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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七章 北冥之戰 文 / 我是墨水

    今日是白翩躚的生辰,這樣的生辰,白翩躚也不知道度過了幾千個了,但這一次,對白翩躚而言最為特別,因為這一次,有小猴哥前來為她賀壽。

    早早梳洗打扮後,白翩躚便朝北冥第一府跑去,一襲羽衣雲履,帶著狐尾圍巾,小臉純淨,眸若水晶,行走帶著香風,姿容明光照人。

    行到北冥第一府外,正見孫紹與石磯、天蓬出府,天蓬倒也罷了,看到孫紹與石磯這大美女同行,白翩躚心頭不知為何一酸,淚珠兒有些不聽使喚了。

    卻見身前微風一拂,一襲紫衣的孫紹已浮現身前,長髮隨便束在身後,眉心月牙之下,雙目促狹地望著白翩躚,「傻女人,今天你可是小壽星,哭不得。」

    「你花心,你還罵我傻,我不跟你好了!」白翩躚見孫紹還笑,氣惱之下,也不哭了,小臉一鼓,蓮足一抬,便要狠狠踩孫紹的腳,忽而想到了什麼,停下動作,補充道,「不許躲,不許用肉身防禦抵擋!」

    「那你輕點踩,不然…」孫紹話未說完,白翩躚便一腳踩下,別看白翩躚瘦小,天妖修為擺在那裡,可不是玩得,一腳下去,地面都陷下半寸。孫紹雖沒開肉身防禦,肉身強橫卻是擺在哪裡,自是安然無恙,白翩躚反震地生疼,一委屈,淚珠啪啪掉下,

    「你不讓我踩你!你還欺負我!」

    白翩躚心中氣苦,一瘸一拐就要跑走,卻被孫紹一個懶腰抱起,回頭對石磯與天蓬道,「你們帶著狼魔尊、白蛇妖聖,去離間二族,我先解決這個小麻煩。」

    「咯咯,那師妹就先行一步,不妨礙師兄好事了。豬頭,我們走~」

    「走,走~豬頭領命~」

    二人走後,孫紹將白翩躚放於婆欏樹下,抹去白翩躚淚珠,沒好氣道,「傻女人,一大清早發什麼瘋,不哭了,我看看傷著沒。」

    說罷蹲下身,一手握住白翩躚秀足,放於自己膝上,另一手褪了她錦鞋,扯了羅襪,但見腳掌之上腫起好大一塊血紫,手掌一撫腳上紫腫,哭笑不得,「都說了不讓你踩我…這傻女人,就是不聽話…」

    卻說白翩躚足踝突然被孫紹拿住,更是褪去鞋襪,心頭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也不明白是什麼感覺,一時也不哭了,也忘記孫紹和石磯在一起了,雖懵懵懂懂,卻知道女子肌膚不能隨便讓男子彭,張口結舌道,「你…你放開我,不要碰我的腳…」

    「知道疼了?乖乖的不要動,馬上就好。」

    孫紹取出一片建木葉嚼碎,抹在白翩躚秀足之上,開始輕輕搓揉,起初還無意念,此刻觸到白翩躚溫膩軟滑的腳踝玉趾之後,心中竟是一蕩,一時竟生了玩弄秀足的怪癖想法,心頭一驚,默誦《道德經》,方才壓下心緒,繼續給白翩躚施藥。

    而白翩躚卻不懂得那麼多,只覺得一被孫紹撫摸秀足,渾身便漸漸乏力,心頭更是升起麻癢難耐的感覺,小胸脯此起彼伏,嬌喘如蘭,臉上羞地紅霞密佈,修長的雙腿互相摩挲,支支吾吾道,「我不惱你了,你放開我好不好…我變得好奇怪…嗯好舒服」

    一聲呻、吟,將孫紹壓抑的慾火撩起,手掌順勢便沿著便沿著白翩躚足踝撫上去。隔著褻褲朝小腿撫上,探入白翩躚羅裙之中,在其大腿之上遊走,同時喘著粗氣,竟第一次由情、yu催動,吻上了白翩躚唇瓣,舌頭探入,品嚐著其口中香津。而白翩躚被如此侵、犯,眼中迷離之色漸退,有些害怕了,想要推開孫紹,卻雙手乏力,一急之下,嗚咽道,

    「悟空哥哥,不要不要」

    被白翩躚這麼一哭,孫紹登時一驚,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如此控制不住自己。他自然不知道,若是當真男女情動,勢同水火,可是法術也難克制的。此刻藥已抹勻,孫紹也不敢再碰白翩躚秀足,生怕撩撥了白翩躚後,自己也會一個控制不住,破去元陽之身,為她穿好鞋襪,掌心暗運青色妖力,打入白翩躚皓腕,而白翩躚的氣息也漸漸恢復,暗暗鬆了一口氣,卻又憑空有些失落,整了整心情,對孫紹說道,

