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無奈擊殺
發佈「沒錯,這是暗落借你之血生成的暗靈劍。」看我發呆的樣子,他又解釋,「我和暗落可以一體同有,他的東西我們可以共用,不管多遠的距離。前面咱們會遇到強敵,不用它不行。對了,到這裡來尋找自己的武器。」
發佈我依照他的樣子,散出光明靈力,聚出一把小巧的光明劍,金色的劍身,金色的劍柄,晶瑩透明。「傳說中的光明劍原來是這樣。雪兒,你會用嗎?」暗影欣賞的表情之後又有疑問。將劍握在手中,隨手揮出,一團裹雜靈氣的劍氣急衝向前,在廣場開出一條青色的路。「我記憶中有各種的劍式,但好像用不到似的。」在剛剛試劍時就已經找到在網上查來的各式劍招,發出去的時候卻不是其中任何一種。
發佈「所謂劍其實有無招束不重要,它的力量在於發出的心有多少。那我們開始,現在我說咱們來的目的,就是殺光這裡所有流動的生物,凡是被暗靈劍所殺,會在不久成為暗靈,被你的光明劍所斬,不久成為光明靈。」有點分天下的意思呢。
發佈「為什麼要殺死他們?」不管殺什麼問個理由總應該。
發佈「我們這回來為的就是殺死他們,他們已經飄蕩很久,早失了靈魂和生命,卻逃不走,脫不開,死亡換得重生,就是理由。如果別人的死亡是挽救,不該做嗎?」
發佈「不會有反抗?」要是殺你你在那等死?
發佈「可能會有,不以為自己做錯的,會留存意識,有人會盟生恨意,我不知道會有多少。相信我,好嗎?有問題咱們完成之後再討論,時間不多,我不會欺騙你。」真誠的眼光,仍解不了我的疑問,一旦錯了哪有機會改正,縱殺死的是靈魂,仍然不安心。「再問最後一件事可以嗎?」他點頭。
發佈「這裡都是需要殺死的嗎?有沒有要救的?」一桿子全部殺,不紅眼才怪。
發佈「雪兒,」暗影的神情很無助,「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要救的,誰都沒告訴我,如果說心裡的想法,唯一需要救的是你的媽媽,可是她在不在,在哪裡,我看不清。」就是說遇到媽媽可能會錯殺?
發佈「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憑我的靈感去尋找了,是嗎?」好像多問一個問題,不過他並沒回答,只聽心裡有個聲音,叫開始。
發佈暗影首先動手,眼看他伸手從遠處喚過一個飄浮人,一劍下去,立即消失不見。「跟我來吧,暗靈已經有一個,你不希望光明靈少很多吧。」
發佈要殺多久,殺多少個,殺得莫名其妙,殺得一片迷濛,卻為了對暗影的信任而舉劍,開始他似乎有意等我,速度非常慢,我邊走邊刺邊思考,眼前的人或物一點點消失,回頭看我們兩個走過的地方,不存在任何人形物,卻復原本來的色彩,廣場很快成了空蕩蕩的實體,青磚搭建起寬敞的地面,空間裡佇立的物件唯有座雕像,展翅的飛鷹,在一根細碎花紋的柱子上飛翔,別無它物。
發佈「繼續。」暗影只丟下兩個字,沒其他解釋,舉劍向前,我追隨而去。
發佈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殺的速度明顯加快,否則即使人家不反抗,佔在那裡一個個等著被殺,都不知道要殺到何年何月,所有的地方,包括角落裡,物與人形隨處可見,雖然我們及時補充靈力不擔心力量,但時間呀,造成了心裡的壓力,讓動作顯得煩躁,本來刺向心臟就可以,後來大半改用劈,好像這樣能出氣,不知暗影怎麼想,反正我已因殺存在與不存在的東西讓心裡堆滿積怨,對光明靈來說,不安情緒應該代表陰暗的一面了吧。
發佈整整一天時間,我們在四處衝殺中渡過,沒有反抗,甚至沒任何東西出力阻擊一下,很無聊地殺法,在金色消失黑暗到來前,其實我心裡充滿頹廢,這點不用暗影說,我心知肚明。
發佈「今天休息吧。」總算提議者停步,我急忙收了光明劍,一屁股坐在剛刺出的石階上。
發佈「就算不問原因,暗影,你該告訴我這樣殺多久吧?」真不想幹了,頭一天就撂挑子不太夠意思,可說實話,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發佈「一個月時間。前三天盡力適應,在這夜晚來臨的時間我們休息,後面就不會再休息,我該警告雪兒,不要頹廢,什麼樣的心生出什麼樣的靈,你如果不希望以後生出頹廢的光明靈,就需要用真誠的心去揮劍,我們所做的其實不是殺死他們,應該是還他們ziyou的靈魂,懂嗎?」哇哇,不早說,那我得數數生出多少個頹廢的傢伙了,再殺一次沒什麼吧,反正不痛。
發佈「事情從來就不會回頭,哪裡都無後悔之途,雪兒,別再想糾正什麼。」怎麼跟老尹讀心那樣厲害,我想什麼都知道。
發佈「你故意?」本來還挺尊敬你,這下印象分打低三十。
發佈「不要怪我,那是你的本意表現,即使提前告訴你真相,你覺得就能全心全意地去完成嗎?」或許結果是一樣,不服氣的只是你明知不語。
發佈「可是,我殺得很無奈。」不明所以地殺過來殺過去,有點像被驅使,就是當把刀,偶爾還自己掌握方向呢。
發佈「現在我利用休息時間講第一個故事,雪兒聽好。」暗影真是喜歡講故事。「我講的是你媽媽的故事。」「媽媽?」我沒絲毫印象。「是的,記得以前我跟你講過雪兒女王的故事吧。」
發佈「記得,她是我媽媽?」
發佈「沒錯,女王是你親生的媽媽,她的真名叫厲雪,不明白天為什麼也在你的名字裡加上雪字,以至我的心裡要裝下兩個雪兒。」他溫柔地笑著,從沒見過他現在的表情,「女王是個很能幹的王,為了救她的愛人王子,犧牲了一半力量,可對這場劫難她從未後悔。我們在她消失後,找到了她留下的書信,上面說,她會有個可愛的女兒,由人彙集成靈,借助人體重生,讓我帶你在此時回到這片大地上,挽救大眾。我就知道,她不會輕易死去,不會不顧她的子民,女王是個有遠見的王,只有她才配統治王國,其他任何人,有再高的法力,沒有如此寬宏的心懷,都不能如願。」什麼故事,整個一個人自行絮絮叨叨。
發佈「那麼你是?」我猜想到他和女王的關係,只是必須證實一下。
發佈「那是明天的故事,雪兒,我很累,休息好嗎?」剛才拿劍砍可沒見說累,不過心裡知道暗影的疲憊來自何處,再說,自己的父親,縱有天大的不是,能恨嗎?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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