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道鮮卑、匈奴聯軍的的倆個崗哨被人悄無聲息的抹掉了,跟著草叢中出現一群手持強弓的人,這些人弓上箭弦滿月,其中有一人手提寒月破鳳槍。
沒錯,此人就是高順,但見高順怒吼道:「燃火;放∼!」這一聲怒吼如夜鷹的啼叫,劃破了寧靜。
跟著就是「蓬蓬∼!」弓弦的抖動聲,「嗚嗚∼!」帶火的箭矢發著奇怪的聲音呼嘯而起,在空中劃著美麗的弧線落入敵人的營寨,這一道道密集的火線劃破了夜空,拉開了
激戰的序幕。
敵營瞬間便燃起了熊熊大火,匈奴、鮮卑聯軍根本沒有想到高順等人會在此時出現,更沒有想到的是高順能出現在這裡。守糧草的士兵睡意正酣,被突然震天的喊殺聲從夢裡
驚醒,一個個機械的翻身抓刀就要坐起,卻沒想到沒等爬起來呢,無情的火箭便穿透了營帳射了進來。
第一個翻身而起的鮮卑人還沒有沒明白是何事情,只見一道白光迎面射來,直驚得大叫出聲:「呀∼!」,使勁的扭身想要躲開來物,可惜還是慢了一步,白光正中面門,跟
著就聽他慘叫一聲翻身栽倒,手臂抽搐著抓向臉面,可惜沒等抹上臉面便已經死了。
營帳裡沒被射中的其他兵士,此時才看清楚白光是帶火的箭矢,剛一愣猛地反應過來,驚叫著衝出大帳。
「敵人偷??」可惜第一個衝出去的人偷營倆字還沒有喊出來就被迎面而來的帶刺大棒砸了個腦漿迸裂,「呃∼!」一聲悶忽忽的慘叫剛喊完已是「噗通∼!」摔倒於地死於
非命。
火箭像是沒完沒了一樣持續打擊著敵兵,瞬間大火沖天而起,烈火燒的帶火的乾草四處飛舞,點燃了匈奴人的氈房,這真是火借風勢、風助火勢,熊熊的大火照亮了雁門郡的
天空,數十里外都清晰可見。
到處都是喊殺聲,到處都是吶喊聲。
有喊救火的,有喊集合抵擋的,可惜高順、周倉速度太快,敵兵根本就組織不起來有效的抵抗,特別是周倉在高順發出了攻擊信號的剎那,怒吼一聲:「殺∼!」,如下山的
猛虎、出籠的猛獸,提著狼牙棒闖入敵軍糧草營,見人就砸,逢人就敲。
周倉怎麼換了狼牙棒?道理很簡單:因為周倉在武器庫裡找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趁手的傢伙,最後看這狼牙棒不但份量夠重,樣子也特別威風,便選了這把狼牙棒。不過周倉
的狼牙棒可不跟狼牙棒兵所使的一樣,周倉的這桿狼牙棒是當初楊義自己打造的樣子,雖然比不了神兵利器,可也比一般的傢伙強多了,而且份量也足足比士兵使用的重上了二十
多斤,就這棒子也就是周倉用,換了一般的什長、都伯什麼的還真使不好。
周倉把手裡的狼牙棒掄開了感覺那叫一個爽啊,周倉幾個月沒有活動過了,感覺渾身就像生蟲子了似的哪裡都癢,今天可算有了機會撒野,手裡重達六十多斤的狼牙棒揮動開
來,那碰上的就是死擦上的就是亡。周倉壓抑了幾個月的心,此時終於得到了釋放,帶刺的狼牙棒棒頭是專照著匈奴、鮮卑人的腦袋使勁,就聽著:「啤呲∼啪嚓∼!噗∼!」,
一個個腦殼被敲碎、砸扁,周倉似乎找到了感覺,砸腦袋砸上了癮,棒棒敲腦門,招招開腦殼∼!碩大的狼牙棒頃刻間便被紅白之物染的變了顏色。
