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幾乎凝結起來,張良韜他們很快來到了我既定的襲擊地點。我如獵豹般呼的撲出來,一手一刀插在兩個歹徒的大腿上,隨即在他們軟倒的時候,連續兩腳踹在他們的腦袋上。這幾下幾乎就像雷霆閃電般迅猛,打擊完畢之後,我不待敵人反應過來,就迅捷無比地滾到樓梯底下。
此時張良韜才反應過來,抬槍慌亂地向樓下胡亂「砰砰」的開了三四槍,一邊還大叫道:「姓溫的孬種,你tmd有膽子的話,就跟老子出來明著鬥!就這樣偷偷摸摸的就像老鼠一樣,老子還真看不起你!」
我心底冷笑說:老子要是讓你看得起,不就被你打成馬蜂窩了嗎?靠,用這樣的低劣激將法來對付老子,還真低估老子的智慧哩!
張良韜又叫了幾聲,見我不答,於是讓剩下的最後那個手下去將昏暈的歹徒中手中的那把槍揀來。那歹徒雖然害怕,但還是哆嗦著下了幾級樓梯去摸索著揀起了槍支準備遞給張良韜。
我見那歹徒此時據我僅僅只有兩米遠,悄悄的拿出兩把菜刀,看準那名歹徒就使勁擲去。這麼近,就算刺不中他的要害,也得將他搞出一個大傷口吧?
不料我的手頭竟然出乎意料的准,其中把飛刀竟然直接就砍在了那歹徒的手臂上,另一把砍中了那人的大腿。那歹徒大聲慘叫起來,槍支掉到了地上,卻伸手拚命想將插進自己手臂的刀子拔下。但刀子嵌入極深,完全沒辦法拔出,那個歹徒只得向張良韜求救。但此時的張良韜在暴怒中,哪裡顧得上他?只是不斷的朝下面胡亂射擊,直到手槍子彈沒有了才將槍直接砸向樓下。
我大喜,正準備出來對他進行攻擊,不料他竟然又拔出一把槍,並且還摸索著撿起了剛才中刀的歹徒掉在地上的那把槍。
我見一時難以靠近他,於是稍稍退了一些,卻見到被我飛刀砍傷的歹徒已經痛得昏暈過去。此時,我靠近了二樓一塊窗戶上。忽然我隱約的看到有人進了院子,我立即判定是那個叫明子的傢伙和另外一個歹徒!我當機立斷,迅速地從三樓摸下去,由於光線實在太差,加之我心如火燎般急躁,於是在途中跌倒了很多次,但我還是很快就連爬帶滾地來到客廳中。我鎮定了一下情緒,迅速的躲到客廳進門處那個玄關旁,刀子又緊緊的握在我的手中。
果然我剛剛躲好,那兩個傢伙就進來了。他們一到客廳後,那個明子立即大叫道:「大哥,大哥!你在哪裡啊?」
樓上張良韜大叫道:「我在樓上,我們的人都被他媽的姓溫的傢伙搞暈的搞暈,搞傷的搞傷。明子,那邊怎麼樣?怎麼去那麼長時間?」
明子正待大叫,我突然從他們身後呼的撲出來。我首先就選擇另外那個歹徒,因為他有槍。所以我在一腳將那個明子踹開幾米後,撲倒並壓在另一個歹徒身上,連續給了他幾拳頭!
突然我感覺到全身一涼,大驚之下,我連忙合身一滾,隨即聽到「砰砰」幾聲槍響,原來那個明子竟然也持有槍支,並且向我開火了!
我躲到吧檯那邊,感覺到子彈射擊在木地板地面上濺起的木屑不斷的打擊在自己的身上。此時,樓上傳來張良韜的大叫聲,他在下樓!如果讓他們兩個持槍者合攏,情形不好控制了!
那個明子一邊射擊一邊還大叫道:「大哥,我已經和家裡聯繫了,一會就有人過來的!我們只要堅持住,就會沒事!」
我聞言大驚,奮不顧身地露出自己的身體,雙手各持幾柄叉子朝明子擲去。雖然我擲飛叉的水準一般,但飛叉勝在多而重,立時有兩柄刺中明子。
明子慘叫起來,隨即更加瘋狂的朝我這邊胡亂射擊起來。但不過十幾秒後手槍子彈就打光了,他連續幾次扣扳機都是空響。明子頓時驚恐萬分的準備逃到樓上去和張良韜匯合,但不料卻撞在客廳的茶几上,「彭」的摔倒了。
如此良機我怎麼能錯過?何況據這個明子所言,很快他們就有援兵要來,我得趕快徹底料理了他們,然後出逃才是。要不別說敵人援兵會來,就是那什麼藥物都會發作的!雖然趙雅沒有明說那是什麼藥物,但我聽得那名字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我飛也似的撲倒明子的身上,兩人在地上廝打起來。那傢伙哪是我的對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他被我幾記重拳打得豬頭一般暈了過去。遭遇如此重拳,想在幾個小時之內清醒過來,只怕是絕對不可能的吧?另外順帶還送他們一件禮物,那就是絕對嚴重得影響他們一輩子的腦震盪後遺症!
