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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白色的『幽靈』正是楊義等八十血騎。楊義見北門竟然有城門,當時真想給趙雷來一腳,但是楊義知道目標已經暴露,必須馬上作出退和攻的抉擇,否則就來不及了。楊義本想退去但趙雷和八十騎卻鐵了心要攻打平城,最後楊義見軍心可用,馬鞭一指,大手一揮,兵鋒直指城南。
楊義奔到南門時,發現城裡已經開始騷亂起來,眼見南城既沒城門也沒有吊橋,只有幾個驚慌的士兵在瑟瑟發抖,楊義哪裡會放過這等機會,低沉嘶啞的發了一聲喊:「殺~!」就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八十血騎與楊義早就心意相通,悄無聲息的摸進城南。其實楊義是歪打正著,若不是趙雷的情報有點失誤,楊義今夜少不了一場血戰,那樣勝負還在兩說了。也因為渾身的偽裝幫了楊義大忙,匈奴人本來在馬蹄聲起時就有了準備,可馬蹄聲猶在耳邊,敵人的身影卻四處茫茫皆不見,派出的探馬也多數一去不回,即使有回來的也是搖頭說百里內沒有大隊人馬,只有大隊馬蹄跑過的痕跡,不見人蹤。雪下的太大,馬蹄印子很快就被蓋住了,根本無從查起。
匈奴的小頭領收到這個消息相當震驚,這個頭領還特別相信薩滿神師,開始暗自琢磨這是不是神明的懲罰,或是預示什麼?
天時、地利、人和全被楊義佔了,他想不勝都難。正因為這些再加上城裡的混亂,還有匈奴人自己的恐懼,所以當楊義、趙雷率領『八十血騎』衝擊城門時,匈奴人不但一點阻擋沒有,還被這一身雪白,兩眼赤紅的血騎突如其來的打擊嚇了個半死,完全忘記了抵抗招架,口中呼喊著『魔鬼』『幽靈』轉身四處逃避,這麼好的機會楊義當然不肯錯過,傳話下去不要高聲喊殺,結果他們就被匈奴人當成了只懂噬人喝血的『餓鬼』。
也正因為這樣匈奴人突然的反擊給楊義和八十血騎造成了不小的損失。最後造成了一半的人重傷,二十人陣亡的代價。當八十血騎自身遭受襲擊時,他們真的憤怒了,因為他們恨,他們恨這群該死的羔羊竟然敢咬傷野狼,這是佛祖都不能饒恕的事情。所以他們真的瘋了,像真正的餓狼一樣,戰刀卷刃了就用嘴咬斷敵人的喉嚨,撕下敵人的肉,然後再咬下一個。擋在面前的不論是人還是畜生,只有一個字,殺!直有被敵人的鋼刀分屍才能制止他們的瘋狂,這種意志一直持續到敵人崩潰,戰鬥結束,可惜很多人再也看不見了。
楊義看著慘烈的戰況,又一次憂心起來,他捫心自問自己到底是對是錯?可是楊義找不到答案,因為敵人根本不給自己這個時間。難道這真就是個用拳頭說話的年代麼?楊義緊咬牙關虎目含淚,眼睜睜看著一個個熟悉的笑臉倒在鋼刀下。他也瘋狂了,楊義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只知道自己渾身白衣已經血紅。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殺戮,他們已經把平城變為了地獄。最後楊義揮手命令活著的人帶著戰死的同伴離開了平城,因為他們根本無力佔據這個城池。
楊義等人一夜奔行足有五百里才停下腳步,只聽一片撲通之聲,活著的、死了的全部摔下馬背,雪地上立時出現一片刺眼的猩紅色。他們真的太累了,直到此刻他們的眼裡還是一片殷紅的顏色,到後來,他們已是機械地揮動著手裡的戰刀,根本無心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注意自己殺了誰,殺人的數字更是沒有人會去計算。
楊義在地上僅僅躺了一下,又強挺著翻身而起高聲喝道:「壯懷激烈,吾yu乘風踏破賀蘭山,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壯哉,壯哉!今天我們做到了!將士們,起身把戰友的屍骸火化,我們帶他們回家!八十血騎,天下去得!」
「八十血騎,天下去得!~!」聲音響徹雲霄,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此時終於停了。陽光照射在眾人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將士們,記住今天這個日子,今天我們血騎軍正式成立。你們記住了,有血騎的地方就沒有敵人生存的空間,只有血騎可以勝敵,沒有敵人能夠戰勝血騎。無論任何時候你們都要記住,你們是血騎的一員,這個是最值得我乃至你們每一個人驕傲的!沒有哪一個軍隊能靠八十二人『絞殺』一個城鎮,沒有那一隻軍隊敢說八十二人可以橫行漠北。但是我們血騎能,我們血騎行!血行天下,揚我漢威!血騎出,敵膽喪!」
「血行天下,揚我漢威!血騎出,敵膽喪!」眾人附和著。
楊義知道,現在他的血騎終於擁有了軍魂,從此今天開始在這個時代也許將沒有敵手。戰後統計,血騎陣亡二十五人,重傷六人,輕傷全部,戰馬剩餘兩百匹,殺敵數字不詳。箭矢余不足一千兩百支。
