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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二節 雞肋寶物 雙奇寶馬 文 / 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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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書接上文,楊義發現古代的商人與官相處總是戰戰兢兢,心中不免起了他念。主意已定,楊義開口道:「既然世平兄執意要換,那我就如世平兄所願,今後我叫世平兄為子定,但世平兄也不要將軍前將軍後的叫,今後喚我子昆如何?」

    張世平略一沉吟回道:「將軍喚世平子定確實喚得,可是世平萬萬不能亂了禮數,直呼將軍名諱,那是犯忌的事情,還請將軍原諒,小人實難從命。」

    楊義哈哈一笑,回道:「子定不直呼我名諱,我又如何能直呼你名諱而越禮呢。我華夏素有尊長之禮儀,子定應該年長我甚多,叫我一聲子昆不為過吧?雖然我是官你是民,但官民本就是一家!若子定執意堅持,不如你今後幫我做事,這樣你也是官了,稱呼起來就方便多了!」

    張世平心裡暗道:「好厲害的柴子昆,繞了這麼大個圈子,就為了拉攏我入伙。」想到此處張世平微微一笑道:「柴將軍叫世平幫將軍做事,實乃世平的榮幸,不過世平只懂得販馬不懂其它,該如何幫將軍做事呢?」

    楊義呵呵一笑道:「子定有這個心就好,至於能幫什麼忙今天暫且擱下以後再說。我這裡先定下,有一天我會派人去請子定先生,希望那時子定先生能答應前來,可好?不過子定先生放心,柴某絕不會禍害先生,辱沒先生!」楊義嘴上說的大方,心裡卻在罵:「狡猾的老鬼,傻子才會信你只懂販馬。」

    張世平聽楊義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知道此時不好拒絕,只好點頭應承下來,心裡卻在感歎這個柴將軍還真是不簡單,從世平兄的尊稱不知不覺的就繞到了先生這個雅稱,看來此子非池中之物,今後前途當無可限量,待我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楊義見張世平沒有拒絕,也放下心來,欣然說道:「先生既然答應了柴某,柴某當敬先生一杯。」

    張世平忙舉杯相迎,當然蘇雙也陪著張世平一起舉杯,其他人也一齊舉杯一飲而盡。楊義放下酒杯又開始打起蘇雙的主意來,笑吟吟看著蘇雙說:「剛剛柴某冷落了蘇先生,還請先生勿要怪罪。」

    蘇雙大驚失色,忙回道:「不敢,不敢~!」

    蘇雙這一開口回話,楊義才發現蘇雙的膽氣和見識比起張世平來要差上那麼一籌,心下一鬆,底氣足多了,當下面色一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蘇雙說道:「張先生已經答應幫助柴某,不知蘇先生可也願意一同為柴某效力啊?」

    蘇雙連連拱手回道:「但憑將軍吩咐,草民無有不從!」

    楊義哈哈大笑,又道:「蘇先生客氣了,我柴某不是強人所難之輩,先生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柴某斷不會怪罪先生的。」楊義臉上掛滿笑容心裡卻是直打鼓,莫不是這蘇雙在扮豬吃老虎,還是另有緣故,蘇雙再怎麼不濟,也不至如此啊!

    蘇雙這個時候心裡可是另一種想法,忙回道:「將軍厚愛草民怎敢拒之,再說將軍所行之事不外乎守民護國,開疆擴土,這些皆為大義之舉,草民若是拒之豈非無報國之心。三歲孩童尚知曉忠君報國,難不成我蘇雙連三歲孩童都不如麼?」

    眾人聽後紛紛稱讚蘇雙說的好,就連張世平都不禁微微一笑。只有楊義知道蘇雙是給自己扣了個大帽子,心裡暗自佩服:「好一招以退為進,好你個蘇雙,若你所指的是天下大亂,那麼你就太厲害了,若你所指的是其它,那麼亂世中你也有明哲保身的能力,看來你比張世平只強不弱啊!」想到這裡楊義回道:「蘇先生高義,義受教了。」

    張飛不知道二人言語間的含沙射影,嚷嚷道:「喝酒,喝酒!喝完酒我要去看看二位帶來的寶馬!」

    眾人聽了頓時哄笑起來,張飛一手端著酒碗,一手抱著酒罈,正自斟自飲的高興,看大家都在笑他,也有些不好意思,黑臉略紅,強辯道:「笑什麼?笑什麼?我就不信你們不想看。」

    眾人聽完張飛的話笑的更厲害了,最後張世平起身說道:「我等還帶來一件寶物,說是寶物,可對將軍來說,或許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說話間張世平啪~啪~啪~!,拍了三下手,頃刻間門外轉過一人,手捧一長方形包裹,光看外形還真不好猜是什麼東西。這時張世平起身來到此人面前接過包裹,慢慢展開,一層倆層~!眾人看的這個累啊!張世平好不容易總算是把包裹打開了,最後露出一長方形木盒。張世平慢慢打開木盒,伸手取出一種武器,楊義不看還好,一看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原來張世平取出是一面騎兵用的盾牌,不過這面盾的價值確實是很難估量的。依照當時的歷史背景來說,縱觀漢朝乃至整個中國封建社會,騎兵使用盾牌的就很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一般使用盾牌的全是一些刀盾兵,騎兵根本就不用盾牌。歐洲以重騎兵為主,重騎兵的衝鋒主要靠的是戰馬的衝力和騎士自身的力量,可以說是靠蠻力為主,使用的多是單手劍和騎槍配合盾牌,由於盔甲的限制,關節部分沒有太大活動空間,不能進行太複雜的動作,所以招式比較簡單,劍多是些單手重劍,用來劈、砍居多,而騎槍太長太笨重,不適合使用招式,一般以直刺為主,所以可以空出一隻手使用塔盾。而中國的騎兵多是輕騎,用的大多是形式各異的長兵器,可刺、可劈、可砍、可鉤、可挑、可擋,花樣繁多,很少有人單手使用武器,特別是能使用騎射進行遠程攻擊的輕騎更是要雙手彎弓射箭,於是巨盾就沒了用武之地。

