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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道:楊義竟然發現來人是名震三國的恆侯張飛,心裡難免起了『歹意』,雖然楊義對三國的任何一個梟雄都沒有什麼壞印象,但是挖他們牆角的事情還是要干的,不但要干而且要大幹特幹,雖然不能說主動四處去挖人吧,但人家都送到眼前了,自己還傻呼呼的什麼都不做,連老天都會懲罰他,再說了現在的楊義也已非什麼善男信女了,怎麼可能讓到了嘴邊的肉溜走呢。
楊義心道你是張飛就什麼都好辦了,正想著呢,哪裡知道老二會來這麼一手,一拍大腿低呼一聲「壞了」,知道老二今天要倒霉。他心裡在暗暗叫苦:「老二啊老二,你惹誰不好偏偏來惹這個黑臉煞神,咱們血騎軍裡好像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老二啊,你就自求多福吧!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愛莫能助啊。你就讓他揍一頓消消氣吧,我可還想拉攏他呢。」
楊義想到這裡忙拉上前拉張飛,張飛哪吃過這虧啊,當然不幹了,粗壯的大手一甩,楊義騰騰倒退出去好幾步。老二一看頓時明白自己絕不是張飛對手,但是血騎營只有戰死的將,沒有逃跑的兵,老二拉開架勢就準備和張飛拚命。
張飛看了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勇氣可嘉,今天張爺就陪你玩玩,你要是能摔倒張爺,今天想怎麼樣任你說。」張飛邊笑邊說邊走,可是沒等張飛走出酒館,老二轉身撒丫子就跑,邊跑邊回頭裝著鬼臉氣張飛,嘴裡也沒落下:
「有本事追上二爺再說!」
圍觀的人看了哄堂大笑,中國人就愛看熱鬧,這一跑一追倒也有趣,圍觀的紛紛在旁起哄喊道:
「黑大個追上瘦猴揍他。」
「瘦猴快跑,後面快攆上你了!」
張飛又是氣又是急,本來不想追了,可看著老二氣人的樣子,加上周圍起哄的眾人,說什麼都嚥不下這怨氣,甩開雙腿就追了下去。
老二為什麼轉身跑?問題當然出在楊義身上,楊義雖然不能出手救老二,但是楊義也不能看著老二挨揍吃虧啊,忙一個眼色遞了過去。老二猴精猴精的,當然明白楊義的意思,所以……
這一路老二前面逃張飛後邊追,張飛後邊又跟著楊義,楊義後邊跟著一群百姓『嘻叻呼隆』,這麼一大串「糖葫蘆」直奔西門血騎軍營,速度還不慢,很快就到了營門口。
營前哨兵遠遠就看見二統領一跑三蹦的奔大營而來,身後還跟著個吼叫如打雷般的黑大個正罵罵咧咧地追著統領不放,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嘟嘟的吹響牛角號,以免二統領吃虧。
號聲一響可了不得了,血騎營盤瞬時中門大開,呼拉拉衝出一百多身披盔甲的騎兵將士,領頭的正是高順。
此時老二早已呼哧帶喘的跑到營門前,看著高順喊道:「高伍長幫我,這黑腦殼厲害!」
高順再抬頭看時,眼前約十米開外一個『花臉大漢』步伐跺的地面咚咚直響,口裡還哇哇的怪叫著,已經衝了過來,高順一看他的樣子就樂了,暗道:「這小子怎麼弄的一頭黃澄澄白花花的也不知道什麼東西,陽光一照還直反光,看上去真是有夠矬。」
原來張飛這一路狂追腦袋上的南瓜汁早干了,白的是南瓜子粘在頭上,黃的則是干在臉上的南瓜湯,遠遠一看可不就是個大花臉麼。
這時楊義也追了上來,身後百姓遙遙相望不敢靠前。張飛是真的發怒了,什麼也不管了,沒等高順發話,蹬蹬的緊趕幾步來到老二身後掄拳就砸,老二身體下蹲讓過來拳,接著就跑進了大營,張飛哪裡肯放,也沒多想,拔腿就追。
高順怎麼肯讓張飛沖營,破月寒鳳槍桿呼一聲砸奔張飛肩頭,眼看砸上張飛脊背,再看張飛右腳撤步乾淨利落閃過槍桿,左手順勢一抄,彭~!抓了個結實,喊道:「你給我下來吧!」
高順還真聽話跟著撲通一聲摔下戰馬,大槍也脫手了,高順心裡這個懊惱就別提了,這花臉莽漢從哪兒蹦出來的,這一身力氣也太恐怖了吧,今天算是栽到家了。方才高順一見張飛出手就知道他的武藝非同小可,但沒有想到居然高到如此地步,也是托大了些,單槍匹馬出來不說,還留了手,這下可吃大虧了!
高順原地一個鷂子翻身彈起,趁張飛不備一把抓住槍的另一頭。張飛正審視著手裡的大槍,覺得是個好寶貝,眼見對手把大槍抓住心底發笑,小子,你自找倒霉可別怪我。
接著左手突然前滑,右手撰緊槍尾高聲道:「起!」
高順兩手剛握上大槍沒等發力,呼一聲被張飛連人帶槍高高舉起。張飛哈哈大笑嗚嗚~!掄了兩圈,想把高順甩脫。高順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被甩掉的,死死抓住槍桿不放。
只見高順掛在上面跟風車一般,被張飛掄了好幾圈。張飛見摔脫不了,知道今天碰上了個硬茬子,手裡的大槍也不要了,反正不是自己的,不知掄到第幾圈張飛兩手一鬆,高順這回樂子大了,咕嚕嚕被張飛摔出一溜滾兒去,地上的灰塵被帶起一片,也虧的是高順,本身武功不錯腦子也不笨,換個人就張飛這一摔非得半死不可,高順的溜溜在地上滾了老遠卸掉了不少力道,這才沒什麼事情!
