫言道:「嘉偉,讓你叫一個年紀比你小的女孩師姐,有些不習慣吧?」

    我苦笑道:「那也不是。不過師傅,如果還有什麼師叔、師伯之類的,您最好提前告訴我。否則他們突然冒出來,弄得我真偽難辨,挺尷尬的。」

    黑石微微一笑,說:「你是有個師姑,她已經去世幾年了。不過,她倒是為你留下一個……嗯,還是叫師妹吧,這個年紀似乎比你小著好幾歲。」

    我一怔,本來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承想還真的又搗鼓出一個師妹來,暴汗!

    繼而當我問及這位師妹姓名時,黑石笑而不答,卻道:「你這個師妹是我們南宗聖女,以後你見著了,也得尊重些,切不可像對待師姐那般親暱了!」

    親暱?!我的腦門頓時炸出汗來!

    隨即想起和薛採菱的曖昧相擁,果然是親暱啊!然而當時走廊裡幾乎空無一人,黑石怎麼會知道的?難道是知情的芷蝶透露口風?

    不,我相信芷蝶如相信我自己。難不成薛採菱竟然會將自己如此曖昧之事告訴師傅?不會,決計不會!而且據黑石的口風,似乎她甚至故意在師傅面前頗為詆毀我,怎麼會將此事說出?

    在和黑石通話完畢之後,很長時間裡我的頭腦都如糨糊一般稀里糊塗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紕漏,竟然所有的行蹤都掌握在黑石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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