高順見周倉如此勇猛,也不甘心服氣,一手使槍、一手拿著火把,槍挑火燎只把敵人殺的是人仰馬翻,敵人碰上高順的不是被胸前開個洞,就是被一火棍砸飛跌進火坑。高順
緊抿著嘴唇,猩紅的眼睛瞪得溜圓,口中不停的大吼:「殺∼!燒∼!」
匈奴、鮮卑聯軍足足十幾分鐘後才開始作出稍微有效的反抗,但是此時大勢已去,糧草早已盡皆被點燃
張郃潛伏在敵軍營門前幾十丈的距離,雙臂抱著馬首安撫著有些暴躁的青鬃獸,讓寶馬老老實實的跪伏地上,眼睛不停的遙望著東北方,嘴上不停的嘀咕:「這老高怎麼還不
開始∼!」
張郃身後一眾血騎將士面容嚴肅,怒睜著眼睛盯著不遠處敵人的寨門,似乎要把寨門瞪倒一般。
血騎將士一個個效仿張郃,盡量讓坐騎跪伏在地上。有些實在不安的戰馬也是躲著在最後面,凡是站立著的戰馬幾乎各個不安的用鐵蹄刨著土面,即使戰馬的鐵蹄用布包裹了
,可依舊能發出輕輕的悶響,但就是這點輕微的響動也使眾將士捏了一把冷汗。
這樣近的距離,血騎將士似乎都可以聽見敵方戰馬抖動鬃毛的聲音,另外在這樣寂靜的夜裡,就是一點點響動也會傳出老遠,更何況這鐵蹄刨地聲了。
可惜的是魁頭根本就不信楊義敢來偷襲,還有就是敵軍戰馬發出的響動足以把這微弱的聲音掩蓋住。
就在張郃快忍不住的時候,東北方向閃動起一片紅光,張郃知道高順開始行動了,但是張郃並沒有急著妄動,僅僅是低聲的吩咐眾人準備上箭,而張郃在等什麼眾人並不清楚。
最奇怪的是徐晃也沒有動靜,甚至敵軍營後面的楊義也沒動,三人似乎事先商量過一樣,同時默默的按兵不動。
就在敵人東北的糧草營起火後不久,匈奴、鮮卑聯軍兵營跟著亂了起來,張郃知道是時候了,翻身上馬怒吼道:「奔she∼!」
倆千血騎「嘩∼!」一聲猛地站起,空中霎時響起了利箭的呼嘯,血騎將士如狂風捲地般襲入敵營。
一輪奔she∼!
二輪奔she∼!
沒等天空中的牙箭飄下,血騎將士已經完成了抽刀的動作,跟著「嘟∼嘟嘟∼!」血騎獨有的衝鋒號角聲劃破了夜的寧靜,這樣的夜裡響起這樣的號角,簡直如同鬼嘯,敵軍
大營更加混亂起來。
夜色掩護著利箭突然落下,毫無防備的敵兵被利箭無情的射穿身體。
「噗嗤∼!」
「噗噗∼!」之聲不斷傳來。
跟著「啊∼!」
「哇∼!」
「呃∼!」敵兵的慘叫劃破黑夜,聲音直傳上九霄夜空。
張郃手中逆鱗劃出一道銀色的圓弧,座下青鬃獸「唏溜溜∼!」一聲嘶鳴,四蹄翻飛闖入敵營。張郃手裡的逆鱗槍如同死神的鐮刀,晃著白光帶起一蓬蓬血雨,無情的收割著
敵軍的生命。
張郃直搗敵人的中軍把匈奴、鮮卑一時間打蒙了,根本不知道敵人來了多少人,竟然衝殺的如此猛烈,剛剛結好的陣型被敵人一衝便如玻璃一般粉碎。
張郃動的剎那,徐晃也將開天罡斧一舉,一提坐下寶馬青獸(本來徐晃的戰馬也叫青鬃獸,為了區別張郃的坐騎特改為青獸馬。),率先衝了出去,對著敵軍如柴扉的營牆一
斧劈下,「卡嚓∼!」一聲寨牆崩裂。
徐晃一提戰馬,青獸前蹄立起轟然落下,直把寨牆跺了個粉碎∼!木屑四散激射而出。徐晃見寨牆已破,怒吼一聲:「殺∼!」
