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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古城人多事亦多 幾次瀟灑幾悲容 文 / D十三

    「好了蜃,別發感慨,快點進城吃飯吧。」無法忍受門口來往人群異樣的眼光,夢大小姐拉著蜃向城內走去,目標直指酒樓,而且是準備找城中最好的酒樓,夢雨嫣小姐是個很會享受的人。

    不過在找尋的過程中,兩人都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目前兩人資產共為銅製錢幣一百文整……

    這樣嚴重的事情竟然被忽略,這兩個人還真是……也不知道是蜃影響了夢小姐,還是她天生就是這樣?

    不過目前兩人還是很高興的走著,中州的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人卻很多,東西南北四通長街真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街邊店舖林裡,地攤擺的是首尾相接,想找一絲地方插針都十分困難。

    不說店舖整潔正規,就說那些地攤也是各有特點,商品種類比起店舖更加齊全,而且賣的也不拘泥形式,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能在地攤上找到。

    橫幅廣告隨風飄舞:減價出血,甩賣跳樓。擺攤之人大聲吆喝:天兵魔器,蓋代武學!

    賣的有裝備,有兵器,有療傷藥,也有所謂的絕世神功秘笈。

    有行走江湖必備的迷香,蒙汗藥,也有穿家越戶必須的飛爪鉤繩,至於那些蒙面布夜行衣幾乎是家家都賣。

    有女子喜愛的胭脂粉底,蘇繡折裙。綾羅綢緞引人魂魄,鳳鸞環配攝人心神。也有男子必備的儒服綸巾,逍遙玉帶。沖天羽冠玉樹瀟灑,素衣折扇盡顯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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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包子一號和土包子二號是看什麼都那麼的新鮮,看什麼都那麼的有趣。兩人走走停停,玩玩賞賞,竟把吃飯這一等一的大事情忘在了腦後。

    等到飢腸轆轆再也走不動了,午時(遊戲中時間為十二時辰制)早過去許久。

    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來的蜃再次轉職成唐僧,嘮叨起來:「唉,餓死了!餓死了!雨嫣都怪你非要看那些地攤,你說那些東西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堆假貨嘛……你看我就不為所動,這充分證明本大人的英明神武,慧眼獨具。」

    「白癡蜃,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見到個字畫就說真品,遇到個書籍就喊秘笈的……」夢大小姐直翻白眼,她當然不能和蜃一樣坐在地上,這太有損她淑女的形象。也不能和蜃一樣嘮嘮叨叨,那也不是淑女所為。

    當然罵罵蜃還是可以為之,也不會損害她的淑女形象。

    二人正要爭出個是非對錯,迎面走來一位老大媽。走近,看了看蜃,點了點頭,看了看雨嫣姑娘,又搖了搖頭。

    「傻孩子,這位姑娘美是很美,但也不是你能追的上的,還是老老實實討你的飯吧!」說著,這位善良的老大媽用顫抖的手自懷中掏出一枚閃閃發光的黃色錢幣——據觀察此錢幣為銅製——拉起蜃的手,把這枚還帶著大娘體溫的錢幣放在了蜃的手中,「唉,孩子看你餓的,一天沒吃飯了吧,拿著錢快去買個饅頭充飢啊!」

    蜃「……」

    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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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受打擊的蜃和雨嫣姑娘終於坐在酒樓中,真可謂歷盡千辛萬苦,其中酸楚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酒樓倒是好找,最大,最好,只這兩個特點隨便找個路人一問便知。受到大娘刺激的二人問明白路線後,再次出發,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了這座號稱全中州最大最好的酒樓。

    樓高五層,木體結構,裝飾的相當不錯,蜃拿它和現實中的酒店相比較,這座也可算得上十分豪華高檔了。當然如此豪華的酒樓一定會有一個俗不可耐的名字——天下第一樓!旁邊還有一排小字:中州城分店!

    坐在一層大廳中的兩人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緊緊盯著別人桌上美味的菜餚。蜃是這樣,夢大小姐也再顧不得保持自己的淑女風度。

    你問他倆為啥不點菜?怎麼可能呢,兩人一進來就點了滿滿一桌子菜,像什麼清蒸鯉魚,紅燒羊蹄,八寶肥鴨,麻辣豆腐等等尋常菜餚是一個都不能少,還有那名字古里古怪的爆炒三色脊,五味清神湯,兩儀泰和粥……當然還少不了這天下第一樓的招牌菜——天下第一。

    已經餓的頭昏眼花的兩人再次忽略了一個嚴重而且嚴肅的事實,那就是主角蜃以及他的跟班一號美女夢,目前總資產為一百零一文黃色閃光銅製錢幣!

