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的倉皇出逃,大出他們同夥的意料。他們絕對意想不到以鍾家如此雄厚的勢力,加上多年經營的政治基礎,竟會如此土崩瓦解。
正因如此,所有同夥包括鍾家至親的表親吳家在內,都完全沒有逃路的打算。當他們突然無法聯繫到鍾家所有人而感到惶惶不安時,中央派駐的大型調查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gd!
中央調查組的規格之高也是讓人驚駭的,以中央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鄧冰同志為首,聯合了國務院、黨中央書記處、中央軍委、人大、政協、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等多部門的負責人,對gd黨、政、軍、人大、政協、高院、高檢等幾乎所有政權機關進行全線調查。而這些調查涉及的人員無一不是鍾家原有的勢力範圍。
很快,除了見機得快而狼狽逃竄的吳家老二、gd省zq市市委書記吳翰林外,鍾家的政治聯盟黃家以及為鍾老爺子提拔的親信江道全(gd省副省長)、劉民(gz市市委書記兼gd省副省長)、何富生(gd省人大副主任)、許雲山(gd省政協主席)、安宏道(gz市公安局局長)、洪濤(gz海關關長)等等數十名高級官員全部在同一時刻被調查組雙規。
如此多的省部級官員竟然被同時雙規,這個消息頓時轟動了全國。很快,一個規模龐大、勢力雄厚、經營多年的走私集團浮出水面。這個走私集團涉案人員等級之高,範圍之廣簡直是駭人聽聞。
在gd政壇大地震的同時,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人大、政協都一再強調的反貪腐的決心,並對全國的貪腐案件實行從嚴、從重、從快處理。
此舉一出,飽受貪官污吏蹂躪的人民群眾立即拍手稱快。
在外界翻天覆地的時候,在這個案件中起到連自己都沒想到的重大作用的主人公卻依舊昏睡在病床上。
在車禍中受傷的小雲、秋蘭都已經好了,而因焦慮、擔憂、淋雨而發高燒的清顏和小雪也從病床上爬起來了。但男人依舊如植物人一般癱著,除了呼吸,幾乎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還是一個活人。
僅僅幾天時間,男人幾乎都變了一個模樣,臉頰深深的陷了下去,渾身的骨頭都露出來了。瘦,真瘦啊!完全是形毀骨立啊!女孩子們心疼得直哭泣,但醫生們也無能為力。
「他似乎在抗拒著吸收我們打下去的營養液。雖然我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但事實就是如此。」一位專家在向年齡最大的小雲解釋。
小雲也憔悴了很多,她的頭髮幾乎沒有梳理,但她完全顧不上這些,她只擔心自己立志守護一生的對象的安危。
小雲焦急的說:「黃教授,您說這病到國外去有好的治療方案嗎?」
白髮蒼蒼的黃教授苦笑著搖頭:「似乎沒有。像這種情況的病症在國外也出現過不少,大多是厭世而產生身體機能抗拒藥物的緣故。但這些病人在昏迷當中具體是如何做到的,在國際上依然是一個難解的醫學之謎。」
清顏沒有哭泣,因為她的眼淚似乎已經流完,她只是癡癡的凝視著男人。永遠是多遠?一輩子不夠,一萬年太短。哥哥,我願意陪你到永遠,無論天涯海角、天堂地獄,我都是你的顏顏,都願意和你福禍相依、生死與共。
小雪抱著哥哥的胳膊發愣,如果沒有哥哥的呵護,她的命運又將是怎樣?而失去了哥哥的呵護,她的未來又將會怎樣?小雪在恐懼,哥哥就是她心頭最大的依靠,就連父親也不能替代哥哥在她心上的地位了。
