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外兩名偷襲者疾刺妮可的微翹的臀部擊起兩朵藍色的浪花,彎曲的劍身立刻將偷襲者震退。三人不可思議的對望了一眼,貪婪的火花在空中繽放,默契的的點了點頭雙足急點掠過依舊埋頭奔跑的目標用品字形圍了起來。
腳步噶然而止,劍尖就在眼前急切之間只好以手掩面了,意料中的刺痛並沒有傳來。透過左手的指縫長長的出了口氣,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項鏈呢!沃德可沒有絲毫浪費眼前目標微微發愣的機會,左手急抓龍骨法仗,嘿嘿,先撈點在說,難道就憑一個女法師的手力還能跟俺比嗎?藍光又是該死的藍光,沃得真想仰天大叫,這究竟是什麼防護結界啊就連手裡的武器都能保護好?手一滑極其不捨得離開了極品法仗,異變就在此時發生,一股白色的光芒從法仗的軀幹上發出直刺沃德左手的掌心。灼熱、刺痛、麻痺千百種的苦味勢如破竹般在沃德的體內遊走,頭髮根根豎立渾身無助的痙攣,伴隨著粘稠的白沫不停的發出陣陣慘叫。同伴見狀急忙飛起一腳將沃德踢倒在地,無數耀眼的火花依依不捨的回歸了大地的懷抱。
妮可看著在地上不斷抽搐的蒙面人一點高興的勁頭都提不起來,就剛才法仗自作主張的一擊就將本就只有平時一半的魔力又給消耗了一半了,而眼前還有兩個實力怎麼看都不比地下那位差的偷襲者。默默的算了下魔力,還好這斷時間的苦練沒有白費現在怎麼著也還能為項鏈提供五分鐘的魔力了,只不過五分鐘後就真的是燈盡油枯了,到時候…打了個冷顫,不說性命怎麼著身體的一部分都會和自己說拜拜了,雖說可以找亡靈系的治療師給接起來可誰知道會不會短一截啊,要知道這結果已經是很正常了。
兩位偷襲者只是瞄了一眼到在地上倒霉的發起人,貪婪的眼神已經開始變紅和瘋狂了起來,神器啊,放眼整個大陸也只有那區區兩把神器,那白色的法仗在此刻不就是代表著高官厚祿和數不盡的金幣嗎?皇帝陛下一定會因為能在戰場上看見院長大人揮舞著神器施放頂級禁咒的英姿而決不會吝嗇賞賜的,也許又一個世家就會從今天誕生。對,是一個而且只有一個。
非常默契的對望了一眼,現在應該是殺羔羊的時候了。
全身的鬥氣瘋狂的注入到長劍之中,白色的光芒升起帶著耀眼的弧線劈向了寶庫的大門,依舊是兩朵絢麗的浪花。沒有絲毫的氣餒,長劍依舊瘋狂的一前一後的斬向妮可那貼身的結界上,眼前的這位既不是法聖更不是法神而是一位連王級門檻都還沒有踏入的同學,這樣的攻擊她能支撐多久?至於干擾者恐怕只有她臨死前的慘叫聲才能驚起獵食的小鳥吧,那道火牆,得了吧,早就熄滅了。
妮可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抵抗這種程度的攻擊所要消耗的魔力超乎了自己的想像,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經能夠感覺得到結界的震盪了,在過三分鐘也許是更短的時間自己就可以去向光明神詢問死亡的原因了。逃跑太不現實了,和武士比速度至少在已經貼身的情況下不是魔法師可以幹的事。扯開嗓子叫救命,算了吧自己的魔力已經不夠施展擴音魔法了。痛苦的歎了口氣,老師你咋不知道深入群眾的重要性呢。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突然靈光一閃,拼了,就這樣了,聽天由命了。
法仗被高高的舉起,左手不停的翻動著,嚀唱的聲音也漸漸的高昂了起來。
偷襲者稍楞了一下,居然是不要自身操控的防禦法器到是大意了點,好像剛才那法仗也是憑空出現的吧,嘿嘿,這羊羔的身上寶藏可真多啊!你現在還想施法攻擊我們嗎,好像是晚了點哦。不過為了這又增加的金山你就給我們快點去死吧!攻勢越發的凌厲和雜亂了的劈向了木樁。
伴隨一聲高亢的嘶叫,法術終於完成了。法仗的頂端發出奪目的紅光,一團團深紅色的火球一個接一個的向四周激發出去,火球在樹木和雜草中迸裂開來火焰四下亂串,伴隨著「劈啪」的聲響熊熊的大火燃燒了起來,天空開始紅艷了起來。妮可吐了口鮮血,絕望的坐在了地上,沒有想到象「連珠火球」這種高級的魔法在龍骨法仗的幫助下居然會將自己的魔力耗得一乾二淨,現在能不知到這裡出事的人恐怕是不多了,可是自己卻連一秒鐘都也支撐不下去了。
兩個偷襲者被突如其來射來的火球阻了阻,惱怒的看了下四周。現在沒有什麼可遮掩了,狂吼幾聲,長劍直刺妮可。也許下一秒不識時務的院長大人就會出現在眼前了。
長劍交錯,鮮血不停的從胸前噴湧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前面的同伴,狗日的,居然現在就下手,不知道時間寶貴嗎?妮可身後的偷襲者輕蔑的瞄了一眼失敗者,賭徒就是要敢賭。一腳踢飛開始變冷的**,獰笑著向妮可凶狠的刺去。
看著就快入體的劍尖,妮可閉上了雙眼,尼得普英俊瀟灑的身影在腦海中無比的清晰了起來。下輩子,在做我一會的保鏢,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