我在搞定明子後,卻吃驚的聽到張良韜竟然又回到三樓,並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和趙雅、語柔她們對起話來。我連忙心慌意亂的奔向三樓,那兩個傻女人不會被張良韜用什麼話給騙了吧?
來到三樓,果然聽到張良韜大叫道:「趙雅,夏小姐,你們如果再不出來的話,我就立即將姓溫的開槍打死了!」
裡面的語柔立即笨笨的哭叫道:「別開槍啊,我們開門!可是,可是這門我們打不開啊……」
趙雅則大叫道:「張良韜,你持槍殺人,完全觸犯了中國的法律。我作為一個美國公民會向我們大使館……咦,我怎麼急得將大使館都忘記了?我立即就向我們美國大使館打電話!」
這一招顯然擊中了張良韜的軟肋,如果報案的話,他可以通過警方的關係直接壓下去,直到消滅了罪證之後就不怕了。但如果美國大使館插手的話,那麼張良韜的後台就完全不敢過度干涉,為所欲為了!張良韜於是大叫道:「趙雅,你要是打電話,我立即就開槍殺了姓溫的!」
語柔這個傻丫頭聽了立即嚇得哭叫道:「趙姐姐,不要打,不要啊!嘉偉還在他的手上啊!」
我聽了大急,這丫頭完全是在幫助敵人啊!於是我躲在牆壁後拔出收繳的一把槍,摸索著打開保險,「彭」的開了一槍,大叫道:「柔柔,他是在騙你們的,我沒事!張良韜,不准動,我的槍已經對準你了!我命令你立即將槍丟掉,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我本來只是試試恐嚇效果而已,其實我的槍法非常之差,當年軍訓的時候就幾乎不及格的,而現在手持的這類手槍更是完全沒有摸過。但張良韜竟然嚇得幾乎呆住了,他眼睛完全不能視物,聽到身後的槍聲,立時渾身汗毛都嚇得豎了起來,被人在背後用槍指著的滋味絕對不好受。他大驚之下,竟然就依從我的指令將手槍丟得遠遠的!
我一邊用槍指著他,一邊輕輕的接近他,還大叫道:「不要動,動我就開槍了!」突然我耳朵聽到淅瀝瀝的聲音,我一怔,用力睜大自己的夜視眼,只見隱約間,似乎是張良韜褲腳裡不斷的滲出水跡來——原來他竟然嚇得尿褲襠了!
我靠近他後一拳就直接將他送到昏迷的境界去,然後猛地連續幾腳踢在他的褲襠上。這種絕世流氓無賴,留著這東西完全是害人啊!我這幾腳是如此之重,以至於昏迷中的張良韜都不由慘哼出聲來。
我將所有歹徒收拾後,大叫道:「柔柔,我們現在沒事了!」
語柔高興得大叫道:「偉,你真了不起!你……沒事吧?」
我叫道:「沒事!」說著我也來開門,但那書櫃還真將門口堵得實,我一時竟然也推不開。我於是叫道:「柔柔,你們退後,我準備將書櫃踹倒了!」
語柔和趙雅都答應了。我於是鼓足全身力氣朝門口全力踹去!這麼一踹其力道絕對應該在千斤上下吧?只見一千幾百斤的書櫃轟然的被我踹到了一邊,連寫字檯都被撞擊得直飛到了窗台附近。我進來後,看見兩女提著應急燈,摟抱著驚得蹲在一邊的地上。萬幸的是,她們藏身之處沒有被倒下的書櫃和飛出去的寫字檯所撞擊到,否則我真是要自殺以謝罪了!