    「我聽哥哥說,你要去作戰了。你,你小心一些…這條狐尾圍巾,是我煉製的上品靈寶,對yin、寒、毒氣都有抵禦效果,借,借給你了,是借,不是送給你…」

    白翩躚拚命解釋,想要壓住心頭羞意,那神情卻讓孫紹恍然一失。

    「如果你求我,我也可以,也可以去幫幫你…放心,我是天妖修為,不會拖你後腿的…」

    孫紹的任務,是驚退雲鼠王,他自討嚇走區區雲鼠王,應該輕而易舉,保護白翩躚不是難事,略微沉吟後,見白翩躚求懇的眼神,心頭一軟,「這…好吧…」

    攔起白翩躚纖腰,孫紹豁然站起,騰空一躍,祥雲一縱,已是瞭然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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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莽國是鯤鵬海西圍的一個小國,國主雖不賢明,卻也算不得昏庸,勉強算個守成之君,而步莽國也算國泰民安,罕有戰亂。

    步莽國有一處名山,山上有個恆岳觀,觀中有一道人在此清修,俗名許立國,道號玄玄散人,別看他道號聽起來挺唬人,修為卻只是第四境元嬰期罷了。平日捉捉小妖也就罷了,遇到鯤鵬海中大妖,便要退避而行。

    好在鵬魔王一樣嚴律屬下,鯤鵬海的妖怪罕有對人類出手的,一般會在步莽國吃人的妖怪,大多都是路經鯤鵬海的小妖,他倒也樂於收收小妖,賺賺名和利,更是一次救治了步莽國國主大病後,被封作步莽國師。

    在這妖亂少見的鯤鵬海,玄玄散人平日也算逍遙快活,然而近些年蕩魔劫起,不時有天兵與妖族爭鬥,玄玄散人生恐捲入麻煩之中,以衝擊第五境化神期為名,閉關不出。

    而近幾日,恆岳觀上空竟開始有妖王經過,這些妖怪不像是鯤鵬海的妖怪,見人就吃。就連步莽國國主也差點被妖怪吃掉,一驚之下,忙派人求國師出手。身為國師,享受榮華富貴,玄玄散人也不好再坐視不管,滅掉幾個妖王和小妖後,總算緩解下國民的恐慌。

    「最近怎麼這麼多厲害妖怪來鯤鵬海…真是晦氣,好在只是妖王,若是更厲害的妖君,那貧道可就危險了。不過妖君都是雄踞一方的大妖,修行不易,應該不敢在混天妖聖的地盤上鬧事吧。」

    玄玄散人想得倒美,但偏偏事與願違。這一ri,他尚在觀中給一個美婦人摸手看相,正趁機大佔便宜,忽而見胖童子推門進入,慌張地嚷嚷,「禍事啦,禍事啦!師父不好啦,有大妖,有大妖來我們步莽國吃人啦!」

    被攪了好事,玄玄散人面色一沉,責道,「什麼大妖?八成又是哪裡來的妖王吧,真是的,總有一些小妖,機緣巧合成了妖王,便以為天下無敵,四處生事。難道不知道,在混天妖聖眼中,妖王不過是螻蟻嗎!」

    玄玄散人說出此話,一副藐視妖王的神情,似忘了他自己也不過是第四境高手。

    推門而出,玄玄散人不耐地對胖弟子問道,「這一次又是什麼妖怪生事?你引路,貧道去收了他…」

    然而玄玄散人剛走出門,那前輩高人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但見天空之上,黑壓壓一片烏雲,遮天蔽日俱是妖氣,成千上萬的妖怪,黑壓壓如蝗蟲一般,駕著妖風,從步莽國國境上過飛過。

    濃郁的妖氣,讓玄玄散人一身法力壓抑滯澀,而玄玄散人本人,則目瞪口呆地望著天空。天空之上,起碼有數十萬的妖兵!而不時更有零星幾個妖兵妖將,自空中降下,落在步莽國城中,見人邊吃,短短一炷香功夫,步莽國已死去數千百姓!

