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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倉一招震退老一,並且使老一受了嚴重的內傷。這麼好的機會周倉哪裡會輕易放過,周倉忙挺身上步掄朴刀就想結果了老一。就在周倉手中的鋼刀甚之又甚,僅差半寸左右的距離便要砍下那老一的吃飯傢伙時,千鈞一髮之即,彭~!弓弦振動,嗖兒~!一聲,遙遙的飛來一隻強箭。
此時周倉的精神全部貫注在老一身上,哪裡會想到半路衝出個攔路的猛虎,待周倉感到惡風襲來之時一切都晚了。周倉可不是褚飛燕身手了得,就聽;噗嗤~!一聲;強箭結結實實的射入周倉右臂,絲~~!飛矢強大的力道托著周倉倒退出數步。周倉的手再也握不住鋼刀,噹啷啷~!迸口朴刀掉落,周倉也同時痛的悶哼出聲。
眾軍士一看機會難得,一擁而上抓胳膊的抓胳臂;抱腿的抱腿,呼通~!一聲,周倉猶如鐵塔一般倒地不起,濺起一片灰塵,就是這樣,一眾飛撲的將士還被周倉打傷了好幾個。但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更何況這還是一群比狼還凶狠的精銳士兵,再加上周倉右臂中箭,最終仍被生擒活捉。
此時;射箭之人早已經飛馬來到近前,跳下馬背甩也沒甩周倉,直奔那受傷的老一,口中關切的急問:「老一;傷勢如何?」
「將軍~!老~老一沒用……」老一怯怯地說道。
楊義擺擺手道:「不必難過,那周倉的蠻力可是有資格和顏良、三弟過手的。你傷在他手裡不算丟人,現在你應該好好養傷,戰場上我還需要你這樣的猛士~!養好傷早日歸隊。」楊義說話間吩咐左右把老一攙扶下去。
原來那射箭之人正是楊義,楊義怎麼會現身北門呢?……
話分倆頭,我們再表楊義!
因為劉備的重傷使關羽、顏良同時離去,使得本來就不多的將領更加短缺。楊義無奈只能命令張飛代替原來關羽的位置守西門;韓起不變繼續守東門,而高順則換防到北門代替劉備和顏良;楊義自己帶領老三、老四、老七、老九、老十五統領死守南門,其餘的十一人被分到其它三門協助守城。
楊義站在城頭看著退去的黃巾,心裡盤算著敵軍接下來的招數,如果僅僅靠這種辦法,楊義有信心再守住城頭十天甚至更長的時間。同時楊義期盼著那遙遙無期的援軍,自從涿縣尉逃走以後,楊義趁著黃巾撤走的時機又派出了倆股人馬求救,希望來得及。楊義遙望燕國、代郡、上谷、以及渤海幾個方向,心底默默的祈禱著。
這時敵人又衝了上來,鋼刀泛著白森森的光輝,就像是一張張噬血的大嘴,似緩實急的撲向城頭。楊義再次開口嚷道:「老三帶領倆百血騎支援人手不足的地方,老十現在城頭你來指揮,老四、老七、老九隨我來。」
楊義喊完率領三人撲下城頭,身後緊跟著五百殺氣騰騰的血騎。楊義率領眾人來到城下看著眼前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將士開口道:「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血行天下;時刻準備~!」五百血騎與三統領同時吼道。
「好~!上馬~!戰刀出鞘~!」楊義命令剛下,聲音尚未落地。
「嘩~!」五百血騎齊刷刷翻身坐上戰馬;鏘~!鏘~!戰刀出鞘平托胸前,血騎將士眼睛中戰火狂熱的熊熊燃燒起來;這股烈火似乎能燒盡一切阻擋他們的生物,胯下戰馬的鐵蹄啪啪啪的刨著地面,土坯被大塊大塊的翻起,呼突突~!戰馬響鼻打個不停,肅殺之氣一瞬間瀰漫了整個南城內外。
楊義掃視了一眼面前的血騎,猛然間高聲道:「開城門~!」
「殺~!」血騎的咆哮聲再次響掣戰場的上空。
張牛角萬萬沒有料到,攻城戰打到如此地步,楊義還有膽子率兵出城突襲。攻城的黃巾士兵猛然間被打的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洶湧而出的血騎殺蒙了頭,分不清東西南北。噗嗤~!鏘~!鏘~!戰刀入肉的聲音與兵器的碰撞聲交織疊加,一瞬間攻城的黃巾軍便大亂起來,嘩~!開始四散奔逃。本來夾雜其中的黃巾精銳和黃巾死士有心奮起反抗,可是逃竄的大軍早已經把陣營沖的大亂,無奈之餘也只好加入逃生的隊伍。