    菜是點的不少,但做菜也是需要時間不是?所以兩人目前只能看著別人吃得興高采烈,油光滿面。

    但是,這一看不打緊,竟然惹出些許事端來。

    大廳中人不少,除了蜃和夢雨嫣這一桌外,還有七八桌的樣子,其中有一桌吃的最熱鬧,菜堆的最高,而且大多是肉類,蜃這時正盯著這桌看。

    這一桌吃飯的有五人,在中州也算是有名氣的地痞流氓之類。

    這五個人現實中就是拜把子的兄弟,也是無所事事的小混子。在現實中渾不下去就商量著進遊戲發展。進了遊戲後老大竟然找了個門路把自己的妹妹許給了劍尊的三徒弟,這下子五人算是找到了大靠山,在這中州,誰敢惹劍尊府中人,更何況還是劍尊親傳的弟子!仗著這層關係,五人在中州混的非常不錯。

    五人從來都是欺軟怕硬,從來都是欺負一些新人,加之自己背後的靠山,平時也無人和他們過不去。雖然幾人還是初生級,但是一來二去的漸漸竟然也有了個「中州五虎」的名頭。

    今天這五虎正敲詐完一個新人,來天下第一樓好好慶祝一番,竟然碰到了蜃,也不知是誰要倒霉了。

    五虎中二虎最壞,點子也是最多,他早看了半天蜃了,心裡揣摩幾番,看起來這位除了身邊坐著的美女,也沒什麼特別的,怎麼看也是新人一個。

    而身邊的美女卻又沒有攜帶兵器,莫不是江湖中人,而是任務人?嗯,肯定如此了,要不以新人身上那點錢,怎麼夠付這第一樓的飯錢,定是那女的給錢了。這個新人能接到這看起來很是高級的任務,哼哼,真是要便宜自己兄弟了。

    這《醉飲江湖》中有著許多任務,千奇百怪,無奇不有。而有些比較高級的特殊任務發任務的人會跟在作任務的人身邊,滿足其一些要求,就算是提前支付報酬吧。這真是奇怪的設定,而更奇怪的是別人只要殺了這作任務的人就能接過這個任務。就因為這個設定使得搶任務成了家常便飯,為了個任務兄弟鬧牆,手足相殘比比皆是。

    二虎將蜃又仔細打量一番,排除其屬於丐幫後——江湖中也沒有什麼丐幫——二虎用胳膊碰了碰邊上的四虎:「我說兄弟,看那邊,又是肥羊。」

    四虎抬頭,卻定在那裡,嘴裡的口水不斷下落,嘴裡喃喃道:「美女,美女啊。」感情這位根本沒看到蜃,而是看到了邊上的夢雨嫣夢大小姐。五虎中,四虎最是好色。

    二虎一歎,自己這兄弟什麼都好,就是這好女色一點……還是叫自己的大哥吧,於是他將蜃以及自己的推斷告訴一邊的大虎,這大主意還是要自己大哥來拿。

    大虎一聽有高級任務在眼前晃,哪還有心思吃飯,忙抬頭向蜃他們那桌看去,心裡尋思一下,也肯定了二虎的推斷。於是他向同樣聽到二虎的話正瞧著蜃的五虎使了個眼神,五虎心領神會,起身向蜃走去。五虎中,這老小最會找茬碰瓷。

    「嘿嘿,」未語先笑那是為了吸引人的注意,「我說這位大哥,一看就知道是位隱世大俠,看看這裝扮,看看這神兵!我靠,真乃神仙中人啊。小弟佩服之至,佩服之至。麻煩大哥能不能也幫小弟搞這一套討飯的專用裝備?大哥啊,今天收穫一定不小吧,要不哪能來這第一樓啊,是不是?正巧小弟最近身上缺點銀子,大哥救濟一下?小弟拜謝了。」

    五虎笑意盈盈,說的話卻充滿諷刺。

    可惜,蜃卻沒有什麼反應。

    只見他瞪著一雙黑亮幽深的眼睛,緊盯著五虎——身後桌子上的紅燒肉,口水淋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那桌子上有一盤紅光油亮的紅燒肉的,鼻子?蜃不是狗,也許應該歸結為飢餓壓迫下的超級爆發吧。

    …………

    冷場,觀眾怒!

    自打五虎站起,四周認識五虎的食客們就停下了杯筷,存了看一齣好戲的心。這可表演者卻有一方不配合,真是怒之、罵之。

    這江湖多的是落井下石,缺的是雪中送炭。看著別人受欺負早已經成為習慣。江湖比的就是拳頭,就是勢力。

    這時,其餘幾虎也站起來,走到五虎身邊。五人從來都是共同進退,這一點倒是值得稱道。

    自家兄弟來齊,五虎膽子更壯,說話也不再暗含諷刺了,而是直接道:「小子!爺爺叫你你沒聽見啊!」

    「……」蜃依然對著紅燒肉發呆。

    蜃是沒有反應,不代表夢大小姐也沒有反應。

    五虎一來,夢小姐就注意上他了,聽他的話看他的意思就知道是來找茬的,不過看當事人都沒有反應,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夢大小姐直接無視了這個一看就知道是三流小混子的人物。不過無視忍耐也要有個限度,對方一再挑釁,夢大小姐怒氣槽爆滿,必殺技待發。

