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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7 你們搞不起 文 / 秦守

    棚戶區這麼大的動靜,雖然李建軍等人極力掩飾,但在電子科技高速發展的今天,仍很難瞞的過有心留意的政治勢力,特別是將目光鎖定在山城的cia(美國中央情報局)方面。

    馬克.史密斯收到手下報告,立刻趕到五角大樓,吉姆.漢克斯的辦公室。

    「部長先生,中國山城方面有最新發現。」馬克雖然對吉姆對中情局下半年經費事件上頗有成見,但因為總統給說了話,總算是沒有被震怒的吉姆給拿下局長寶座,兩個人至少還維持著表面上的和睦。

    「馬克,你來的正好,來看看這份報告。」吉姆此刻又變成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好人,笑呵呵的推給馬克一份檔案。

    馬克看到報告,眼睛越瞪越大,最終不可抑制的叫了起來「我的天吶,這怎麼可能!那可是前年才剛剛發射成功,最新型的洛杉磯號軍事衛星,怎麼可能與總部失去聯繫!」

    吉姆臉色微變,對於馬克指桑罵槐暗喻他這個國防部長的無能而惱怒,沉著臉道:「馬克局長,這正是我要問你的。身為中情局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人都在幹什麼!竟然被人攻擊了洛杉磯號都不知道,你這個局長是怎麼當的!」說完還拍著桌子為自己作勢。

    馬克攤了攤手,無奈道:「我最尊敬的部長先生,要知道中情局是沒有權利管轄到國防部內部的,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國防部內務保衛局,而不是中情局。」

    「馬克局長!」吉姆臉子上掛不住了。

    「ok,部長先生,我想你會對這件事情有興趣。」知道適可而止的馬克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照片,拿出一張,道:「昨天,在中國山城靠近談雲山附近的棚戶區特事、國安兩局聯合定制了一次抓捕行動。我們的內線人員報告他們這次行動甚至動用了軍事衛星。」說著又換了一張照片,「這張就是我們在山城久尋不到的張揚及其家人,他在失蹤了一個月之後突然在山城出現,這其中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吉姆還因馬克的奚落感到不忿,對侃侃而談的馬克道:「馬克局長,我想知道你在這裡和我說地都是什麼?你動用了蟄伏在華內部的特情人員,難道就為了這個中國青年!」

    「部長先生,請你仔細看看這兩張照片上的黑人。」

    吉姆看看馬克。見他不像開玩笑。這才拿起照片來仔細觀看。照片是用衛星拍攝地。不能看清楚臉上五官。但兩張照片上地黑人。體格健壯。很容易辨認出其中最為魁梧地那個在兩張照片中都有出現。

    「你地意思……」

    「兩張照片上地黑人在核對上證實是一個人。所以。特事、國安兩局聯合抓捕地就是照片中地這個中國青年。張揚。」馬克沉著臉。介紹道:「自從pii投資事件之後。cia從特事局內部搞到情報。種種跡象上看。這個叫張揚地中國青年很有可能就是與布魯斯通過電話。那個自稱上帝地男人。在一個月前張揚被山城警察以藏毒罪抓獲。可在押解往看守所途中被救。失去蹤跡直到這張照片上出現。而他地手下又恰巧出現在之前地棚戶區聯合抓捕行動。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部長先生?」

    「繼續說馬克先生。」吉姆不是草包。他雖然在pii投資事件上對馬克有所不滿。但這並不能影響他地判斷力。也不能掩蓋馬克在情報方面地天賦。

    「從特事、國安聯合抓捕行動之後。這個黑人可以全身而退看來。很有可能。他們來自一個非常神秘地組織。所以……」

    吉姆微笑著道:「說吧。」他已經想到馬克想要怎麼樣了。他正等著對方求他。

    馬克在心中暗罵一句「老狐狸」,微笑道:「所以,想請部長先生批准夏娃小隊執行誘捕計劃。」

    「哦no,親愛的馬克先生。」吉姆沉著臉,道:「你該知道夏娃小隊是專門為了對付各國重要人物而設立,這個中國青年還不夠資格。」

    「部長先生,我希望你能支持我的計劃,如果確定張揚就是pii投資的代理人。他的重要性要比一個小型國家的元首的價值還要高。而且……我懷疑他更有可能是上帝禁區地代理人。部長先生,只要將這個人誘捕。一切迷團都可以解開。」

