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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章 水蛭天敵 文 / 天天笑

    我還是從遊戲中進入魔界。魔鬼在前面裝做敗逃,我在後面追趕。這一次我決定採取主動,正當我追趕著魔鬼的時候,我突然一個拐彎向別的地方走了。再也不會中魔鬼的圈套了。

    我憑著記憶,準備去尋找那個萬惡的水蛭窩。

    我踏著崎嶇的石塊慢慢地走著。這裡沒有道路,但見一條小溪,溪水緩緩而下。在幽黑的世界中我也能隱隱看到很多長條形的動物在游動。啊,那就是水蛭,俗名叫螞蝗的東西。這種吸血動物最賤生,它可以生長在坑塘、小溪、秧田、湖沼之中,而且沒有病害,所以繁衍生息得很快。

    我站在溪邊,仔細地觀察著這些吸血鬼。螞蝗是呈條狀的,身上有幾條金色的紋線把身體隔成一個小格一個小格的。它有兩個吸盤,一個是起固定附著物的作用的,另一個既起固定作用也還吸血。它的眼睛有五隻到七隻,一橫的排在額頭上。它靠身體的上下,左右擺動來前進,游動起來姿態翩翩,還是有點好看的。是一種既好看又讓人從心底裡感到敬畏的東西。看著它翩翩地向你游過來,你的心裡就禁不住會打哆嗦。

    我正在入神地看著,突然一條一丈多長的東西遊了過來。我以為是千年螞蝗來了,正運功到手掌,處於戒備狀態。然而那條東西竟然一咬就叼住了一條螞蝗,一下就吞下了肚子,又昂著頭去吃另外的螞蝗。螞蝗紛紛逃命。

    這可不是大螞蝗在吃小螞蝗,而是一條眼鏡蛇正在進食。

    我一下看得呆了,啊,原來眼鏡蛇是吃螞蝗的。當然眼鏡蛇是吃小動物的,其中也包括螞蝗。我還以為螞蝗處於食物鏈的高層,沒有天敵,原來蛇就是它們的天敵。

    在小溪邊又出現了幾隻小田鼠,它們在溪邊探頭探腦的。起初它們都盯著我,對我充滿了戒心,見我毫無惡意之後,它們就衝下小溪,一隻叼起一條螞蝗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在溪水中還有極少的游魚。魚在水中ziyou自在地來去,竟然與螞蝗相安無事,各得其樂。

    而在水中還看到一隻青蛙,它竟然伏在草叢之中,只有一個頭露出水面,當螞蝗游過來時,它以百分之一秒的速度吐出舌頭,用舌頭的吸盤把螞蝗一下子就吸到肚子裡去了。

    「神奇,真神奇!」我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感歎。

    螞蝗可以生活在10度到50度這樣一個溫度範圍之內,人的體內溫度不足以殺死螞蝗,所以當人喝了溪水把螞蝗喝到肚子裡以後,又或者螞蝗從肛門、尿道鑽進人體以後,它們都還能繼續生存。然而眼前的這些動物,而且是小動物,為什麼就能把螞蝗吃下肚呢?

    眼鏡蛇的牙齒有毒,它把螞蝗咬住,首先注入毒液,螞蝗是絕對沒有生存的希望的。眼鏡蛇吃螞蝗容易理解。

    田鼠和黃鼠狼有牙齒,它們把螞蝗嚼得稀巴爛再吞下去,應該沒有問題。著也不難理解。

    可是蛙類呢?蛙類沒有毒液,也沒有牙齒,為什麼也能吃螞蝗?這就難以理解了。

    吸血鬼,你們死定了!我終於找到螞蝗這種吸血鬼的天敵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眼鏡蛇的頭。眼鏡蛇正在吃得香甜的時候,冷不防被我抓住,一條螞蝗還咬在口中,螞蝗已被注入毒液,奄奄一息。我一放鬆緊緊捏住的蛇的脖子,它一下子就把中毒的螞蝗吞了下去。這時候,我忽然對這條蛇充滿了感激之情。我真想吻它一下。「把螞蝗幹掉就要靠你們了。」我心裡輕輕地說。

    但是螞蝗的繁殖能力是何等的驚人,只有一條蛇,要對付水蛭,那是很微不足道的。

    對,還有蛙類,田鼠,黃鼠狼,這些都是水蛭的天敵。

    我要培殖一大批水蛭的天敵。使用這些生物武器,成功的機會就大得多了。

    但是這需要時間,需要培育、飼養、繁殖。

    我想起了我在森林中曾經遇到過一條大蛇。那麼大的蛇,能吃下的螞蝗一定很多。森林中的大蛇肯定不止一條,可能還會有兩條、三條,甚至更多。

    森林中會有那麼大的蛇,也可能會有那麼大的青蛙、老鼠……。

    只是怎樣才能把這些原始古生物找到,找到之後又要把它們訓服,帶到這裡來。而且需要的不是一隻二隻,而是一個個的族群,否則就毫無意義。

    我把眼鏡蛇放回溪邊,讓它繼續享受它的美食。

    沿著溪流上溯一定就是水蛭的窩了。我決定改變方向,向別的地方走去。

    我離開小溪向山的深處走去。這裡沒有花香,也沒有溪流,我一直就這樣在漆黑的幽冥世界中踽踽獨行。

    一時間,我感覺到了無邊的孤獨。

    這種感受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都會發生的。當你身在他鄉,四處漂泊,又事業無成,而又身負著光宗耀祖、封妻蔭子的重大使命,這個時候,在你的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就算有,但是他們不能給你任何幫助,包括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也不能伸出援手,任何事情你都只有靠自己,這個時候你就會感到這種無助的痛苦,孤苦無依的痛苦。

    奮鬥的歷程是痛苦的,成功與孤獨相伴。

    我單槍匹馬,孤立無援。

    於是,我自然而然的想起落花來。落花是個好女子,既美麗又有主見,是女中的丈夫,有她陪我,在除魔的路上會給我很大的幫助,還可以解我煩憂、解我寂寞。

    落花,你究竟在哪裡?

    面對山崗,望著時不時碰到的一座座孤墳,我情不自禁就會想起蘇軾的那首悼妻詞:「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小軒窗,正梳妝,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每當吟誦到此,我就會泣不成聲。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崗。」

    然而,不知經過了多少個明月夜,我卻永遠無法在短松崗與你相會呀,我的夢裡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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