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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義話音剛落,暗處一個人影一晃回道:「報將軍!三號在山中救得一人,此人身份特殊,我們不能做主,特來稟報將軍示下。」
原來楊義早已經看到了門上的三處暗記,所以才盡快的打發高順離去。如今聽了暗影的回報,心中難免一驚,暗影不敢私自處理的人物會是誰呢?楊義沉思一下道:「什麼人?」
「劉備劉玄德!」
「嘶~~!」楊義倒吸一口涼氣,暗道:「劉備?怎麼又出來一個劉備?」楊義鎮定了一下心神道:「人現在何處?」
「早已經帶進涿縣~!」
「帶他來見我,這是腰牌~!」楊義說著刷的一下甩過去一塊鐵牌。
暗影接住腰牌回答道:「諾~!」但暗影並沒有馬上離開,接著說道:「將軍,還有一事,城北黃巾賊的掘子軍明天午時就能挖通地道,進入城內,此外黃巾賊開始組織獵殺行動,至於黃巾賊還有其它什麼行動,暗影七號暫時尚未查出來。」
「哦~?黃巾開始了獵殺行動?」
「是的~!」
楊義聽完回報略一沉思道:「命令七、八、九號暗中配合黃巾賊兵,獵殺『劉備』!記住,還是老樣子,乾淨利落~!去把劉備給我帶來!」
人影一晃,楊義知道暗影已經走了,長長的舒了口氣,心裡默默的念叨著:「劉備~劉備~你到底是歷史的差錯,還是因為我的到來使歷史又發生了變故呢?劉備劉玄德,想當年多少人想殺你卻不能如願,曹操沒能做到,周瑜亦不能,難道我楊義也不能麼?都怕落個害賢之名,我又何嘗不怕呢?你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也是一個可敬的對手,但是為了少死點人,我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盞茶功夫,門窗一動,閃進三條人影,中間一人黑布蒙面看不清其相貌,不過看其身材、手臂以及耳輪簡直與『劉備』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楊義看到此處不禁更是心驚不已,暗自感歎道:「太像了!」
楊義正尋思間,暗影一號解釋道:「將軍,他已經被毀了容貌,所以帶著塊黑布~!」
「嘶~!」楊義再次倒抽一口涼氣,搖搖手制止了正要摘下黑布的蒙面人,說道:「你可是叫劉備,字玄德?你可知道冒認皇戚的罪名!」
「哈哈哈~!」來人一陣狂笑,說道:「男兒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冒認皇戚?真是笑話~!再說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冒認的!另外你怎麼知道劉備是皇戚?你竟然對皇室瞭解如斯,連我這個沒落皇戚你都知道,難不成你也是攀龍附鳳之流!」
楊義呵呵一笑,不理會劉備的言辭,點點頭道:「因為我這裡也有一個劉備,你可知道?」
劉備聽了楊義的話臉上肌肉微微抽搐一下,牙齒咬的咯崩崩直響,但很快便平復了下來,顫聲道:「剛剛知道~!不過那個小人根本就不是劉備,那人本名劉邪,字玄正!更不是什麼皇戚,想當初若不是我救了他,並與他義結金蘭,恐怕那個小人此時早已曝屍荒野多時了。」
劉備回憶起了自己的往事:當初劉備師從盧植一學數載,學業有成因此返回故里探望家母,誰知道路經中山國安喜境內時,在一山中救起一個落難的人,也就是現在楊義軍中的劉備,也可以說是劉邪。此人與劉備相貌極其相似,但是出身卻是天壤之別。劉備見他可憐,又訝於與自己長相相仿,出於好奇便救起此人,同時結交為友,最來倆人還結義金蘭。誰曾想劉邪竟是個狼崽子,早有取劉備而代之的心思。結拜後不久他便套出劉備宗譜,又借二人喝酒之機,下藥蒙倒劉備,然後舉刀毀了劉備容貌後,又砍了數刀,正要砍下劉備的腦袋時,被出行的三號衝撞了一下,劉邪心虛,見有人來了,匆忙把劉備推下山崖。
正是三號的衝撞救了劉備一條小命,使劉邪沒來得及砍下真劉備的腦袋,不然就是十個劉備也死翹翹了。話說這劉備也是命大,沒有掉落崖底,僅僅落下半米多高的距離,便被樹枝掛住。三號看見一人被扔下山崖十分好奇,趕到近前發現劉備並未斷氣便將之救起。
楊義瞭解了大概情況,心中如大海波濤一般洶湧起伏,久久不能平靜,暗道:「結合歷史上劉備的厚顏無恥,這件事情還真有可能。突然楊義很想笑,歷史上『劉備』口口聲聲討伐的的竊國之賊豈不是說的正是他自己麼,而非是什麼曹操!想到這裡楊義道:「玄德公,既然事情如此,你有什麼要求,柴某當盡力而為之!」
「呵呵~!柴將軍你錯了,我平生喜歡清淨,惟一愛好編席、草鞋販賣,樂得清幽,如今容貌盡毀,就更要避世了。」說著劉備取下蒙臉黑布!