    楊義很是迷惑張世平是怎麼得到這面騎盾的,而且還拿著來獻寶,正胡思亂想時,張世平接著說道:「將軍這雖然只是面盾牌,但是它的材質卻十分特殊,別看它這麼龐大,但是份量只有二十幾斤重,輕靈方便且堅硬無比,刀斧難傷,故特來獻給將軍!」

    楊義聽張世平這麼介紹難免有些疑問,沒等楊義說話呢。張飛蹦起來道:「刀斧難傷?我來試試。」說著張飛可不管張世平樂意不樂意,伸手抓過盾牌,抽出隨身寶劍,噹啷就是一下,立時火星四濺。再瞧張飛的配劍已經卷刃,可是盾牌卻是依然如故,連道劃痕都沒有。張飛哇哇叫道:「好寶貝~!不錯!不錯」

    這時人們才從震耳欲聾的撞擊聲中恢復過來,一起罵道:「翼德將軍你想震死我們麼?」

    張飛嘿嘿笑道:「這不是驗證寶盾麼?」

    楊義心中一驚,忙道:「翼德別鬧了,快拿來我看。」

    楊義從張飛手裡接過大盾,拿在手裡敲敲打打,心裡更加迷惑,看著摸著像是合金,但這肯定是個很荒唐好笑的想法,這個時代怎麼可能出現合金呢?算了,別管這些了,反正是個好寶貝。這件寶貝還給楊義提了個醒,在往後的戰鬥中發揮出巨大的作用,這是後話,暫且不提。楊義拿著盾掂量來掂量去,心裡卻犯了愁,這面騎盾是不適合自己用的,該給誰用呢?

    張世平見楊義拿著大盾不停的打量,解釋道:「將軍,這種盾我也是從沒見過,是我們其中的一個同僚,遠走西域花重金求回來的!此人聽說了將軍的事跡,深受感動,才拿出此盾獻給將軍。」

    楊義聽後哦了一聲看著張世平道:「子定說的此人可一同前來麼?」

    張世平搖搖頭表示沒有一起跟來。楊義長歎一聲,環視眾人問道:「子定,你們可知這巨盾的來歷,產自那裡?」

    眾人紛紛搖頭,楊義接著道:「此盾出於羅馬帝國,那也是一個強大的帝國,這種盾牌名叫塔盾,本身也無甚出奇,但像我手中這面那樣輕便的卻是少之又少!求得此盾的人必經歷了不少苦難!因此我歎息,如若能與得到此盾的人一敘肯定會長不少見識!」

    張世平見楊義竟然能把這個盾的來歷出處說的如此詳細,心中欽佩不已,難怪此人能橫行漠北,就沖這份見地他也有實力做出那些驚天動地的大事,跟隨此人也許真的是上上之選。想到這裡張世平起身道:「將軍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寶馬如何?」

    「好啊~!只不知馬在何處,先生請前面帶路,我們一同前去。」楊義說著起身離席就要跟著張世平走。

    「大哥這酒還沒喝痛快呢?等一會不行麼?」

    眾人聽聲音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張飛在嚷嚷,沒人答理他,逕自起身跟著楊義、張世平出門直奔圈馬之地。

    「等等我~!」張飛邊喊邊抓起酒碗咕咚又灌了一碗,這才追著眾人跑出大廳。

    眾人出了大廳離開張飛府邸,跟著張世平一路行去,出西門不遠便有一處圈馬的地方,張世平停下腳步伸手一指道:「將軍可看見那倆匹單獨圈養的馬匹?」

    楊義順著張世平的手指看去,只見馬圈裡分開卷養一黑、一紫倆匹高頭大馬!

    黑的渾身上下烏黑油亮,沒有一根雜毛,灰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四個巨大有力的鐵蹄,跺的地面轟轟做響,白煙升騰;鬃毛順著健美的馬頸自然下垂;馬頭至馬臀線條完美,四肢雄壯有力,嘶鳴如九天龍吟,跳躍翻騰使眾馬為之黯然失色!以前不知道什麼叫萬馬齊喑,今天楊義算是開眼界了。

    紫色的那匹則如同閃電一般,渾身毛se深紫發亮,高足有八尺餘。紫色馬匹本就不多見,眼前這匹卻是連鬃毛、馬尾俱是紫色,就更顯難得了。看此馬骨骼清奇,雙目上揚,四肢高挑卻不失力道。真奇也、妙也!直如詩中所說:「紫騮行且嘶,雙翻碧玉蹄。臨流不肯渡,似惜錦障泥。白雪關山遠,黃雲海戍迷。揮鞭萬里去,安得念chun閨。」

    「好馬,好馬啊!」楊義不由自主的連聲讚道。

    張世平見楊義讚不絕口心裡算徹底放心了,不過依然在盤算,希望楊義對那歌女也要滿意,那一切就非常完美了。

    楊義這些年來對鮮卑的騷擾,確實肥了許多馬販。因為鮮卑、匈奴時刻提防楊義的暗算,所以出來搶劫馬販商人的次數就少了許多。楊義對騷擾沒有任何感覺,但是馬販是深有感觸的。自從北方出了個楊義,眾人走馬販貨的危險就減少了許多,一年看不到幾回來搶劫的匈奴人,特別是進了并州的臨近區域,那更是如雙保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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