楊義見了急忙上前攔住還要上前的高順,大手一揮制止了衝上來的血騎,不然張飛再牛也要吃虧。其實高順輸的確實很冤,倆人真刀真槍的來一場馬戰,高順抵擋個五六十合是不成問題的。
今天高順一出手就失誤了,一開是先是在馬上被抓住槍桿拽下戰馬,後來又被轉了風車。如果高順上來就用槍刺或者挑,張飛再本事也不敢用手去抓,正因為高順的厚道才會讓他輸的這麼慘。
張飛見楊義竟能制止這些人發狂,知道眼前此人才是頭領。這會張飛摔完高順也發完飆了,氣自然也消了,所以就站在原地沒動看著楊義如何處理!
楊義見張飛沒再動地方心中暗道:「張飛果然粗中帶細,不似那種莽撞不知進退的人。」心下不禁讚賞起來。想罷來到張飛面前微笑道:「朋友可是姓張名飛字翼德?」
張飛聽楊義一下就說出自己的姓氏名字,難免一臉驚愕,瞪著牛眼看著楊義,嘴張了三張,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氣哼哼地說:「那你叫什麼?」
楊義聽了張飛的可愛回答,笑著說:「我姓柴名義字子昆,血騎營統帥。不知張兄弟可有見教?」
「你~!你~!你就是那個血騎統帥柴義!八十破平城,匈奴、鮮卑聞風喪膽的柴義!」張飛邊說邊上下前後的打量楊義,一臉的狐疑。
「正是在下,如假包換!」
等楊義回答完後,張飛圍著楊義轉了一圈道:「你也沒什麼兩樣的,來來和我比試比試看你如何厲害,竟能把漠北攪個地覆天翻。」
楊義看著張飛的表情笑道:「壯士可願與我一敘,然後再提比試如何?」
「可有酒?」
「酒肉管飽!」
「好~!我就不信你能吃了某家,前面帶路!」
這時不知道老二從哪裡鑽出來,嬉皮笑臉地問道:「這就打完了?」
「瘦猴你別跑,叫人幫你擋災算什麼英雄,有本事來和我比比,偷襲算什麼好漢!」張飛看見老二不禁又是火冒三丈。
老二一見轉身就跑,邊跑邊叫:「老大救命啊~!高伍長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哪裡打的過你!再見,再見~!」
楊義急忙拉住張飛,笑道:「且慢,二統領拿南瓜砸你固然不對,但你先摔二統領在先,我看給我個薄面,二者相抵,誰也別再計較可好?
張飛看看楊義道:「好~!就聽柴將軍的!」
眾人哈哈大笑,都覺得這個大個子雖然粗豪,但爽直地可愛,是個值得結交的好漢。
「擺酒,今天我要和張兄弟好好喝幾杯!高伍長你也一起過來,大家一同樂一樂,明天再忙!」楊義吩咐道。
高順十分佩服張飛的武勇,正跟在二人身後將進入大營,聽楊義如此說心裡當然樂意,也不推辭就和楊義等人一起進了大帳!
楊義又吩咐道:「把其餘統領除了老一、老七、老八都給我找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不刻十一人來到大帳,張飛看著進來的十幾人哈哈大笑,把眾人笑的一陣莫名。十幾人早已經聽老二說了此人的勇猛,知道老大要拉攏此人所以並不在意,只是一個個疑惑的看著張飛。
張飛笑完見眾人滿臉疑惑的望著自己,右手一抓黑頭不好意思地道:「我本來以為我夠醜的了,沒想到他們比我還醜!」
眾人都被張飛的話逗的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屬楊義笑的最誇張,用手拍的桌子啪啪山響。張飛見眾人大笑有點難為情,道:「我說的是事實啊~!有什麼好笑的。」
張飛越解釋眾人笑的越厲害,眾人好不容易止住笑聲。楊義開口道:「翼德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吧」
「當然可以」
「翼德可知道他們的容貌為什麼如此可怖麼?」
張飛搖搖頭。
「他們這都是在戰場上滾打出來的,老三你過來。」
一個嘴角略豁的人走了出來,楊義一指他嘴上的兩處疤痕道:「這是和匈奴人戰鬥時被一箭射穿留下的,這小子命大沒射死他,老四從腦門過眼睛到左臉的那個傷疤也是,因為敵人力道輕了點才保住了眼睛,那個老六丟了右眼,那個……」
楊義把十幾個人挨個介紹了一遍,最後說道:「翼德可知道我們血騎為什麼能橫行漠北了麼?」
張飛點點頭道:「將士用命~!」
「沒錯,翼德,來,我敬你一杯!」
「慢著~!這杯應該我敬大家才是。」說著張飛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再看張飛張口呼了口氣道:「好酒~!」
眾人聽了,剛剛嚴肅的氣氛一掃而光,一邊笑著一邊喝光自己盞中的酒!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自眾人心中升起。
「確實是好酒啊~!好久沒喝過這樣的酒了。」
「如果翼德願意,我可以叫翼德常常喝到此酒~!」
「此話怎麼說?」
「如今天下大亂,正是英雄用武之時,黃巾張角叛亂荼害天下,朝廷叫我等南下平叛,我等在南下前又偷襲了鮮卑彈汗山的牙帳,如今血騎營正缺翼德這樣的勇將,不知翼德可願意隨血騎平天下;治亂世,還世人一個朗朗乾坤!」
張飛聽後略一猶豫道:「柴將軍相邀,翼德怎能不從!不過翼德有一事相請,不知將軍答應否?」
楊義一聽此話更是喜歡張飛,忙道:「翼德但說無防,凡是柴某能做到的無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