聽到這裡楊義心底又是一震,歷史上的劉備經常在議事時編製東西,豈不是刻意偽裝……
楊義這種見慣了惡相之人,抬頭看到劉備的面容時,也不禁是心底發毛。劉備臉上歪歪曲曲十數道猙獰的傷疤,如同十幾條蜈蚣橫七豎八的爬滿面部,眼睛早就被傷疤扯的沒了樣子,一個三角眼,一個四角眼,鼻子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只有倆個黑洞洞的窟窿嵌在上面!要多醜有多醜,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劉備拿下黑布馬上又重新蒙上,施禮道:「驚到將軍了~!」
楊義擺擺手道:「無妨~!」
劉備見楊義沒有怪罪,接著道:「柴將軍,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請將軍答應!」
「但說無妨!」
「如果此人真能愛民如子,請將軍不要揭穿劉邪的身份,如果此人作惡多端,請將軍除之!另外家母還請將軍多為照料!閒散之人謝過了!」說著劉備深施一禮。
楊義不禁悚然動容,心裡震撼的程度別提有多大了,好一個心胸開闊的劉玄德;好一個大肚能容的劉備,你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比之菩薩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此大仇竟然能坦然處之,難得!真是難得!。如果此人真的能榮登九五,那麼對於天下百姓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其實不是劉備看開了,而是劉備放棄了,因為他自己明白,即使報仇又能怎麼樣?自己也不會變回原貌。再說了即使要報仇也未必能報的了,先不說楊義能不能實心實意的幫他,自己這麼說又有幾人會信,皇戚只是聽著好聽,他一個沒落皇親又有什麼用呢?有誰願意為自己出頭?與其被仇恨所苦,不如放手來的痛快!
楊義定了定神,點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話在先,此種小人我一定會對付他,不會放過他!」
「呵呵~!離天下將亂不遠也,劉邪野心極大,你們之間爭鬥在所難免,我哪裡能管的了呢,再說我請求將軍不戳穿此人只是擔心母親傷心而已~!至於以後的爭鬥,那是天下的事情,與我有何關係,我求你不揭穿他,僅僅是不要叫家母知道!」
楊義聽到這裡微微笑道:「原來如此!柴某明白了。既然如此那麼柴某保證暫時不揭穿此人就是。」
「好!一言為定~!既然將軍答應了,是不是該送我走了呢?」
「恩~!一號送劉散人離開,記得妥善安排,回報我知。去吧~!」楊義馬上改變了稱呼,並送給了劉備散人的稱呼。
「柴將軍不必了,我此去徐無山中隱修,不再過問世事~!」
「好~!那就不送劉散人了,一號送劉散人出城!」
楊義見劉備和一號、二號走了,心底的波瀾久久不能平靜。
心情無法平靜的楊義再次來到城頭,藉著月光看著懷抱兵刃橫七豎八倒臥著的將士,一些人的臉上還殘留著沒有來得及擦拭的血跡,現在早已經乾涸在臉上,就那樣沉沉的睡去。偶爾走過的小隊巡邏士兵,兵器反射著白森森的寒光混合著空氣中瀰漫著的濃重焦臭腥氣,印證著不久前的那場血戰。
楊義矗立城頭,遙望倆裡之外的黃巾大營,暗自琢磨著張牛角下步的打算。
……
此時黃巾大營燈火通明,大帳內張牛角朗聲問道:「程兄弟,刺殺一事安排的如何了?」
「回大帥!刺殺楊義基本沒有可能,他身邊有十六統領明裡暗裡時刻地保護著,張飛也不可能,劉備倒有可能,另外他是皇戚,殺了他,可以給柴義安個罪名!」程志遠回道。
「那就快點辦事,明天晚上可就攻城了!我希望攻城前刺殺行動能有成果!」張牛角不耐煩的說道。
程志遠點頭轉身離去。
「另外褚兄弟掘子軍的進度怎麼樣了?」
「稟張帥,最快明日午時可以挖穿!」褚飛燕回道。
「好!後天我要血洗涿縣,用官兵和幫助官兵的百姓的血來祭奠死去的將士!」張牛角恨恨的說道。
……
楊義正思索之時,身後腳步聲響,楊義剛要回頭,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大哥這麼晚了還不休息,duli城頭在想什麼呢?」楊義聽聲音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張飛來了,接話道:「睡不著,三弟你說明天黃巾賊子會選擇哪裡攻城?」
「北門!」張飛毫不猶豫的回道。
「為什麼?」
「大哥已經教給對方為什麼了!」
「哦?此話怎麼講?」
「今天大哥退敵採用的煙熏法敵人一樣可以拿來使用,難道不是大哥教的麼?」
楊義猛然間刷的一下回過身死盯著張飛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靜靜地瞅著他,半晌才哈哈大笑道:「你說張牛角會用煙熏之法?」
「大哥,三天的狂攻,黃巾賊損失接近倆萬,雙方都已經疲憊不堪,有這麼好的機會張牛角當然會試,另外再配合上掘子軍,相信敵人一定會選擇煙熏。」
楊義盯著張飛,有點越來越琢磨不透眼前的這個漢子,在這副粗狂的外表下究竟還隱藏著多少智慧?所謂的粗中有細就是指的他這樣的麼?
「三弟你去幫幫鳴世,二弟連夜趕製守城利器,一定累的不輕。我巡視完如果有可能也去幫助你們!」
「好的大哥~!」張飛說完蹬蹬蹬~順著甬道離開了城頭。
楊義目送張飛離去,喃喃道:「但願今夜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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