    「這些位一看就知道是英雄好漢的大爺找我這小女子的朋友何事?對不住各位我這朋友耳朵不太好使,有什麼事我都代為承下了!」

    夢雨嫣聲音清麗,一番話說的不徐不疾,於熱鬧的酒樓中卻清晰非常,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此女功力不凡。

    大廳一陣安靜,本是存心找茬的五人除了四虎外具是目瞪口呆,夢小姐一張嘴,幾人就知道之前的推斷全錯了,什麼任務人,人家本是高手帶新人來的。

    眾食客屏氣靜心,只顧貪看眼前這美麗的風景。

    眼含秋波眉似黛,纖衣素裳暗香來。夢雨嫣端是美麗不凡!

    找茬幾人看出對方是高手,正準備打退堂鼓,偏偏四虎還沉迷在夢小姐的魅力中,他可是壓根就沒注意到對方說了什麼,他的眼中只剩下這明眸皓齒的人兒了。

    四虎口水淋漓,偏又故作思文,學著那些個公子文人們作了個揖,道:「這,這位仙女一樣的小人兒有沒有相公啊?就是身邊這位吧,棄了他,跟了四爺可好?四爺我可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那個在床上……」

    「住嘴!」

    「住嘴!」

    四虎話沒說完就被兩聲爆喝打斷,一聲是大虎的。這人已經看出眼前女子不好惹,不是他兄弟幾人能吃的下的,看四弟越說越離譜,那女子臉色越來越難看,幾有出手之勢,大虎不得不阻止自家這不成器的se胚。

    而另一出聲之人卻讓五虎,眾食客,甚至是夢大小姐統統愣住了。

    這聲蕩氣迴腸,繞樑三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住嘴」二字當然來自蜃先生。這個自從進入酒樓就魂飛九天之外,夢臥酒池肉林的蜃。

    只見他大喝一聲,拍案而起,一雙黑洞洞霧濛濛的眸子,緊盯著五虎。雖然衣衫襤褸,頭髮上還沾染著幾片枯葉,但看他緊抿雙唇,緊握雙拳,挺直如槍的腰身,真個有了幾分高手氣勢。

    眾食客又是一陣默然,大虎一陣鬱悶,暗自揣摩是不是這江湖真多了個門派叫做丐幫……

    熟悉蜃的夢大小姐卻知道,這位爺的間歇式抽風,又開始了。

    夢雨嫣輕輕一歎:「白癡!只有抽風的時候才像個男人。」

    不理夢大小姐在那邊嘀咕,只說蜃。他盯了五人一眼,說道:「出來。」然後就慢慢向酒樓外走去,手中,當然緊握著那一柄神兵,天下無雙的莫敵竹劍!

    他走的很慢,氣勢那是做到了十足十。他冷,他傲,他像極了那正要戰於紫禁之巔的葉氏孤城。他走的很慢很慢,似乎酒樓外面,西門吹雪正執劍而立。

    《醉飲江湖》中的武器越是神兵越華麗似乎已經成為慣例。因此有經驗的人能從對手的兵器看出對手大概的等級。兵器成了衡量江湖人物的一項重要指標,難怪一開始二虎會判斷失誤了。

    蜃手握一柄竹劍,可算是天上地下唯此一家了,真是比新手還要新手。怎麼看都覺得可笑。

    但是,五虎沒有笑,眾食客也沒有笑,因為蜃身邊有一個高手在,夢大小姐怎麼看也不是神經錯亂的人,試問這樣一位高手在,怎麼會讓自己的朋友真拿著一柄竹劍亂走?看來這劍,這竹定有古怪!

    慢慢走到門口,蜃回過頭來,向都快要躲在桌子底下的夢雨嫣送出一個眼神。眼神中是千百種的詢問「怎麼樣?英雄嗎?豪俠嗎?我這姿勢好不好?看這個速度還成嗎?要不要再慢一點?」

    ……

    夢雨嫣夢小姐十分無力,好笑之餘也多了幾分歎服。一個盲眼之人竟然能作出如此之複雜的眼神來,真可謂是上天的傑作了。

    夢大小姐知道,只有眼盲心不盲的人才有可能這樣,可是也僅僅是有可能。

    這會蜃是感覺十分之良好,五虎等人卻感覺不好,對方擺明了要挑戰他們,可是他們卻對夢大小姐十分顧忌,殺了這挑戰之人不好,不殺卻有損中州五虎的威名。猶豫間,最後還是大虎拍了板,「有劍尊府在怕他個鳥,兄弟們給我,殺。」

