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奔牛離開後,狂蛇也起身離開向外面走去,因為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向神皇稟報一下這件事,不管軒轅芝霖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既然來了sh,那自己必須上報的,看看神皇的意見是什麼,不過從上次神皇的意思裡來看,是否並不想過早的抹殺掉對方,但在自己心裡,還是覺得不要養虎為患的好。直接幹掉對方,甚至是把對方的整個連根拔起,那才不失為一個永除後患的辦法。
狂蛇到達神皇居住的地方時,神皇正跟草鳥正剛談論著合作一事,由於青田會一直抱怨神煉的要價太高,這合作一事也一直談不攏,但神煉上下彷彿一點也不擔心青田會在最後不會答應自己的要價,因為在島國的形式上,已經不止一個幫會對青田會施加壓力了。
關於這一點,青田會也很著急,現在整個世界,怕是能夠幫自己的也只有神煉這麼一個組織了,所以草鳥正剛最近幾乎每天都會來神皇居住的地方跟神皇談上一談。
只不過每次神皇都把價錢壓在原有的位置上不動,見到對方根本不為所動,草鳥也是非常著急,雖然自己是副會長,但整個幫會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每一次的行動計劃都需要會議投票才能實現,現在神皇的態度堅決,自己也沒有絲毫辦法。僅管對神皇那囂張的態度很是不爽,又奈何現在自己在對方的地盤上,所以連報復的想法也只好扼殺在搖籃裡。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再三跟神皇爭論著。
「小蛇,這麼晚有什麼事嗎?」見到狂蛇走進來後,神皇一點也不顧及草鳥正剛這幾名來談合作人的感受,直接把對方拋在一邊,對著狂蛇問道。
而坐在神皇對面的草鳥正剛以及草鳥正剛的手下,見到神皇的舉動後,全部都一臉黑線,特別是草鳥,他心裡有種想殺人的衝動,曾幾何時自己受過這般輕鬆,如果現在是在帝國,不管對方是誰,自己絕對會幹掉對方全家,但現在卻不得不讓自己默不作聲,一臉鐵青的坐著,觀看神皇跟狂蛇的談話。
「軒轅芝霖獨自一人來到了sh。」狂蛇也沒有過多的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噢,看來這只雛鷹是想翱翔了。」神皇說了一句除了自己外,在場任何人都不懂的話,微閉了下雙眼後,神皇再次睜開時,雙眼裡閃著奪人心魄的寒光,語句冰冷的道。
「派人去查清楚對方行蹤。」
在神皇的心裡,他想得比狂蛇這些人更遙遠,在起初魔龍被殺的死訊傳回來之時,自己也一度認為是血虎王鵬殺掉了魔龍,因為自己跟神煉上下所有人一樣,對於血虎的實力瞭如指掌,而十二生肖守護戰將裡,也只有血虎能夠完敗魔龍,而剛好血虎就隱居在zj市,正巧魔龍又去了zj市找血虎一較高下,這其中的所有巧合不得不讓自己相信就是血虎幹掉了魔龍。
可是直到後來,調查的資料跟魔龍身上的致命傷,都證明了其中有蹊蹺,特別是魔龍身上的致命傷,特別是自己看過了魔龍的屍體後,這其中的疑點就更大了。經過自己的分析,魔龍身上的傷口雖然不止一處,但其真正的致命傷只有一處,那就是胸口被強橫的掌力穿體而過,以致心臟破碎,瞬間致命。
而血虎的實力自己是知道的,即使三年沒有見面,血虎的實力也不可能成長到這種匪夷所思的地步,所以神皇判斷出魔龍絕不可能是血虎所殺,因為對方沒有這非人的身手。
即使推翻了血虎幹掉魔龍的可能性,但神皇也不相信魔龍是被軒轅芝霖幹掉的,他只是相信在對方的身後隱藏著一位身手逆天的高手,是這名高手殺掉了魔龍,然後幫助軒轅芝霖贏得了現在的所有。
其實神煉的這些人不相信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取得這番成就,也情有可原,一般人十六歲能做什麼?只不過每天抱著課本在讀,為了以後能考一個好大學找一份好的工作而努力。
但他們卻忽視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天才,天生注定了要把一些人踩在腳下,只是剛巧不巧的,這樣的人出現在了神煉的身邊,而軒轅芝霖就是這樣的天才,甚至可以說是非人類,經過種種奇遇,從最初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成長為現在擁有毀天滅地能力的超級高手,所以這就是命。
有的人天生要忙碌一生,為了溫飽四處奔波,而軒轅芝霖這種人,注定了不平凡的命運,他雖然擁有著許多同齡人未有的權力金錢甚至是奇遇。但他卻失去了同齡人當中那可以隨心所欲揮霍自己時間的機會。有的時候上天其實很公平。給了你一些東西,同時也會讓你失去了一些東西。所以得與失其實只在一念之間,看你怎麼去理解而已。
況且軒轅芝霖能夠擁有這些,也離不開自己的刻苦跟堅毅。如果當初在改造骨骼時,軒轅芝霖沒有自身那過人的意志力。估計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骨骼改造所承受的痛苦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認得了的,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至今為止也只有軒轅芝霖一個人體驗過,而且還是體驗了兩遍。從這些來看,軒轅芝霖得到這些也是實至名歸。
「我已經派人下去跟蹤對方了,相信對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們的掌握。」從知道軒轅芝霖來sh之時,狂蛇就已經下定決心掌握對方的行蹤了,雖然自己不信對方就是那個憑一己之力就能擊殺魔龍的兇手,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覺得哪裡不對。潛意識裡告訴自己必須注意這個十六歲的少年,所以從發生這件事後,他對軒轅芝霖跟與對方有關的事物都開始上心了,狂蛇也深知知己知彼百戰不貽的亙古真理。
「這件事做的不錯,你好好盯著對方就可以了。」神皇對於狂蛇的表現也相當滿意,點了點頭後,便轉過頭對著心情極度不好的草鳥笑道。
「草鳥先生久等了,讓我們接著來談論合作之事吧。」
「八嘎,要不是在你的地盤,我非得毀了你這個鬼地方不可。」聽見神皇那明知故問的語言,草鳥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心裡狠狠的罵著對方,當然他現在也只敢在心裡發洩自己的不滿,如果在嘴上說出這句話,估計話還未說完,不用神皇出手,就被神煉的其他人給撕的粉碎了。
「哪裡哪裡,神皇先生日理萬機,就算再多等一下都沒有關係。現在我們再次開始合作一事吧。」
不滿歸不滿,合作還是要談的,草鳥心裡平復了一下,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只不過這笑比哭還難看,但語氣的裡謙卑卻一點沒變。就在草鳥正打算開口把合作的事情再次擺出來的時候,一陣刺耳的聲音傳進了大廳所有人的耳朵裡,而在這聲音無疑在平靜的大廳裡投下了一顆炸彈。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由於客廳畢竟大,這聲音就一直在這空曠的大廳裡迴盪,而眾人也把目光投向了聲音的來源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