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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海上生活(下) 文 / 鍋鍋

    不退縮的回視著皮特的眼光,甚至在一陣對峙後連皮特這樣的海盜頭子也不得不移開自己的眼光,軒轅嵐得到自己的勝利後輕蔑地說,「我從不進行沒有把握的作戰!」

    「是麼?你認為自己沒有把握?」皮特面帶微笑,但是軒轅嵐觀察他的眼睛裡卻是冷冷的,沒有任何感情。

    「你們的八條船有足足一百一十七門炮,一條船上可以派出八十六個戰鬥水手,這樣的戰鬥力是這樣一支商船隊所無法抗拒的,除了選擇投降,我現在別無選擇!」軒轅嵐以一種好似家常聊天式的語調說出實力的對比,不但使所有商船隊的成員驚異也讓海盜們震驚,要知道,這些是他們的武力資料,這個年輕的海員是如何知曉得?

    皮特-霍因的表情陰沉不定,良久,他抬起已經低下很久的頭道,「你很有才華,想不想加入我得組組織?你會得到與你的才華相符的財富,不然我就殺光你的同伴們!」

    軒轅嵐竟然裂開嘴笑出來,搖著頭道,「不,我不會參加一個海盜團伙的,我得志向在大陸,不是海洋!」四下望望那些用怨恨的目光看著他得人,接下去道,「而且我相信皮特-霍因不會殺掉這些可憐的人們!」

    「為什麼不?我現在掌握著你的生死,也同樣操縱著他們的生死!」皮特-霍因詭異的抖動一下面頰上的肌肉。

    「哈哈!皮特-霍因為什麼要殺掉這些可憐的人們?殺掉他們皮特-霍因會得到什麼?不講信譽的罵名麼?還是一具具屍體來證明皮特-霍因地食言?哦,不,皮特-霍因是不會這樣做的!」軒轅嵐用怪異的語調說出一連串的話。

    「一點虛名算什麼!」皮特-霍因滿不在乎的說著,「我就是殺掉你們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們曾經被我皮特-霍因搶劫過,是不是,能說會道的年輕人!」一旁的海盜們放聲大笑,用以嘲笑軒轅嵐。

    「就是不要虛名,皮特-霍因也不會殺掉他們!因為他們是皮特-霍因的衣食父母!」軒轅嵐用一種彷彿看怪物的眼光看著眼前的海盜們,『沒有了這些來往的客商,海盜去搶劫什麼?陸地上的村莊麼?這樣一來王國的軍隊以及陸上的強盜們會與皮特-霍因發生一些很不愉快的接觸吧!」

    詫異於這種言論,身在海上公主號的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光去瞧著軒轅嵐,皮特-霍因猶甚,思考許久,這位優雅的海盜頭子下令,「收集起這條船上的貨物!」這時一個海盜從停在海上公主號下面的小艇爬上來,貼著皮特-霍因的耳朵嘀咕幾句就匆匆離去。海盜頭子用戲謔的眼神看看恩斯特船長又望望軒轅嵐這個雜活水手,微笑著說,「很高興告訴各位一個好消息,你們那幾艘企圖反抗的船已經重新被俘虜了,當然,戰鬥中我們還是遺憾的擊沉了其中的一艘。按照海洋的規矩,這些被我俘虜的水手和商人將是我個人的奴隸了!」

    恩斯特與軒轅嵐俱是一呆,軒轅嵐是無所謂了,他只是驚異於中原意外的海洋上海存在著奴隸這樣的事情而已;恩斯特則是黯然點頭,這樣的結果是那些不服從命令的水手和船長們自找的,相信水手們也是受到了船上那些不願意放棄已經到手的巨大財富的商人們的逼迫才冒險逃跑,現在恩斯特自己已經投降又如何救援自己的部屬們?此時的總執事終於明白當初軒轅嵐執意選擇投降的精明之處。

    「先生們,難道你們不想陪我清點一下貨物麼?畢竟你們比我更瞭解這些貨的具體情況,不是麼?」名為皮特的海盜頭子優雅的有如一名貴族般邀請自己的俘虜。

    相互對視一眼,恩斯特與軒轅嵐無奈的搖搖頭,當先開路走下貨艙。即使是常年遊歷於海洋之上的海盜們,在看到這麼許多的青龍貨物時的表情也是值得欣賞的,那其中包括了震驚、欣喜、興奮等等許多的成分,並一咕腦的在海盜的臉上輪番上演。直到最後的龜殼,海盜頭子微微的聚攏眉梢,「這個是什麼東西?烏龜麼?」