血騎將士面對毫不反抗的黃巾敵兵,戰刀掄開如砍瓜切菜一般,噗~!噗~!噗嗤~!刀刀入肉刃刃見血,血騎將士是在用黃巾軍的頭顱和鮮血來宣洩那憋悶心中許久的怒火。所有將士恨不能刀刀飛頭,刃刃殺敵。
黃巾賊兵的頭顱轱轆轆滿地翻滾,腔子裡的血哧哧兒~!噴出一米多高,沒有頭顱的屍體空自揮舞著雙手,或前奔;或倒地;或蹦跳,不過很快都會倒地不動,失去生機。滾落的頭顱雙眼怒瞪著前方,恐懼的眼神逐漸渙散,最終失去焦距,嘴角掛著血絲,臉上猶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血騎將士眼放冷焰,戰刀翻飛,頃刻席捲戰場,如風捲殘雲般橫掃大地。兵鋒所指;勢如摧枯拉朽,此時的黃巾賊兵只恨爹娘少生幾條腿,只顧奔跑。血騎來去如風,一擊過後便遠遁千里。
張牛角剛剛組織起人手反撲,血騎將士在楊義的帶領下,已經如退潮的巨浪,嘩~~!遁入城內。張牛角眼看著奔進城池的血騎目呲欲裂,砰~!一拳狠狠的砸在馬背上,戰馬吃痛,唏溜溜~!一聲長嘶,啪啪啪~!噠噠噠~!鐵蹄原地來回跺了好幾次才安靜下來。
張牛角恨自己為什麼不叫騎兵時刻準備出擊,更恨楊義的狡猾,竟然挖開了添堵的城門,早知道就該準備撞木,撞開城門。如今估計楊義已經又從新添死了。
南城門外被血騎突擊,使本來就如森羅地獄般的場景,更加增添了幾分恐怖,遍地的無頭屍體以及折斷的旌旗,再加上潺潺的血河,張牛角眉頭擰成一個疙瘩,看著眼前的景色,心中念叨著:「褚兄弟快點開始吧,不然就真的不行了!」
正在此時北城方向戰鼓齊鳴,聲響震天。楊義雖然早有準備,但不禁也被這喊聲和這戰鼓驚的心底微動。手打涼棚遙遙看向北方,只見濃煙滾滾遮天避ri,喃喃道:「褚飛燕、張牛角還真用了此計。」心裡開始為高順擔心起來,急聲道:「老三、老四、老七、老九、老十緊守城池,沒我命令不得出戰。」回頭又對著剛剛進城不久的血騎吼道:「七伍跟我來,其餘人等協助守護南門!」
楊義邊喊邊打坐下火龍駒帶著渾身尚在滴血的七伍,飛也似的馳向北門。根本不管張牛角又開始的瘋狂攻擊,因為楊義知道張牛角沒有別的特殊手段,是絕難攻克南門這塊擁有近四百血騎守護的鐵板。
就是這樣才在老一最危險的時候,險之又險的救下了他,使老一倖免於難。
楊義見老一傷勢雖然很重但並無性命之憂,心裡也就放心了。不然這個周倉楊義是殺定了,因為十六統領每一個人楊義都是視如兄弟的。就是這樣楊義回頭看著周倉冷聲道:「押下去~!」聲音寒似臘月飛雪,聞之讓人猶如墜入冰窟一般,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周倉本在不停的掙扎扭動,當這個聲音傳入耳朵時,周倉不禁身體一顫,抬頭看向楊義。旁邊的士兵可不管這些,見周倉竟敢如此,上去就是一頓拳腳交加。周倉悶哼一聲轉而怒視著毆打自己的官兵,口中發出不屑的冷哼聲。
官兵被周倉的牛眼一瞪,心中一寒,不由自主倒退倆步,才感覺不對,不禁更加憤怒,上前乒乒乓乓~!又是一頓好揍。很快周倉便已是鼻青臉腫,嘴角帶血。周倉更加憤怒,倆眼如噴火一般,盯著揍自己的士兵,牙齒咬的嘎崩崩~!直響,一副恨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的架勢。
楊義擺手制止道:「夠了;押下去好生看管,別叫他逃了。」這樣眾士兵才推推搡搡的把周倉押了下去,楊義看著周倉被押下去這才轉身上城。此時正好是褚飛燕退去不久。
高順見楊義奔上城頭先是一愣,但馬上生澀地叫道:「大哥!怎麼來了北門?」
「雖然二弟在此,但我仍不放心,黃巾精銳、黃巾死士多數在這邊,加上煙熏、地道等多重攻擊手段,我不放心,才來看看~!」楊義回答道。
高順臉色一正道:「大哥放心,有我在就有城在;北城絕不會有失!」
楊義看了看高順點點頭道:「有二弟在我絕對放心,但是城池和二弟比起來我寧可選擇二弟,而放棄涿縣。因為城沒了我們還可以奪,兄弟沒了就永遠的沒了。」
高順再次被楊義感動,看著楊義道:「大哥~!」
楊義擺手道:「二弟專心守城吧~!我回去把老四、老十調過來協助你!我再去西城看看翼德!」楊義說完拍拍高順,轉身下城奔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