    是啊,五虎有靠山啊,還怕他個鳥啊。

    於是五人也挺胸疊肚的紛紛向外走去。此時蜃已經站在門外等候了。

    眾食客當然不放過看熱鬧的機會,竹劍,還是第一次看到,當然要跟出去了。隨著五虎而出,酒樓大廳除了夢雨嫣還坐在那里外,是空空如也,急得掌櫃團團轉,生怕那些食客不給錢。

    五虎站在蜃對面,抽出腰間的傢伙,只見清一色的金環大砍刀,金光燦燦,舞動起來虎虎生風,九連環叮噹亂響,和蜃那一柄淡薄的小小竹劍真是天壤之別。

    怎麼看都是對比懸殊的戰鬥,但是觀眾們還是看的津津有味。殺人,這年頭圖的就是刺激,江湖就是需要血腥。

    許久兩撥人都沒動,各自都在醞釀氣勢。這時一個大眼睛的姑娘不顧同伴的阻止,對蜃說道:「這位大哥,你還是認輸吧,他們那麼凶,你是打不過他們的。」

    小姑娘聲音清脆,透著一股子天真。

    蜃笑了笑,輕撫一下手中的竹劍,說道:「謝謝你了,美麗又好心的姑娘,你有一雙能容下整個星空的眼睛。」

    姑娘羞紅了臉,喃喃道:「整個星空?哪有那麼誇張。哎,師兄,你別拉我啊。」旁邊的同伴忽然過來拉著姑娘就走,那手攥的緊緊的,像生怕對方溜掉一樣。

    夢大小姐一笑,這白癡也挺會說話的嘛,整個星空?你就編吧,哼哼,一會打起來晚點救你,看你出醜。

    這話裡頭怎麼有股子醋味兒呢?

    夢大小姐是知道蜃的底的,初生一個,對初生五個,當然是多者勝,再說這同等級也有高下之分,基本上在遊戲中呆的久了自然有幾分實力。當然這等級只是籠統的概念而已,江湖上能人異士頗多,那些個獲得秘笈利刃的等級就算不高也能被稱為高手。但是這裡面不包括蜃同學在。

    「小子好囂張,在我五人包圍之下,竟然還有閒心釣馬子,看來真是有所憑仗。」看到蜃從容的表現,大虎更多了一份憂慮。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直這樣對峙下去,別人還以為五虎怕了這對面之人呢。對望一眼,五虎心意相通,大虎一聲爆喝:「小子!看五虎斷門刀!」

    這一嗓子沒把蜃怎麼樣,倒是嚇到了夢雨嫣,這五虎斷門刀可是在秘笈上才能學到的武技啊,一經施展,週身刀氣陣陣,觀之如猛虎下山。蜃要是碰上了這種刀法,十個倒要掛掉十一個。五個初生之人怎麼會這樣厲害的刀法?夢大小姐沒空細想,正yu施展身法上前救蜃的性命,旁邊的對話卻差點讓她岔了氣。

    「大哥,快看五虎斷門刀啊!」

    「屁,什麼五虎斷門刀啊,不就是這五個sb拿刀瞎比劃嘛,就這樣的大哥我一個手指就擺平了……」

    過濾掉那人的自吹自擂,夢小姐定睛觀瞧,還真如那人所說,五個人拿著砍刀在瞎比劃,哪有一絲章法。

    刀影重重,刀風陣陣。就算是瞎比劃,對於新人來說這也是致命的打擊了。

    試問能有幾個新人在這樣的刀光中還能保持鎮靜的?莫不是驚惶失措被五虎偷襲得手。

    但是蜃卻不受刀光影響,因為他看不見啊,你看他站如松,穩如鐘,右手輕握翠綠竹劍,一臉的輕鬆寫意,逍遙自在。難道他知道夢小姐會在關鍵時刻救他性命,還是他真的有所依仗?

    五虎諸人有些納悶,這個對手真的是新手嗎?怎麼不見他慌亂啊。敵人沒慌,五虎自己卻有些慌亂了,但是五虎正是仗著這手「刀法」,混到今天的,刀出就沒有了退路。

    只聽大虎吼道:「小子,你就給我在這吧!」

    在俗氣的吼聲中,刀光終於將蜃捲入其中!

    一片雪亮,刀光耀花了眾人的眼睛。

    突然,一陣抽氣的聲音,來自於眾看客。因為人沒了!和五虎對戰的人不見了!

    五虎大驚,這人剛才還好好在眼前,一眨眼就沒了。二虎聲音有些顫抖:「大,大哥,這人呢?」說著話是直冒冷汗。

    「不知道……」而大虎也同樣冷汗直冒,看了看眾兄弟,一樣是小臉發白。

    這回完了,真踢到鐵板了,輕功如此出眾的人怎麼可能是新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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