    「馬克先生,你要知道動用夏娃小隊是需要總統手令的……一旦失敗的話……」吉姆故作遲疑。其實他心裡已經被馬克的陳述打動了,缺少的只是一個台階。

    馬克莞爾一笑,道:「部長先生,我希望你可以看在我們的私交上給予幫助,我還希望能夠參加你在蒙大拿舉辦地私人聚會。」

    「我的老朋友,你可真是難住我了。」吉姆笑呵呵的站了起來,遞給馬克一隻雪茄,「我只能把你的原話轉告給總統。」

    「那……我們蒙大拿見了。」馬克伸手與吉姆握了握,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五角大樓,上了專車,對司機道:「看來我們需要一個明星了傑森,那個最近很紅的瓊絲?」放下車窗,將雪茄遠遠的扔了出去,「蒙大拿。」

    「主人,您父親剛剛打了您的手機,他希望您能抽空回家。」冰語不合時宜的叫醒沉睡中的男人。張揚艱難地從粉臂**中探出頭來,望著兩個誘人地**,無奈的搖頭,道:「冰語,或許我晚上該給你關掉電源。」

    「主人,我希望你能在未來地一年中禁慾,不是所有普通人都能承受擴充波的衝擊。」

    張揚停下穿衣服地動作,驚訝的道:「你是說她們……」

    「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進入腦死亡狀態。」

    「謝謝你的提醒。」張揚再瞥了床上兩具豐滿的**一眼,離開臥室。

    張揚帶著約翰張一、張二回到鐵西新城,遠遠的看到張九、張十標槍般挺立在單元外,彷彿兩尊門神。

    「沒事吧?」張揚隨便的問了一句,有些習慣性地,畢竟兩個機械戰士在門口站著。想出事也難。

    「李博予來了。」張九道。幾個機械戰士很多時候都是通過超低頻共享資源,所以關於國內一些情報還是知道的很詳細。

    張揚聞言皺眉沉思了片刻,點著頭兩個機械戰士,道:「你們可以到車上去等,在這裡太顯眼了。」說完就上樓。

    李博予的對外身份是京師協和醫院藥劑師,在山城交流學習時與張遠山一見鍾情,之後發展到張遠山與楊瓊離婚與她結婚。其實她的真實身份是中紀委秘密調查員,曾在總參二部、總統辦一級jing衛。配合張遠山在山城針對老頭子展開一系列調查。

    張揚敲開門就看到楊瓊的臉色很不好看,沒有看到張遠山和李博予兩人,張揚叫了聲,「老媽。」

    楊瓊慈愛的笑著接過張揚買來的水果,沖緊閉的書房努嘴,道:「你李阿姨和你老爸在談工作,等會吧。」

    張揚聽出楊瓊話語中地無奈,眉頭皺的更緊了。問道:「老爸還沒放棄雷光遠的案子,他想幹什麼?當自己是包青天啊?」

    「先天下之憂而憂,你知道你老爸最看不慣貪贓枉法,炸取民脂民膏的貪官,他是不會放棄的。」

    「可他該知道,雷光遠在……」張揚指了指天花板,「……那裡有人。他指不過是連任派和奪嫡派的導火索,參合進去想全身而退都難。」張揚說的很白,就是楊瓊這個不理政治的婦人都明白了。

    楊瓊臉色微變,「那你老爸豈不是很危險?」

    「危險?那都是輕地,你當真是立功的好事兒我能擋著他啊?」張揚一陣無奈,他知道的情況遠比這個要更危險。只是他不能說出來,免的嚇壞了自己的母親罷了。

    「那……」楊瓊剛想和張揚商量一個辦法讓張遠山退出這件事,張遠山打開書房的門,遠遠的喊了一聲「揚揚你進來,我有事問你。」「哦,來了。」張揚一攤手,不過看到楊瓊擔憂地神色,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有您兒子在。老爸想出事都難。」

    進到書房。一襲ol女郎打扮的李博予沖張揚微微一笑,伸出手來。道:「以前真是看走眼,原來揚揚的來頭還不小呢。」她說話有種台灣人發嗲的膩人聲調。聽的張揚直發麻。

    「揚揚就免了,方便就叫我張揚、張先生,咱們還沒那麼熟的,李小姐。」張揚連手都懶地跟她握,直接對張遠山道:「老爸,李小姐的身份敏感,是不是你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不許這麼跟你李阿姨說話。」張遠山訓斥了一句,道:「快跟你李阿姨道歉!」

    「沒事,遠山,你別嚇著揚揚。」李博予眉梢微微一挑,她的身份連與她朝夕相處三年的張遠山都不清楚,難道這個前一個月還要落荒而逃的毛頭小子會知道?