    軒轅嵐不慌不忙的走到貴族一般的海盜頭身邊,「這是我進行海外旅行的收藏,是一個巨大的龜殼,我回到青龍時可以作為藥來賣掉!」

    「是麼,既然是你的收藏,我就不奪走這樣一個笨重的傢伙了,先生還是好好的收藏著吧,希望今次的交往沒有打擾先生旅遊的熱情!」皮特-霍因斟酌句子表達出自己的善意,「而我,信譽的皮特爵士將完成自己的承諾,皮特艦隊將離開這艘漂亮的海船,你們繼續你們的旅行,我們繼續發財!」

    海盜們的離開一如他們的出現一樣突然,在所有尚未明白過來時,海盜們已經撤去兩條船之間的搭板,解開鉤住商船的鐵索拖著三艘戰利品迅速離去。臨別時分,皮特-霍因站在遠高出商船船舷的海盜船上,微笑著問候著軒轅嵐,「我親愛的先生,希望我們下次的見面會比這一次還要精彩!」

    軒轅嵐用自己的重劍劃出一個優雅的騎士禮,高聲回答,「沒錯,我們下次的會面一定比今次精彩,因為,那時我將親手逮捕你!」一句話嚇得他身邊的水手商人們幾乎倒在甲板上,這不是招惹海盜回來殺人麼!

    誰料,皮特-霍因這個海盜頭子卻沒有生氣,不但沒有生氣,還阻攔住那些想回來殺掉軒轅嵐的海盜們,「好的,先生,如果我們下次見面時先生可以逮捕皮特-霍因,皮特-霍因就是你的俘虜,你的奴隸,遵照海洋的法則聽從你的命令!我真的盼望這一天早些到來,哈哈,哈哈,不過希望先生首先在這南天竺海生存下來!」

    沒有回答這樣狂妄的言語,軒轅嵐只是回到自己的艙室,自龜殼中取出那些珍貴的而且意外的倖免於搶劫的貢繡,開始清點起來。恩斯特站在艙室的門口注視著這個不知該說是怯懦還是大膽的年輕人。

    船上的商人們不管這些,他們一窩蜂的圍住軒轅嵐,開始討要那些被年輕人負責藏起來的金銀。軒轅嵐收好貢繡,領著商人們來到錨室,在商人們奇怪的目光中提起拴在那海船必備的、大大的鐵錨上的一根繩子,不出幾丈就可以看見一個很大的酒罈被提出海面,進而到達軒轅嵐的手中,打開酒罈,裡面裝滿金銀錢幣,都用口袋裝著,維持著當初交給軒轅嵐時的狀態。

    商人們歡呼著,取回自己的錢袋,清點好自己的財產,準確無誤,他們在經歷了這樣一場災難後還可以用這麼許多錢幣倖存,真的是奇跡了!目睹這個情景的恩斯特觸景生情的思考自己當時是不是過於急躁?

    軒轅嵐安撫過商人們後,來到船長面前,堅定的說道,「我們必須營救那些被俘虜的船員和商人!營救我們的貨物!」

    「什麼?」恩斯特以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在投降後出了什麼毛病,要不就是這個年輕人受到刺激後開始說胡話,就憑這一條船和三十幾個水手便想去營救別人?那樣的話還不如當初就開足船帆逃跑呢!「不,我不能這樣做,這是送死,不是英雄!」

    「我沒有說僅僅憑借這樣一條船去救人!」看出船長的內心所想,軒轅嵐搖著頭道,「我看過海圖,這裡距離天竺的加爾達不足一天的路程,只要我們趕到加爾達,我們就可以雇到庸兵,是不是?」

    「庸兵?我們雇庸兵?」恩斯特慘淡的笑出來,「我們拿什麼來雇庸兵?我們的貨都被搶走了,也就剩下一些金幣、銀幣,還是餘下的貨款,不會過於可觀的!」

    「不,我還有貨,我得貨很值錢,是不是!」軒轅嵐堅定的望著遠處那海天一線,在甲板上的他現在好像一座石雕,一座名為「尊嚴」的石雕。

    「嵐先生,你的貨是很值錢,但是這樣做不是太可惜了!」恩斯特為這個年輕人所感動,但是他作為船長,不得不盡自己的義務來提醒軒轅嵐,這樣做是不是值得,畢竟在白虎大陸賣出這些貢繡可以得到原價的百倍利潤,而在天竺賣掉,所得純利也就是二十倍而已。

    「我決定了,而且我要參加這場戰鬥,我要親手逮捕那個皮特-霍因!」軒轅嵐的聲音不容置疑。

    恩斯特點點頭,表示明白,「好吧,到了加爾達,我們去那家我們經常去的波斯商人那裡賣貨,都是老客戶了,說不定他會多支付一些金幣!」

    點點頭,軒轅嵐同意了恩斯特的建議,在那海天相接處,應該有十一艘船在航行,他們給軒轅嵐帶來了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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