語柔見到我,立時嗚咽一聲撲到我的懷裡,哭道:「偉,我……我剛才我都嚇死了!還以為你真的被那個壞蛋……」
我微笑說:「沒事,沒事了!」接著我又對趙雅問道:「趙小姐,你給美國大使館打電話沒有?」
趙雅點頭說:「剛剛用夏妹妹的電話打了。」
我一邊拉著語柔下樓,一邊急急的說:「我們還是得趕緊逃,據剛才那個傢伙說,他們後面馬上還有人來!」
趙雅也急了,但隨即她被樓上橫七豎八倒著的昏迷過去的歹徒所驚嚇,說:「他們……都死了麼?」
我搖頭說:「只是被我打暈了。我們快點走,馬上開車去美國大使館,這附近絕對不安全!」
趙雅帶著我們飛也似的跑到車庫裡,將那輛幻影7型號的勞斯萊斯轎車開了出來,然後載著我們直衝出去。
就在我們走得遠了的時候,我看見似乎有幾輛車從遠處直奔別墅區而去。看來,張良韜的救兵來了!但是此時為時已晚,我們已經逃出生天了!
大約二十多分鐘後,我忽然覺得懷裡的語柔不對勁起來,她摟著我,不斷將身體貼緊我摩擦著,氣喘吁吁的。我向她看去,只見她媚眼如絲的盯著我,眼睛完全要滴出水來一般,而面色則潮紅不已。
難道藥性發作了?我此時也感到一股熱流自體內奔湧而出,讓我的蒙古包呼的凸起來,完全不受任何自己的控制。我感到自己的慾望潮水已經呼嘯著開始將我掩埋,而懷中的玉女對我的吸引力則在無限的放大……
此時,勞斯萊斯汽車忽然在公路上驚心動魄地扭動起來,隨即趙雅牢牢的踩死了剎車。她向我轉過頭來,眼中赫然充溢著無限的慾望,滿面的紅潮和語柔的幾乎完全一致……
暗夜之中,火一般的熱情炙熱無比地繚繞著年輕的男女……
慾望就像長了黑色翅膀的惡魔在飛舞著、叫囂著,無情地吞噬了男女所有的靈智和**……
最激烈的親吻在男女之間暴發,沒有午夜玫瑰的溫情,只有無限的肉慾如黑色的火苗般將男女在燃燒……
終於,勞斯萊斯轎車的車身有規律地劇烈震動起來……
濃濃的曼妙春情不斷的從車裡溢出、奔湧,迅速的散發到已經是秋天的荒涼野外……
躁動的心徹底失去縲紲,狂飆在錯亂的時空中……
美妙的慾望如潮水般歇斯底里地充溢著這裡每一個地方,就連沉悶的黑夜也無法遮掩……
暴虐不羈的蹂躪下,花朵那不斷的嬌吟聲如同世間最動聽的歌聲在頌唱……
此時的人兒沒有了任何時間和空間的觀念,只有那海嘯般的浪潮不斷絕地衝擊著女體的靈魂……
一次次巔峰飛昇的極度歡吟……
一次次跌入萬丈深淵般沉淪……
直到黑夜的盡頭,露水才從枝頭滴入玫瑰花瓣……
路邊的百合花,唇含著花苞一點點,甦醒一夜的疲倦,一夜的折騰,無限的希望期盼在陽光中燦爛。重生花瓣夭折,花蕊凋零侵襲她的,不是那晶瑩的露珠子,而是這滾熱的淚水。
車震平息良久之後,其中一具女體早已經疲累之極而酣眠,但車裡卻仍然傳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竊竊私語。
「嘉偉,你……你真的不能再考慮一下?」
「對不起。我想我們只是因為藥物的緣故才發生了關係。趙小姐是美國人,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我不知道,我的腦子很亂,什麼都不能思考……可是,我覺得我迷失了自己的靈魂,因為你而迷失。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趙小姐,我的女朋友現在就在這裡。我想你說這樣的話是不合適的。」
「我也知道不合適。可是,你帶給我的是全新的體驗,我想我無法忘懷。如果我從此不能忘記你的話,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小小的允諾,讓我可以有機會和你鴛夢重溫呢?」
「我想,沒有得到我女朋友或者未來的妻子同意的話,我是不會給你承諾的。」
「我不需要承諾,我……我知道你無法給予。我已經失去了對婚姻的信心。我只是需要一份牽掛,讓我在商海裡感覺到自己沉淪的時候,還有自我救贖的動力……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選擇你,我們的關係曾經是那麼的糟糕。可是,昨夜你的英雄般的舉動和野獸一般……嗯,反正可以說是征服了我。我現在可以說是舉措不定,很惶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我完全無語,只能以無辜得近乎無恥的目光應對著這個商界美女警英所有言語和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