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閣,didu最奢華的消金窟,每天都能賺取令人咋舌的利潤。在雷歐家被公開後,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他們家族最重要的經濟支柱。在安德烈的眼裡,只要毀了它再適當的阻擊從外圍趕來的幫手,那雷歐家,哼,就讓他們在那座三層的破房裡悶死吧。
大門緊閉著,街道已經完全被隔離了出來。看著金鑄的招牌,帶頭人回頭向著手下邪邪的一笑,就讓這些讓didu無數男兒鞠躬盡瘁的美人們在睡夢中安息吧。來吧兄弟們,把他給我變成灰燼。
魔法師們賣力的嚀唱著,法術鋪天般的覆蓋了上去。看著如此狂野的一幕,驚歎從對面的樓房裡穿出來,夾雜著許多幸災樂禍的笑聲。
黃色的屏障猛然閃現,所有的攻擊都化為了最原始的元素。「土之庇佑」從少數識貨的主中呼喊了出來。這可是土系魔法裡的禁咒防禦魔法啊!雖說是陣法化了,但這樣一個能籠罩近五千平米的地方光每天維護所需的魔力都…燒錢啊!
揮手阻止了攻擊,在這種級別的防禦面前,即使是神級人物也不是說破就能破得了的,裡面的人已然被驚動了。這樣也好,就讓世人好好的看看馬丁家的實力吧!
三十名全副武裝的好手衝了出來,看著對方在陽光下耀眼的鋒芒,笑了,這回咱們也裝備著呢。帶頭人看著自己帶來的百名好手轉頭得意得道:「我說你們是打算是文鬥還是武鬥啊。」
接茬的是鋪面而來的凌厲攻勢。身體如高山般穩當,身後更多的長劍在自己面前駐起了防線。嚀唱的聲音再度響起,各種元素咆哮著衝向了對手。
沒有任何的猶豫,三十名防禦者立刻急退入了結界內,法術轟然瓦解。
看著在結界邊全神戒備的對手揮手示意停止損耗魔力的舉動。衝著對方招了招手笑道:「既然你們選擇了群毆這樣武鬥的方式,你們就好好的和我些鬥士們切磋一下吧。」
近百名武士立刻糾纏在了一起,金色的光芒不時的閃現。
臉上的笑容開始凝結,自己近七十名的好手居然都只能和對方打成平手,雖說對方個個都是王級的好手但自己這邊同級別的也比對方多出一半啊,何況還有兩位聖級高手助陣,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場內,尤其是那兩名聖級的人物真想好好的倒倒苦水。原以為只要自己二人配合眾人來陣狂衝猛砍就可以將對方殺得個零零落落的,沒想到對手一開始根本就不接這硬茬。一個個的比泥鰍都更滑溜,不但躲過了攻勢還愣把自己給困在了裡面。現在好了,一對三,對方的配合又是絲絲緊密,這樣耗下去搞不好自己得留在這裡了。那幾十個人都他媽的是廢物嗎?
看著被困在內裡的二位高手,急啊,但沒辦法,總不能為了救那倆個傻蛋把自己給搭進去吧。也不看看現在這情形,人多的都有被圍著打的趨勢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就這二十來個人愣是把二倍的對手給阻擋了,光這樣倒也罷了總有耗死他們的時候。可人家三人就硬是把自己這邊的人圍了仈jiu個,自己還一點脾氣都沒有,好幾次這劍招差點就招呼到同伴的身上了。再看對方時不時的來個很招就把被圍的人給忙的腳都當手使了。鬱悶啊,敢情咱這是在試練人家早已訓練多時的陣法呢?
帶頭人眉頭都皺了起來,誰打誰呀?照這情形就算自己這聖級的人物加進去怕也白搭。
繽紛的光影中終於眩出了紅色的花火,悶哼之聲愈發的頻繁了起來。三人一組的小隊不斷的交錯換位將意圖衝出包夾的對手給封了回去,三柄長劍總是在最適當的時機同時眩出出耀眼的光芒刺向圈內的狼狽的眾人,每次都能讓自己的長劍發出滿足的呻吟。
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再這樣發展下去自己只能用命來向家主交代了。拔出長劍歎息這群變態怎麼冒出來的?
天香閣的窗戶一片片的開啟了,往日鶯鶯燕燕的身影被一群手持法仗臉色漠然的長袍所替代。
冷汗從帶頭人的額頭流了下來,這不是來白天燒房子的,這是干羊入虎口啊!瞧這架勢這和一座軍事要塞有什麼分別,自己就是再多些人不也是給人家送菜麼?栽了,徹徹底底的栽了,只有拚死一博了,否則於公於私自己都沒有任何交代的臉面。咬咬牙就yu撲入戰團,突然面色一喜,還好,這下死不了了。
急促的馬蹄聲陣陣響起,由遠及近。大群手持明晃晃的武器身著銀色鎧甲的騎士們衝入了街道中。
「住手」一聲雷霆般的暴喝響起。
沒有拘捕,沒有撕殺。看著雙方靜靜的各自撤退,騎士們又風一般的離去了。一切又恢復了原狀除了地上遺留的點點猩紅。
安德烈受襲後迅速展開的報復行動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