    張揚只看了李博予一眼,從鼻孔裡哼了一聲,道:「道歉就不用了,我想李小姐也不需要。」

    「張揚!」張遠山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兒子目無長輩,不過要他當著李博予的面前教訓自己的兒子他可做不到,護犢子是大多數北方人的通病。

    「好了老爸,你不是還有事情找我嗎?」張揚舔著臉給張遠山按了按肩膀,他可是知道,只要給老爺子面子,老爺子怎麼也不會當著李博予這個外人面前訓斥他的。

    「你這小子。」張遠山有些無奈,不過想到幾個手下還被國安地人關著,還真不得不找這小子,只得悶哼一聲,道:「我昨天還沒來得及問你,你和國安地馮寶金認識?」

    「馮寶金?」張揚看到李博予緊張的看著他,故意沉吟了一會兒,道:「還真不認識,咋了?」

    「不認識?」張遠山愕然,「那昨天地事你怎麼解釋?」

    一旁的李博予猜到張揚很可能是顧忌到自己地存在不想多說。也有可能是不想淌中紀委和國安這道渾水,笑著對張遠山,道:「遠山,不然我們還是別難為揚揚了,他或許有難言之隱。」

    「就是,還是李小姐懂得體貼人,怪不得我老爸都誇你是個喜歡揣摩人意的小妖精。」張揚笑瞇瞇的,他可是不會受她地激將法?

    李博予臉色一變。張揚這樣擺明車馬的說她是小妖精,分明就是隱she她與張遠山的關係,剛想出言反駁,一旁的張遠山咳嗽了一聲,出奇的沒有訓責張揚,而是和顏悅色的說道:「你小子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要不是幾個跟我出生入死的隊友現在生死不明,你當我願意拿熱臉貼你的冷屁股!」「老爸。你為中紀委辦差,那幾個老爺子都搞不定,你找我?你真是太瞧得起你兒子了。」張揚對上張遠山就一副嬉皮笑臉地樣子,縱使張遠山有一肚子火氣也找不到理由,這是他早些年從王中寶處學來的,只是這幾年因為張遠山和楊瓊離異的事被他刻意淡忘了,現在正好拿出來賣乖。

    「你……」張遠山被張揚一句話噎得反駁不得。一想張揚說的確實有理,但他實在是擔心大頭幾個時間久了就再出不來了,只得歎息了一聲,道:「揚揚,大頭他們幾個跟了你爸我三年,特別是你大頭叔叔。他在暗中保護你們母子,從來都沒有半句怨言,如今……」

    「打住……」張揚感覺到天旋地轉,心叫我滴個媽呀,老爺子什麼時候也會玩這一套了,還動之一情?這不要他的小命麼,趕緊接口道:「老爸……你該知道,我一個月前還淪落到跑路的地步,好不容易給自己來了個大翻身,沉冤昭雪。我躲那幾個瘟神還來不及。您這不是讓您兒子往火坑裡跳麼……」張揚唉聲歎氣、說唱俱佳的表演一通,他可是知道。和那些特務頭子打交道,沒事都刮層油下去。這再求到他們頭上去,還不被他們把骨頭都炸酥了。所以他一個勁的搖頭拒絕,惟恐張遠山在繼續這個話題。張遠山明知道張揚是在搪塞他,一時也找不到打動張揚地理由,正著急著,李博予拉了拉他的胳膊,低聲道:「遠山,我想和揚揚單獨談談。」

    「停。你真當我和你似的,吃皇糧、辦皇差啊?我忙的很呢。」張揚站起來就要走,他可不想跟一個女特務單獨相處,特別是一個年齡和他差不多,和他老爸關係曖昧的女特務。

    張遠山早猜到會是這樣,一把拉住他,虎著臉,道:「你小子就會耍滑頭,你李阿姨是要和你談正事,你小子給我好好聽著,我去和你老媽準備晚飯,你吃完了再走。」說完還瞪了張揚一眼,就這麼離開書房,還從外邊把門關上了,看得張揚冷汗直冒。

    「揚揚……」

    「叫我張揚吧,這樣能讓我保持清醒的頭腦。」張揚走到一邊去,始終與李博予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

    「好吧。」李博予無所謂地聳下肩,道:「你們昨天經歷的事情,組長和我說過了,我們以為你有能力幫這個忙,為什麼不幫幫我們呢?他們都是組長這幾年來最好的夥伴、戰友,他們為了還山城百姓一片晴空,不惜放棄大好前程,投入到秘偵組來,為的就是剷除貪官……」