秋蘭在怔怔的看著男人枯槁的面容。第一次與男人見面時,就被男人的才華所吸引。何況男人對自己的評價是如此的貼心,更使她心增好感。後來在和男人的相處中,她喜歡上了男人的風趣和溫柔體貼。尤其在聽到男人mg之行的英雄般的故事後,秋蘭第一次對一個男人產生了非比尋常的感情。但男人有著自己的愛人,並且相互之間愛得很深,所以她一直沒有將自己感情進一步發展的想法。如今,男人和愛人分手了,但他身邊卻依然有如此多的優異的女孩子圍繞著。「我該怎麼辦呢?進還是退?」秋蘭迷惘了。
失就是得,得就是失?黑石的評價很準確。男人失去了清影一個女孩子,卻召來了更多愛情的萌動。清顏的生死相依,小雲的終身守護,小雪的終身依戀,秋蘭的愛情萌芽……或許,以後還會有更多的艷遇在等候著男人。
然而,得到的和失去的如果在心底最深處的價值並不相等的話,男人依舊是無法真正幸福的,即使在外人看來,他已經艷福齊天。清影,將會是他一生永恆的痛!和清影度過的每一分一秒都將會是勒刻在男人心中的一道深深的傷痕。愛之深,傷之重。男人越是愛清影,心中的傷痕就會越深,甚至已經深到自覺完全失去了生的意義。所以,男人在內心封閉了一切的生機,他在時間的流逝中,靜靜的死去。
圍繞著的女孩子們當然沒有人願意男人就此死去,尤其以終身守護男人為信念的小雲,更是完全沒有時間守在男人身邊哭泣,而是不斷的奔忙著。她給國內的各大醫院打電話咨詢男人的病情,她聯絡自己原先就讀的醫學院詢問是否有醫療的辦法,她病急亂投醫的甚至到gz附近的各個廟宇燒香拜佛起來。
當她哭泣著哀求黑石來救救自己的心上人時,對她的請求向來無法拒絕的黑石卻沉默不語。良久,黑石才開言了。他只是告訴女孩,天助自助者,男人的命運完全掌握在男人自己的手中。他相信男人一定會挺過這道難關,因為據他所知的男人,決不是一個可以隨便被打倒的男人。而且,一個男人如果不經歷感情的打擊,其實也不算是一個真正成熟的男人。
然而,生與死除了自己的意志外,其實依然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在統治著。
在女孩子們病全部好了之後,她們就一直在照顧男人。後來,她們開始輪班值守。說是輪班,但在白天的時候,她們每天都是一起守護著男人,只是在夜晚時才真正的輪值。
除了小雲和小雪,其實清顏和秋蘭都受到了家庭的指責。
但清顏用仇恨的目光逼視著父母,這目光中竟然幾乎沒有半點親情的意味,以致於她的家人都駭異得無法再次說出指責的話語來。
秋蘭則我行我素,基本不理睬家人的話語。她一向duli自主慣了,父母反倒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這天晚上是該當秋蘭值夜的時候。秋蘭凝視著男人在歎息,讓她為難之極的是,馬上就要開學了,就算請假也得自己先去辦理報到手續才行啊!但她不想在男人昏迷的危難時刻離開男人一步。家裡人在催促她,學校一定要按時去,什麼理由也不能拋棄學業。而據她所知的是,清顏已經決定放棄自己的學業而照顧男人了。難道,我的愛就遠遠比不上清顏的嗎?女孩子心煩意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在女孩子昏昏沉沉的睡著的時候,垂死的男人那幾乎完全枯竭的身體暴發出世間最神奇的景象。神奇的「暗夜之王」那蟄伏在男人身體的巨大能量,終於無法忍受藏身之地竟然已經像枯萎的籐蔓,於是開始修復男人殘缺的**。
於是一股粉紅色的光芒開始蘊繞著男人流淌。漸漸的,男人渾身都在散發著這股粉紅的光芒,照耀得病房那潔白的牆壁都成為了粉色的世界。
然而,在修復男人**的同時,「暗夜之王」能量的副作用逐漸顯現出來。一股暗夜的芬芳瀰漫著房間,這芬芳是如此的濃郁,但又是如此的讓人心醉神怡,以致於女孩子在夢中都感覺到了春天那讓人心跳的氣息。
女孩子不知不覺的氣息濃重起來,渾身都燥熱得無法忍受。終於女孩子迷茫的睜開自己充滿渴望的眼睛,她注視著旁邊病床上被粉紅色光芒籠罩的男人,發出愛的呻吟。
