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發覺很多人對主角的名字出現了誤解——龍邪ye)
……帝蘭克斯……
「陛下,薔薇伯爵府那裡感應到結界,您看……」一個黑袍下的人影出現在藍毅的書桌面前,匯報著。
「不用管他們。」藍毅皺了皺眉頭,「把對薔薇伯爵府的監控全部撤銷,然後把這一份資料銷毀。」
「這……」
「這是命令。」
「是。」黑袍的身影漸漸的消失。
「真是讓人不省心啊。」藍毅歎了一口氣,「派影衛去薔薇伯爵府守護,任何監控伯爵府的勢力全部消除。特別是聖教庭的眼線,一個不留!」
藍毅身後的空氣一陣紋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剛離開……
……伯爵府……
「克羅齊!你以為我們叫你來時做什麼的?!為什麼連個人都保護不了?!」洛奇對著夢兒大發雷霆。
「抱歉。」夢兒只能道歉,這的確是因為她耍小性子引起的。但是,她卻搞不清楚,為什麼龍邪會有事沒事的去往有墮落者的地方?吃飽了撐著還是老壽星上吊?
「可惡!現在只能靠若琳壓制龍兒了,不然……」洛奇一想到現在的生活會破碎,他就非常的不甘心。明明,明明才剛過了16年!這種幸福讓他無比的眷戀,讓他能放下一切的去做一個凡人享受這片幸福。
「但是,王啊,你一直都不在,而我們需要一個王…」
「額。」洛奇楞了下,歎息一口氣,「不是還有2個老傢伙在嗎?而且,若琳也在這裡。只要你們不主動引發戰爭,那麼絕對會沒事。」
「但是,他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洛奇深深的看了一眼結界中內廳,充滿了希夷:「我是不會回去了的。如果有需要,我會把王的資格讓給龍兒…」
「不行!龍邪不能擔當此任,他太弱了!」夢兒立刻出聲反對,連一個初生的墮落者都能讓他變成這樣,又如何去做一個王?!
「給他時間與機會,他將變得比我還強大!但是,但是……」洛奇不想說下去了,一旦龍邪變得強大,也就代表現在的生活將變成回憶。
「人類的生活真的就讓人那麼的眷戀嗎?」
洛奇那憨厚的臉上露著美滿的笑容:「遲早你會明白的。」
結界緩緩的散掉,洛奇立刻衝了進去。若琳一臉疲憊的坐在地上。地上畫滿了詭異的符號,法陣的光芒一點點暗淡。
洛奇扶住了若琳,替若琳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怎麼樣了?!」
若琳搖搖頭:「不行,已經醒過來了。我只能盡量的抑制住他,卻不能再次封印他。」
龍邪靜靜的躺在法陣的中央,右手的手背上,刻畫著一個印記。
「天印…」洛奇緊緊的握住了拳頭:「看來,我們的生活要倒計時了呢……」
「怎麼辦?」若琳擔心的握緊了洛奇的手,不知道如何去做選擇。
「等龍兒醒來,我們看看他的選擇吧。」
——————————————————————切——————————————————
「族長,我們已經感覺到了,聖主已經醒來了!為什麼還不准我們出去!」
「不行,世界要開始動亂了,而我們必須守護聖主的軀體,等待聖主的回歸。」
「回歸,回歸,如果回不來了呢!沒有靈魂,光有軀體又有什麼用!!每天看著這個空虛的軀體,只會讓我們感覺自己越發的沒用,如果那時候你們肯主見一點,聖主又怎麼會被一群螻蟻所封印!」
「丫頭!注意你的言辭,這裡是龍神殿,不允許對聖主的選擇不敬!」
「去它的言辭!我們龍族必須找回聖主!你知道嗎,3界正一點一點的剝奪我們妖族的領地,一點一點奪走我們妖族的生命!而我們作為聖主的屬族,不為妖族出頭,卻只龜縮在島內!這算什麼?這算什麼!聖主的臉都被我們丟盡了!」
「瑞德*艾妮*布萊克*多拉格!!再放肆我就把你逐出龍島!」
「逐就逐!瑞德是龍族,會尋回聖主之魂,然後讓那群螻蟻付出代價!而你,龍破天,你就在這裡等死吧!」瑞德用力的一吼,絲毫不給龍族族長龍破天一點面子,轉身離去。隔著牆,也能聽見瑞德憤怒的叫聲不斷的在山谷中迴響著。
龍破天深吸一口氣,卻也不阻止,轉身看著那座神龍石像,石像嘴裡的紅珠卻是所有人都眼饞的聖主全部力量的結晶——龍珠:「時間過去的太久太久,也許,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危險的考驗…希望瑞德那小丫頭吃點苦就回來了吧…」龍破天不知道的是,已經有多少龍瞞著它悄悄的離開龍島去往其他界了…但是,回來的,卻很少,很少…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就這樣放任瑞德離開。
不久。一個身影突然闖進了龍神殿,急急忙忙的還維持著半龍形態,如果不是說入口太小了,恐怕這龍直接用本體就闖進來了。
龍破天皺了皺眉頭:「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族長!大事不好了,黑龍族的那個瑞德小丫頭離開龍島了!」
「我知道,這是我的命令,把她逐出龍島的,讓她吃點苦頭。」
「哎?!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吧瑞德和艾妮亞逐出龍島?!她們都還沒成年多久呢。而且艾妮亞是……」
「等等!!!」龍破天立刻叫停,愣住了,:「艾妮亞??哪個艾妮亞?」
「還有那個艾妮亞?就是化龍一族的小丫頭唄。真是的,不就是小丫頭賭了一點氣嘛,為什麼要把她們趕出龍島!現在外面那麼危險,你這是要把她們置於死地啊!」
「該死!那丫頭跟著去做什麼,不知道自己的重要嗎?!」龍破天心中大罵,但是表面還是故作姿態:「哎,貪玩的小丫頭們。不用擔心,吃點苦頭她們就會回來了的。」
龍破天揉了揉眉心,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