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的惡鬼全部都葬身於大火之中,連他們的魂魄都已化為廢氣。
但是,統管著別墅區的小魔頭卻讓他逃跑了。當然,他道行高深,而且聰明絕頂,一場大火是燒不死他的。他就是巫德,那個被稱之為「心魔」的孩子。
巫德還沒有生下來就死了,在陰間沒父、沒母、沒有兄弟姐妹,沒有任何親人,只有一個保姆。正因為如此,他從小就養成了一副孤僻冷酷、陰險毒辣的性格,所以也沒有朋友。他在一生的字典中沒有親情、友情。他雖然也像其他的死去的人一樣生有一顆心,但實際上就等於一個沒心沒肺的人。
他的一顆冷酷之心與生俱來。想當年,他剛剛來到地下,沒父沒母,就像一個被人遺棄的孤兒。他赤條條地躺在剛開發的一遍別墅的工地上。他的手腳朝著天,抓著、蹬著,口裡發出「啊呀!啊呀!」的嬰孩的啼哭聲。
一個少婦,因為產後血崩而剛來到了陰間。她的孩子保住了,沒有跟她一起下來,所以產婦的兩個乳房漲得難受,又剛好碰到這樣一個傲嗷待哺的嬰兒,一種母愛禁不住油然而生。
少婦在工地上撿起這個餓得死去活來的嬰兒,打開飽漲的雙乳,把乳頭塞進了嬰兒的口中。
嬰兒貪婪地吮著蜜汁一般的奶水,吮得太過忘情了,竟然將少婦的乳頭很很地咬住,兩個獠牙在少婦那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兩個小洞。
少婦一陣撕心的痛,口中忍不住喊了一聲:「哎呀!」下意識地在嬰兒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出於一種本能,因為自己的身體遭到侵害,無論是誰都會這樣做。
「哇!」嬰兒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後,感覺有點痛,在那幼小的心靈裡也模糊感覺到有種被人虐待的悲傷,所以「哇」地哭了一聲。
他張開嘴的時候,少婦乳房上的鮮血伴著奶水源源不斷地流了下來,把少婦的整個飽漲的乳房染得紅白相間,一團亂糟糟。
少婦看著嬰兒淒涼啼哭的樣子,鼻涕和眼淚一起滴落了下來,滴在嬰兒**的小**上。顯然,少婦想起了她自己的兒子了,自己的兒子也是剛生下來,然兒現在母子陰陽相隔,她不管被咬得多麼痛楚,她也恨不起眼前的這個嬰兒。
少婦又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另一邊的乳頭,把乳房裡的汁都擠到了乳頭上,鮮紅的乳頭擠得鮮嫩欲滴,她把那鮮嫩的乳頭又一次無私地塞進了嬰兒的嘴。
嬰兒的嘴像一個雞屁股,緊緊地咬著少婦的乳頭忘情地吮著ru汁,嘴裡不斷發出「咂咂」的咂嘴聲和吸吮聲。
少婦見了,眼裡露出滿足幸福的微笑。
「哎呀!」當少婦正陶醉在母愛的給予之中時,嬰兒的獸性又發了,而這一次可不像剛才那樣出於無意,可能是出於本能,甚至可能是出於故意。當嬰兒把少婦兩個飽漲的乳房中的ru汁吸乾,他心裡還恨恨地記著內心的痛苦與淒涼,他對世界萬物的嫉恨一下子也就發洩在少婦的乳房上了。
他要報複眼前的這個少婦——一個剛剛用雙nǎi把自己哺飽的少婦。他伸出兩個長長的獠牙一咬下去,把少婦的半個乳房咬了下來,而且還用獠牙在那裡慢慢嘴嚼。
少婦把嬰兒重重地摔倒在地,滿胸鮮血,她帶著怨仇和悲傷,狠狠地盯了嬰兒一眼就走了。
嬰兒在那裡啼哭了七七四十九天,然而他心裡卻沒有一點懺悔。
在嬰兒死後做「七七「的時候,嬰兒的生母想起了地下的兒子,於是給他送來了一個保姆。
保姆是竹扎紙糊的,沒心沒肺,她來到小孩的身邊時收到的指令是做保姆,每天去買牛奶給小孩吃,儘管小孩已經長大,可是十幾年裡,深夜的鐘聲一敲完十二下,她肯定會準時地去給小孩買牛奶,一買就買了十幾年了。這十幾年來,天天如此,不,夜夜如此,恪守著一個保姆的職責,也不管小孩還吃不吃牛奶,反正她夜夜都要去買。
然而小孩早已經不吃牛奶了,小孩需要的是鮮血,她買回的牛奶每次都被小孩倒到了馬桶裡去。
她沒心沒肺,長大了的小孩沒法與她交流,小孩也只有把她當作一條狗。
有一次,她也試著弄回了一桶人的鮮血,可小孩不領情。小孩只喝了一口,就一腳把保姆踢翻在地,然後把整桶的鮮血倒在馬桶裡。但是那個時候他還小,根本沒有能力自己去弄來鮮血,夜裡餓得發慌的小孩伸出象吸管一樣的長長舌頭,爬在馬桶上把倒掉的血一點不剩地吸乾。
儘管那血一點都不好吃,發酸又帶有老人味。這也正是他發脾氣的原因。血是從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身上抽來的。老人的血帶有酸味而且毫無營養,一點也不好吃。這一點,保姆不懂,因為她不吸血,她什麼都不需要。
小孩死後週年的忌日,他的生母給他取了名叫巫德。同時怕他在下面寂寞,請專人紮了一台電腦,又請來二十四個得道高僧來給他超度,順便就把做好的那台電腦燒了給他。不過在燒電腦的時候,由於手慌腳亂,他生母把他生父的那個計算機本科畢業文憑本本也一起誤燒了。
這樣一來,巫德從週歲的時候起就已經擁有了計算機專業的本科畢業文憑。憑著父親的遺傳和他天生的對計算機技術的悟性,他對計算機掌握得竟然超出世界上一流專家的水平。憑著他對計算機技術的熟練和他對魔鬼心法的修為,他竟然能將魔鬼的攻心法應用於計算機,使他在網上對上網青少年的攻擊得心應手,為大魔頭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穩坐魔界的第二把交椅,並被冊封為「右護法」。這是後話。
小時侯的巫德無惡不作,頑劣聰明。魔鬼的法術他是無師自通。
他喜歡到處去捉弄別人,開始的時候是放掉汽車輪胎裡的氣,後來就是用錐子把別人汽車的輪胎刺穿,再後來是乾脆把別人的汽車「借用」,等兜風完了再開回停放到原處,再後來就索性不還,直接把汽車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