楊義知道這個數字後也是心情一沉,但楊義馬上又振作起來,高聲道:「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我們有何好感傷的,他們死得其所,相信我們會永遠記住他們,血騎軍中將永遠有他們的名字!火化後帶上他們我們回家。」
楊義把箭矢平分給大家,草草的火化戰死的將士,然後由傷勢輕的每人帶一個灰包。休息了半天飛身上馬,打馬揚鞭直奔yin館。
楊義心底始終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可就是不知道問題出現在那裡,開始以為平城會有埋伏,可是如今平城已經完事,這種感覺為什麼還沒有消失,卻反而越來越烈呢?究竟是為什麼呢?自己難道掉進了什麼圈套?楊義在馬背上憂心重重……
「大哥~!你怎麼了?」
「恩~!有什麼不對麼?」
「我都叫你三聲了,你才應我啊?」
「哦兒~!是麼?」
「是的!什麼事情叫大哥如此憂慮,說來聽聽看小弟能不能為您解憂!」
楊義不得已把自己的感覺說了一邊給趙雷聽。趙雷眉頭一皺道:「不瞞大哥,我也是感覺不好想找大哥聊聊,沒想到大哥也有這種感覺!」
楊義見趙雷也有這種感覺,更是把眉頭鎖成一團。
「主上怕什麼?您說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血騎直到今天害怕過什麼?」
楊義看著渾身是傷的李童,微笑著調侃道:「就你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呢?瞧你現在包的跟木乃伊似的,先好好想想怎麼照顧好自己再說吧!」
「主上這木乃伊又是什麼啊?」
噗楊義笑了出來,暗道自己怎麼又吐嚕嘴說錯話了,說粽子多好,幹嗎要說木乃伊呢?以前因為楊義嘴上不小心沒少給自己惹麻煩,什麼導彈的,飛機了,大炮的等等被這些人可都知道了個清楚,幸好楊義能扯。什麼飛機就是會飛的雞了,大炮就是很會做泡菜的人了。最後楊義解釋不了就耍賴,兩眼一瞪開始訓練。後來人們也學乖了,慢慢問,三天兩頭問。有時楊義自己都覺得自己解釋的可笑,但有什麼辦法呢。
今天這一不留神又弄出個木乃伊,楊義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但為時也晚了。結果楊義的解釋是這樣的:「木乃伊呢,就是姓木的nǎi姨,因為他們家鄉有個習慣,凡是姓木的nǎi姨出嫁要用布條一圈一圈的纏起來,包裹嚴實再出門。」
「哦兒~!」李童表示明白了,轉身離去。
楊義暗自擦了擦冷汗不禁佩服起自己來,哈哈~!木乃伊竟然被我說成姓木的nǎi姨,我太有才了。但楊義嬉笑時並沒有忘記感知的危險,因為這是一個兵獨有的感覺,是別人學不來的!楊義真的想不通到底是怎麼了,眼看著五十人的小隊漸漸的出了方山,再往前就是一些多丘陵的地帶。楊義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就在楊義等人出了方山的第二天,就要正式步入多丘陵地帶,進入了那裡這些人就安全了,丘陵多溝壑這一票人怎麼都好隱藏。就在這時楊義等人同時勒住奔馳的戰馬,因為血騎將士都感覺到了,感覺到那股來自大地的顫動從胯下的戰馬傳遞上來,那股危險越來越近了。沒有五千之數絕不可能有此聲勢,大家都知道這群人的目標就是自己。
眼看就要走出漠北人的領地,是誰在此設伏呢?楊義十分不解,幾息間遙遠的地平線上出現一片紅雲,如潮水般湧來。楊義知道這才是自己感知的危機,誰能如此準確的算出自己的路線,又是誰如此狠毒在此設伏算計自己。
此時楊義已沒有太多的時間考慮,因為前面滾滾的洪流越來越近,翻騰者捲向自己而來。楊義硬著頭皮高喊:「只有戰死的血騎,沒有投降的懦夫。血行天下,揚我漢威!血騎出,敵膽喪!」
「血行天下,揚我漢威!血騎出,敵膽喪!」五十人整齊劃一的喊著,刷刷刷~!紛紛拔出自己的戰刃準備戰鬥,眼睛一瞬間被血沖的赤紅。
這會終於看清了來敵,果然是他出賣了自己。今天除非我死,不然有朝一ri我定血洗赤坷部落,楊義狠狠的暗自發誓。
「保護好傷員,掉轉戰馬飛射殺敵!」
楊義喊完話第一個撥轉了馬頭,五十人自覺的把傷員夾在中間,眼見此景傷員激憤的瘋了,凡是能動一點的,全部牙關一咬猛撥戰馬,迎著滾滾而來的洪流衝去,可是能有什麼用呢?他們就像扔進大海裡的一粒沙子,沒有激起任何波浪就被淹沒了,屍體也被後來的戰馬踏成肉泥。楊義默念了一句好兄弟,等著我,只要我不死一定給你報仇雪恨,若是死了我們那邊再相聚,楊義知道這些人是不願意給自己增加累贅。
「大哥他們……」趙雷再也說不下去了。
眾人見了此情此景目眥欲裂,更加癲狂,弓箭開的更急了,好幾人因為用力過度而拉折了馬弓,便二話不說甩箭壺給身邊的戰友,就要復身殺回。
「跟著大隊片刻後一起衝殺!」楊義急叫道。
由於是鮮卑人追,楊義回身射箭佔了一點便宜,但即使這樣待血騎射完手裡的箭矢時,還是傷亡了七八人。眾人終於奔弛到一小高地上,馬弓紛紛折斷扔在地上,再一次舉起手裡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