    「李小姐,我不得不打擾你一下。你們中紀委和國安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是一個老百姓,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地老百姓,你覺著中紀委那幾個老爺子都搞不定的事,我憑什麼能辦到?就是退一萬步,我一個老百姓,吃飽了撐著了淌中紀委和國安的渾水?」張揚冷笑一聲,拿出pda翻出李博予的檔案,送到李博予面前,譏笑道:「而且,我不覺得你這個雙面間諜做的有多麼出色,一頭幫著中紀委,其實卻是在為總參工作,你想幹什麼?或者說你的上級想幹什麼?別來搞我的家人,你們搞不起!」

    張揚推門而出。對著目瞪口呆的張遠山攤了攤手,無奈的道:「我可是和李小姐談的很愉快,我想她已經想明白了。」說著進到廚房,從口袋裡掏了張建設銀行磁卡,塞進楊瓊地口袋,笑道:「這裡是給老媽你買點補品地,這段時間苦了您了。飯我不吃了,我還有點事情要辦。」

    楊瓊默默的點頭。她能體會到張揚所做地一切都是為了她,往著張揚的身影消失在防盜門外,她對張遠山說:「兒子長大了,你該知道他需要什麼。」

    張遠山剛想說什麼,李博予走了出來,對著張遠山和楊瓊微微一欠身,道:「組長,嫂子。我也不在這裡吃飯了,我先走了。」

    張遠山皺著眉點頭,他剛剛聽到了一些,但開始張揚地聲音不高聽不真切,直到最後他也只是聽到張揚說什麼「別來搞我的家人,你們搞不起!」之後張揚就出來了,也讓他進入了無盡的想像空間。張揚和李博予在房間裡只是短短兩分鐘,他們說了些什麼。

    張揚的q7剛剛開出小區大門,有個戴眼睛地斯文男人迎到車頭,道:「張揚先生,李局長在等你,請跟我來。」說著在前帶路。引著張揚幾個人走到一旁的奔馳專車。

    「李局長,你挺閒的。」上車張揚不客氣的在李建軍對面左下,約翰和那個帶路的眼睛男坐到一邊。

    早在他和李博予談話的時候他就接到約翰的報告,李建軍的專車到了小區外,好像在等人,張揚卻知道他一定是在等自己。不留在家裡吃飯雖然是想避開李博予和張遠山,其中也和李建軍地出現有關。

    「張揚,我這次是代表國家來和你談,希望你配合。」李建軍笑了笑,伸出手。

    張揚也笑了笑沒理對方伸來的手。突然湊到李建軍面前。「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威脅我!」

    李建軍眼睛微瞇。頭想後躲了躲,保持著笑容。道:「張揚,你應該明白,國家是看重你,不是怕了你。」

    「我最討厭和你這樣的特務頭子說話了,一會硬一會軟的,想幹什麼快點說,不是什麼人都和你一樣閒的沒事幹。」

    「張揚,別太囂張!」旁邊的秘書話音未落就被約翰卡住脖子,動作快的另人咋舌,張揚拿掉約翰地大手,訓斥道:「約翰,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對李局長身邊的高手!」接著對那秘書道:「不好意思,我這手下缺少管教,回去我說說他。」

    「張抗,這沒你說話的份。」李建軍臉色難看,他看得出張揚明著是在訓斥手下,確實在指桑罵槐,可惜他有求於人,發作不得,只能強笑道:「張揚,我們需要巷彈的方程式,希望你能幫忙。」

    「沒有。」張揚想也不想的拒絕,道:「李局長,我拜託你,不要什麼好事都歸到我頭上好不好?我是人,不是神,你真當我無所不能啊?巷彈啊,一個幾百萬,有巷彈我還這麼窮?出門就帶三個保鏢?」

    「你就當幫我個忙,以後有什麼難處儘管提出來,我李建軍絕不推脫,怎麼樣?」李建軍還是笑著,他知道面對張揚這樣少年得志、不可一世的年輕人要盡量抬高對方,這樣才能把談話繼續下去。

    張揚下意識地向左看了一眼,他在考慮,是不是要多向國家展現一點實力,實力多一點,自然會更受到重視和禮遇,只是他還不能確定,展現的實力多了,會不會引來反效果。

    李建軍眼睛一凝,他曾經修過心理學,當人眼睛下意識的向左看的時候,就是他在想著用什麼借口搪塞別人,而張揚此刻的眼神正能說明他正在找借口拒絕。

    李建軍道:「張揚,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只要你提供給我其中一種元素,而我的條件不會更改,怎麼樣?」

    張揚指著秘書道:「你心腹啊,什麼事都不背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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