    「國師,國師,快去救救國主,有厲害妖怪殺進王宮,要去捉國主!」一名侍衛渾身帶血,胳膊都少了一隻,驚慌失措地跑入恆岳觀,向玄玄散人求救。

    「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妖怪肆掠!罷了,貧道身受皇恩,怎麼說也要把國主救出來。」這玄玄散人雖貪財好色,卻也並非沒有良心,自討混亂之中,救出國主一人還算辦得到,對眾弟子下個除妖救民的命令,一縱飛劍,也不顧恆岳觀了,便衝向王城皇宮。

    王宮不過距恆岳觀十來里,十餘個閃爍間,玄玄散人便趕到皇宮,卻見宮衛橫屍遍野,而步莽國國主正被一個鼠頭將軍拎小雞般拿在手中,哭喊求饒。

    「國主小心,貧道來救你了!」

    那鼠將不過妖王初期。玄玄招出幾張符,拍出數道火焰,縱劍便取那鼠將,見那玄玄不過第四境修為,鼠將心存輕視之心,張口便欲吞下符火,哪知這玄玄修為不高,畫符卻是不弱,幾道符火被鼠將吞入腹中,並沒有如預期般被吞噬,反倒將鼠將燒得五內俱焚,一個慌神見,但見玄玄轉手一劍,便將鼠將妖首斬下。

    步莽國國主見玄玄斬了鼠妖,先是有脫生之喜,而後一見滿地屍骸,頓時涕淚橫流,

    「寡人不肖,請國師開恩,救救我步莽國!」

    然而玄玄一見四維黑壓壓的群妖,卻是苦笑道,「國主,走吧,貧道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玄玄扶著國主便欲縱劍逃離,卻見蒼穹之上,忽而響起一道輕咦之聲,那聲音尖銳刺耳,讓人聽了極不舒服,但聲徹百里,卻絲毫不減,足可見發聲之人修為恐怖。

    「咦,這裡還有個人間帝王,眾將,隨本王去拿了這人王,吸了他帝氣!」

    玄玄一聽此聲,心叫不好,縱劍便走,卻聽一聲鼠嘯自天降下,以玄玄元嬰期修為,竟被這一道聲音震得內腑大傷,七竅流血。

    「這是什麼修為!天妖,還是妖尊!為何這種高手回來鯤鵬海鬧事,你們想和鵬魔王宣戰嗎!」

    玄玄話音未落,卻見天空之上,黑壓壓降下百名高手,俱是第四境之上。為首的一名高挑中年男子,面帶鼠鬚,眼是綠瞳,一襲金甲,對玄玄散人的話,不屑的哂笑道,

    「妖族氣運已解,六大聖已是過去。且不說鷹夜王成了妖仙,就說本王雲鼠王,也未必沒有成就妖帝的可能!兀那道人,把那人王送來,念你擅長制符,本王可以饒你不死!」

    「雲鼠王!雲中鼠族的妖聖!」一聽這雲鼠王名頭,玄玄散人登時雙膝發軟,幾乎想立刻答應雲鼠王的要求,求一條生路,但心中一絲良心,卻讓他無法捨步莽王不顧,一咬牙,將懷中所有符錄全部取出,拍出百道火焰,襲向雲鼠王,同時帶著嚇傻了的步莽國王,御劍便走。

    「哼,不識抬舉!」雲鼠王祭起一個花籃,那花籃半面水藍,半面火紅,一收一攝,百團火焰俱被收入花籃,還原成百丈符錄。

    身形一縱,一爪朝玄玄後心掏去。見百丈符錄連阻礙雲鼠王一瞬都做不到,玄玄駭得面無血色,一狠心,改御劍為駕雲,將手中寶劍朝雲鼠王擲去。那雲鼠王桀桀一笑,又是祭起花籃,將寶劍也收了去,笑道,

    「原來只是中品靈寶…若你再無其他手段,便可以死了!」

    一爪探出,勁風刮得玄玄背心道袍盡裂,血痕密佈,絕望道,「完了,今日死在雲鼠王手中,也算不枉一世英名了…」

    在玄玄絕望之時,但見晴空之中忽而霞光萬道,於霞光中,一個紫子男子摟著一個羽衣少女,擋在玄玄身前,法目一掃步莽國慘狀,殺意一現,森冷的目光如劍刺在雲鼠王眼中,使得雲鼠王一驚之下,動作凝滯了一瞬。而後紫衣男子一掌拍出,絲毫花哨沒用。

    然而那掌力過處,帶著五萬均的巨力,讓剛剛還高高在上的雲鼠王,露出駭然之極的神色,被那紫衣男子輕描淡寫的一掌拍中手臂,整條手臂卻「彭」地一聲震成血霧,而雲鼠王內腑亦是傷得不輕,吐血倒飛!

    好容易穩住身形,雲鼠王斷臂重生,鼠目驚恐地怒道,「你是何人!為何對本王偷襲出手!」

    那紫衣男子根本沒有回答雲鼠王的意思,冷哼一聲,祥雲一縱,消失無影,下一刻,出現在雲鼠王背後,又是一掌拍出,看情形,絲毫沒有和雲鼠王答話的意思。

    「豎子爾敢!」

    生死之間,雲鼠王駭地幾欲魂飛魄散,毫不猶豫地祭起花籃,擋在背心,縱雲便退,並吼道,

    「小的們,速速來救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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