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立刻右手向只留香站立的方向一揮,一顆石子**手快,但毫無勁力的落在了只留香的面前。這是沈言和只留香約好的暗號:投石聯絡。當沈言擲出的石頭掉在她的面前時,就代表有緊急情況需要她過來。
果然,幾乎就在石子落地的同時,只留香已經猛然轉身,先是觀察了一下,然後立馬一個縱身飛躍,兩個起落後,便已經來到了沈言的身邊。
「發生什麼事了?」
沈言右手食指一豎,輕輕的噓了一聲,道:「你聽,有人在哭喊。」
只留香一呆,忙也側耳傾聽了一下。但她的功力顯然沒有沈言深厚,過了一會兒,只好搖了搖頭道:「聽不到,在哪兒?」
這時候,沈言也聽不到那個好似王如蘭的哭叫聲了。但從剛才的聲音來判斷,不管是不是王如蘭,總之肯定有個女人正在被人欺負。作為一名俠盜,遇上了不平之事,當然得管上一管。
於是沈言一招手,輕輕的道:「跟我來!」說著,他立刻飛身向那片老宅子撲去。三個起落之後,已經來到了老宅子最高的房頂上。
接著,沈言又馬上運起了乾坤勁,加大耳力開始傾聽。果然,那個女人的哭聲從後院的一間平房裡傳了過來。聲音極低,卻在抽抽噎噎的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快放了我,我要回家。」
聽到這裡,沈言身邊已經多了一個只留香。這會兒,她也聽到了這個女人的哭聲。輕輕鏘的一響。她的長劍已經抽出來了,作勢便要撲向後院地小平房。
沈言忙一伸手攔住了她,低聲道:「等一下,先看看裡面的情況,不要一時莽撞。反而傷害了裡面的女人。」
只留香雖然止住了腳步,卻很不以為然的道:「怕什麼?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裡面所有的人了。你不相信?」
沈言笑了笑,他當然相信,以只留香地劍法,對付一般的歹徒,就算有十幾個也不在話下。但如果裡面地女人真是王如蘭的話,那麼事情就要另當別論了。
按照沈言的判斷。王如蘭如果真的在裡面,那麼她被人綁架的事絕對和她的那個女記者朋友有關。上次女記者被人迷暈綁架時。地點就發生在王如蘭家地樓下。當時那兩個歹徒被沈言被制伏後恐嚇一陣就放了,但如果他們的組織不肯罷休地話,極有可能讓這件事連累到王如蘭身上。
這個組織可不是什麼地痞混混的小流氓,以沈言看來,很可能是一個很大的黑幫或者犯罪組織。這個組織裡的成員。似乎人人都會點武功。沈言一來擔心裡面會有比較扎手的人物,二來也不知這片宅子裡到底有多少人。如果冒然衝進去救人,搞不好人沒救出。反而會陷入了對方地包圍中。當然,以沈言的和只留香的武功,**困或者慢慢打倒所有地人應該是沒問題的。怕就怕這些人會拿王如蘭來要挾自己,那就真的很頭痛了。
阻止了只留香後,沈言並沒有說話,只是全力運起了乾坤勁,把這篇宅子裡一切動靜都收入了耳中。
馬上,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清晰了起來。沈言聽到,後院的小平房裡除了那個女人,還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其中一個男人還正在冷笑。另外,就在沈言腳下的房子裡,呼吸聲竟然有四個。此外,就沒有別的動靜了。
搞清了宅子裡狀況,沈言這才放下心來。對只留香指了指腳下,示意要她注意下面房子裡的人。只留香倒是很聰明,立刻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沈言直接跳下了屋頂,沿著宅子圍牆下的陰影,閃電一般的來到了後院平房的外面。
平房裡面的聲音這下更清晰了,沈言聽到一個男人正在走來走去,一邊冷笑,一邊yin惻惻的道:「你不知道?李莎莎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她去了哪兒你會不知道?王小姐,既然我們能把你抓來,那就表示我們已經調查過你和她的關係了。我們知道,你和李莎莎在大學裡就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的情況,應該沒有你不瞭解的吧?還有,那個黑衣蒙面的男人到底是誰?他和李莎莎是什麼關係?李莎莎現在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他們倆現在躲在哪裡?」
聽到這裡,沈言已經完全肯定了,平房裡面的女人,果然就是王如蘭。她那記者朋友的事,果真連累到了她!
平房裡的王如蘭似乎怕極了,連哭聲都帶著顫音:「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什麼黑衣蒙面的男人?我根本沒見過。」
「王小姐,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人一向對女人不喜歡動粗。但我這幾個手下,可都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王小姐長得這麼漂亮,嘿嘿,難免會讓男人把持不住啊!」
「你們……你們這些壞人,難道就不怕警察了嗎?快放了我,我……我要回家……嗚嗚!」
「哈哈!警察?警察算什麼?也許王小姐還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吧?在本市,還沒有我們害怕的人!奉勸你一句王小姐,趁我現在心情好,你趕緊把知道的都招了。要是你再這麼死硬下去,我就不得不讓你吃些苦頭了。怎麼選擇,我想王小姐這麼聰明,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你們……你們……」
到了這時,平房外的沈言已經不再小心了。屋裡就兩個人,憑自己的武功應該可以輕鬆拿下。至於另一幢房子裡的四個人,有只留香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當下,他從口袋裡摸出了兩顆石子,轉過身對站在院子對面房頂上的只留香示意了一下。見她點頭,立刻竄到了平房的門口,左手一推房門,勁力一吐。
只聽光的一聲,房門重重的打開撞到旁邊的牆上。同時,沈言的身體已經掠了進去。揮手間,手中的石子已經展開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