「轟∼轟∼!」三千狼牙棒兵如洪水猛獸般湧入,敵兵此時光顧著張郃的血騎了,根本沒防備這裡會被徐晃突入,一時間死傷無數,特別是這些狼牙棒兵步戰幾乎就無敵了,
掄開手裡的狼牙棒一通猛砸,哪有人經得住他們的一棒子。
不論是被砸上還是被捎上那是非死即殘,敵兵一時間根本無力反抗,連徐晃也沒有想到狼牙棒兵闖陣破營的威力會如此巨大。
其實徐晃佔了天大的便宜,一直以來匈奴人也好、鮮卑人也罷,跟漢軍交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兵種,而這支狼牙棒兵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支,所以匈奴人、鮮卑人根本不懂得
怎麼對付。拿盾牌擋?那你就別想抬頭了,就等著被砸死吧。你不擋,硬磕?好啊,人家喜歡,狼牙棒,重兵器,你磕的過麼?一下行,倆下呢?三下四下你的兵器就別用了,回
家當麻花啃吧。
可就是這樣,由於敵人實在太多,徐晃的衝鋒也慢慢被擋住了。徐晃掄著開天罡斧怒吼連連:「殺∼!」
「死開∼雜魚∼!」好一柄殺人利刃。敵兵碰上徐晃那算是倒霉了,重者飛頭,輕者被卸去半邊身子,幸運的被砍下一雙手臂。這時的徐晃如同地獄歸來的魔王,九天落下的
殺神,頃刻間鮮血便把徐晃染得通紅。
就在徐晃、張郃的衝鋒都慢下來的一瞬間,敵軍後營的楊義動了。
匈奴人剛剛一接觸楊義的攻擊就有些受不了,因為楊義的這些人簡直就是些武裝到牙齒的怪物,先不說後邊的近戰兵,光是這弓箭手就要使魁頭髮瘋了,也不知道這些弓箭手
手裡拿的是什麼傢伙,威力簡直不是可怕能形容的。只聽「登稜∼登稜∼!」的弓弦亂抖的聲音一片,跟著便是連綿的「咻咻∼嗖嗖∼!」之聲,自己人就如麥子一般躺下了一片
又一片。
本以為完事了,結果前面的一蹲,後面的一排往上一靠,又是一陣「咻咻∼嗖嗖∼!」,自己人跟著又是一片片倒地。
第二排剛射完,第三排又來,且弓手上箭的速度簡直是匪夷所思。這種攻擊模式週而復始,很快匈奴、鮮卑聯軍便發現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匆忙調集盾牌手防禦,可是敵軍剛
把盾牌手調來,楊義這邊又變換了攻擊方式。
韓起統領著鏈錘兵上來了,兵士們雙手一抖,「嘩凌凌∼!」鐵索響動,跟著飛出一片黑糊糊的東西,敵軍奮力格檔,可惜這東西還會拐彎,就聽「啪啪∼!」一陣腦殼的爆
碎聲,一時間敵人又是死傷了不少。
後營瞬間就被楊義攪了個天翻地覆,魁頭在付出了上萬的勇士生命後,慢慢的開始適應這些怪異的攻擊,開始聚攏殘兵準備實施反擊。
楊義看了看敵兵罵了句:「真是蟻多咬死象∼!」。罵完楊義回頭怒吼道:「傳令翼德帶領所有的兵上去,配合張郃、徐晃奪下敵人的帥旗∼!」
「諾∼!」傳令兵跑了出去∼!
一萬五千對敵人六萬大軍,楊義會損失多少人馬,請看下回∼!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