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本書的完整版,請進入下面網站:
sy./article/?bookid=m20070910wwds0006#mid
一天深夜一點多鐘,突然電話鈴聲大作,我從夢中驚醒。
「喂,您好!是關老師麼?」
「是啊,有什麼事這麼急?」
「我是曾士龍的家長,士龍不見了。」
「噢?」我表示驚訝!我是士龍的班主任,家長找不到兒子,自然想起我來。
「您知道士龍平時最要好的那些同學的電話嗎?」他父親問道。
「有哪些同學常到你家找他?」我說。
「有兩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常來找他。」他父親答道。
啊,肯定是迪生和華南這兩個傢伙。我一想,這幾個學生是遊戲大王,不管怎樣批評教育都脫不了網癮。「啊,網……網癮……網魔!」想到此,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我估算到事件的嚴重性,便要求家長速速報警,我會馬上到他家去。一邊立即把落花他們幾個叫來,讓她們分頭去找。
我來到曾士龍的家,推開士龍的房間,見到他房間裡的電腦是開著的,只是不見人。我已經心中有數:被網魔誘惑的典型表現正是如此。
我坐到電腦前,細細地計算著眼前的這台電腦。
電腦是新式的。
士龍是2035年7月7ri生人,按陽遁八卦方位,這是屬於兌位,是白虎門,屬驚門。
一番推算後,我好言安慰士龍的父親:
「不要擔心!士龍有驚無險,沒有生命之虞,只受一番驚嚇而已。」
因為有雅文的老公那個先例,而且兩者非常相似,所以我一算就准,我敢大膽地肯定士龍也是有驚無險。
他母親在一旁哭著鼻子說:「他怎麼能承受得起驚嚇?從小就沒離開過父母,而且這個孩子從小就最膽小怕事!」
我說:「也讓他吸取一次教訓吧,好在有驚無險。能撿回一條小命就算是萬幸了。」
原來,士龍晚上正在打機,父母已催促多次叫他早點睡覺,然而士龍卻充耳不聞,父母無奈自己關門睡了。
士龍正在與人獸大戰。以前用「十八飛刀旋風式」就可殺死人獸,可今晚試了幾次都不行。正在凝神之際,突然他雙眼上翻,臉無表情,就像一個機械人一般,站起身來,眼直直地就向門外走去。
他走啊走,一點都沒有留意身旁的汽車和偶爾經過的路人。顯然他像是一個失去了控制的人,然而他又能夠本能地躲避飛駛而過的車輛。對,就像夢遊一般。
他的目的非常明確地就向蝴蝶湖最幽深的地方走去。
來到湖邊,他直接就跳進湖裡,接著湖裡出現了兩個女鬼,兩個女鬼一起上去給他洗澡。就像人們在洗一隻待宰的羔羊。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任由女鬼擺佈。
洗淨之後,兩隻女鬼把他拖上岸邊,然後準備開始享用她們的晚餐。
這時,警笛聲響成一片,警燈也把湖邊照得如同白晝。
警察遠遠看見兩個怪物正在殘害一個男孩。這兩隻怪物,一隻有人身卻沒有人頭,一隻從口裡伸出的舌頭足有一尺多長。
膽小的警察有的早嚇得屁滾尿流,撒腿便跑,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有的雙腿發軟,一點都跑不動,只蹲在原地抱頭叫苦。
好在還有幾個武警戰士協同出jing,戰士年紀還輕,又仗著手中有槍,不知道「怕」字是怎樣寫的。他們大膽地向著女鬼瞄準射擊,,子彈打到女鬼的身上只發出了「噗噗噗」這樣沉悶的聲響,就像打在臭牛皮上一樣。明明打中了,女鬼也不會倒下,只伸著舌頭在空中亂舞。
女鬼已經死過了,她們的軀體只不過是一個殼,是一個靈魂所寄托的殼而已。所以打她們的殼是沒有價值的,她們不會再死。她們沒有有生命的軀殼,只有靈魂而已。所以子彈對她們是毫無用處的。她們伸手摳出身上的子彈,順手就丟到湖裡,只聽見乒乒乓乓一聲聲子彈掉到水裡的清脆的聲音。
見到這個情景,戰士都驚呆了。起先他們依仗手中擁有武器,壯著膽向女鬼射擊,當他們見到中槍的女鬼打不死,就開始害怕了。他們手中的武器毫無用處,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怕的呢?他們都後悔莫及,撒腿便逃。
這時剛好落花來到,她輕飄飄的從湖上一掠而過,一把搶走士龍,帶著士龍消失在黑暗之中。湖中的兩隻女鬼眼睜睜地看著到嘴的獵物被別人搶走,恨得嗷嗷直叫。她們就想去抓個警察來解讒,無奈警燈太刺眼,魔鬼最怕光,在強光之下她們舉步維艱,只好作罷。
過了兩個小時,差不多雞啼了,落花幾個帶著士龍回家了。士龍口中還在不停地念著:「舌頭,舌頭,血……血。」全身哆嗦不已,腋下、脖子上都有血跡。
我一看就知是怎麼回事了。
他母親一把把士龍搶進懷裡,哭成一個淚人。他父親手足無措:「這可如何是好?」
我掰開士龍的眼睛看了看,摸了摸他的額頭,安慰他父親說:「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受了點皮外傷,等天亮去看看醫生,吃點寧神定魄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只是暫時千萬不要再上網了。」
士龍父母對我千恩萬謝。我們辭別士龍父母,鑽進汽車,向學校方向行駛。
一路上,我問道:「你們知道士龍為什麼大難不死麼?」
「我們把他救了唄!」瀟瀟不假思索地說。
「廢話。」飛花也附和道。
「我想,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不屑地說。
「這不明擺著嗎?」瀟瀟不服氣地說。
「你讓關博士說完。」落花護著我。
我本來就對他們兩個沒有多大好感,不知落花不在的時候,他們會不會把我吃掉。
「我剛才擺了一擺士龍電腦中鍵盤的方位,也掐指算了算,發現士龍是從驚門進去的,驚門不算死門,所以他有驚無險,我早就知道你們一定能把他救回來的。」我繼續解釋說。
「噢,原來如此!有點意思。」落花說。
大家再也沒有出聲,落花在他們的心目中有著絕對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