暗夜的燥熱是如此的讓人無法忍受,女孩子終究解開了單薄的睡衣,露出玉一般的凝脂肌膚,光溜溜的手臂如同新鮮的嫩藕一般粉嫩誘人,圓滾滾的修長而不失豐腴的大腿更是流露出象牙般明淨的光澤,胸衣下則是少女那算不上碩大但也十分挺秀的**。由於天氣炎熱的緣故,少女的胸衣和短褲是如此的輕薄,以致於少女那兩顆稚嫩的粉色草莓都印在了潔白的胸衣上,而淡黑色的淺薄芳草也從半透明的短褲中顯露出芳香的氣息。
女孩沒有遲疑,她愉悅的輕吟著撲入愛郎的懷中,第一次的珍貴無比的香吻獻給了心中的人兒。心中人兒那枯槁的容顏突然變得如此豐盈白潔起來,女孩沒有任何疑慮,只有歡欣。她在愛郎那白淨的臉龐上印下無數的熱吻,寬廣的額頭、可愛的眼睛,隆起的鼻子,白淨的臉頰,尤其誘人的雙唇。
女孩沒有過接吻的經歷,只知道將自己最香甜的紅唇印在愛郎的唇上。如此溫熱的接觸,使女孩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在粉色光芒的包圍下,唇與唇之間的接吻已逐漸無法滿足女孩的需求。女孩扒弄著男人的衣物,將玉嫩的小手伸進愛郎的火熱的胸口,柔情萬種的撫摸著,芳香的口氣噴進男人的鼻腔。
在少女芳香的刺激下,不知不覺的,男人開始甦醒。他迷茫的打量著趴在自己身上沉迷於男人氣息的女孩,女孩的香唇觸發了他心底yu的萌動,於是他伸出自己的舌頭舔在女孩的唇上。女孩恍然大悟,也伸出自己極粉嫩的小舌頭與愛郎的舌頭接觸,但女孩粉紅的舌頭立即被男人的舌頭捲進大嘴中。香醇的口液被男人貪婪的吸進口中,女孩羞得滿面通紅,但如此甜蜜的滋味使她欲罷不能。燥熱的她開始將自己香噴噴的少女**擠進男人的懷抱,柔軟而又充滿彈性、活力而又冰清玉潔的**擠壓在男人堅實的胸膛。男人呼吸也開始沉重起來,他伸手摟住女孩那圓翹豐嫩的臀部,大嘴也越發著力的啃噬起來。
男人終究不奈僅僅如此的纏綿,seyu的雙手開始在女孩的玉體四處探索,逗弄著女孩的心底深深處。未經人道的女孩有些慌張,但又有些驚喜,熱情的擁吻早就使她意亂情迷,情郎撫摸的大手更使她的全身滾燙。
朦朧中,女孩感覺到自己就像踩著雲朵中一般恍惚,愛yu的交流使她全身顫抖,沉默的放縱勝過一切的語言。
瞬息間,女孩那單薄的衣物被徹底解除,女孩的雙手也羞怯的幫助男人成為**的披著羊皮的狼。在男人嗷嗷的嚎叫中,女孩羞澀的奉獻出自己最美麗的初夜,用陣痛治療著愛郎那受傷的心。
漸漸的苦盡甘來,**的感覺如電擊般使女孩全身麻痺,心理和生理的極度滿足使她開始感覺到眩暈和顫抖,長期舞蹈而鍛煉得無比柔軟的嬌軀竟迸發出最強的能量,迎接著愛郎無盡的衝擊。
當女孩感覺到自己在天堂和地獄沉浮了好幾次時,男人終於滿足的噴發出自己最後的慾望,充滿感激的發出舒暢的歎息。
在愛的交流完畢之後,男人緊緊的摟抱著女孩的纖腰,吻了女孩的香唇後沉沉的墮入甜蜜的夢鄉。女孩卻漸漸睜大自己的秀目,她已經從seyu的海洋中清醒過來。
凝視著愛郎的無暇的面容,女孩突然悲不自禁,連串的淚水從她那玉嫩的肌膚掠下。她不是在悲痛自己處女最可貴地貞操無端的失去,她只是知道男人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得到了自己。
「哥哥,我不會拿自己的貞操來要挾你愛我的。哥哥,你現在就是小蘭畢生的男人了。小蘭雖然喜歡跳人家看來性感開放的鋼管舞,但小蘭卻是一個最保守的女孩啊!一到凌晨,我就會將我們歡愛的所有痕跡都毀滅的,哥哥。」少女呢喃著,淚水已經浸透了枕頭。
夜越發深了,男人在少女的呢喃中露出最甜蜜的笑容:在夢中,男人擁抱著影,漫步在小河邊。男人輕笑說:影,你為什麼跟我開這種幾乎玩死人的玩笑啊!影則噘嘴說:我就要考驗你對我的愛嘛!男人於是笑了,笑得如此甜蜜,如此爽朗和開心。過往的一切苦痛都在這一笑中成為雲煙。
然而,現實真是如此嗎?夢終究是夢而已。
(第三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