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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唾液的作用 文 / 海倫因

    「怎麼會突然這麼問呢?」

    雖然亞瑟.潘德麗的語氣很平靜,但是跟她一樣敏感的麗雅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姐姐的情緒上的變化,「堂吉訶德先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跟正常人完全的不同,他是一個越對你有好感就越隨意的人,對你越客氣,反而是有著十足的戒心,而姐姐你,在這一點上跟他就很像,也許你自己都沒有發現,」說到這亞瑟.麗雅抓住了亞瑟.潘德麗的手,「你若對堂吉訶德先生沒感覺,他是絕對抓不住你的手的.」

    「我」似乎是想解釋著什麼的亞瑟.潘德麗只是張開了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事實上也就如同她的妹妹所說,在不列顛,在王宮裡,作為一名半精靈女王,她可以說是不可思議的對堂吉訶德有著一種忍讓,哪怕是他有意無意的調戲自己也好,亦或者是變相的佔著自己的便宜,甚至是被他拿走了石中劍,她都從未真正的生過氣.

    她不知道這是否叫**,但是這種事情卻也從未發生在過其他的男人的身上,包括她最敬愛的叔叔,不列顛帝國的兩朝元老,也未曾敢這麼樣隨意的對待她。

    「姐姐,」看到亞瑟.潘德麗半天沒說話,終究還是親姐妹的她並沒有繼續的追問下去,很顯然她也清楚再問會讓她很難堪的,「你說為什麼堂吉訶德先生人緣這麼好呢?看到他就覺得他是一個很可靠很好好的先生。」

    「這個啊」忽的,亞瑟.潘德麗的記憶之中閃過了她第一次與堂吉訶德正式見面時候的事情,在那個噴水池旁,她莫名的對著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他是朋友,很安全的感覺。

    「該死的,」想到這,亞瑟.潘德麗不由的暗自在心裡罵了一句,很顯然在不斷的與堂吉訶德的接觸之中,那個該死的混蛋的神奇的能力已經潛移默化的影響了她,最開始她還能夠憑借自己靈魂的獨特姓來抵抗,但是隨著接觸次數的增多,她似乎就忘記了那個特殊的能力,確實是忘記了,看上去很不可思議,堂堂騎士王,幾乎能夠橫掃世界的存在,卻好像主動選擇一樣的屏蔽了那段記憶,而她跟堂吉訶德之間的關係從最初的一絲小曖昧,發展到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的時間就是自己受傷最嚴重那次開始的。

    兩個人好似老朋友一樣的坐在一起烤著壁爐,這個男人得寸進尺般的偷偷的撩起自己的裙子,又或者是那該死的所謂的看「手相」,甚至是甚至是枕在自己的腿上。

    「天啊,」想到這亞瑟.潘德麗不禁扶住了額頭,「自己這是怎麼了?」

    「姐姐?你」

    「沒事兒,」歎了口氣的亞瑟.潘德麗站了起來,順便背起了似乎跟自己差不多高但是卻輕的像一團棉花一樣的亞瑟.麗雅,「聽姐姐的話,回去吧,想看的時候隨時可以再來。」

    「嗯,」趴在亞瑟.潘德麗那結實的後背上的麗雅不由自主的有些困了,很顯然野營雖然能夠讓自己更加的接近自然,但是論舒服,永遠也不可能抵得過王宮裡那寬大柔軟舒適的大床,所以只是走了一小段路,整個人就睡著了。

    「我親愛的妹妹,」亞瑟.潘德麗微微的向一側轉過頭,用餘光瞥了一眼亞瑟.麗雅,「也許姐姐會做出一些令你傷心的事情呢。」——

    唾液,對於人來說的作用有三個,第一個就是潤滑口腔,第二個就是在咀嚼的時候幫助消化,最後一個就是有殺菌跟洗刷口腔的作用,不過如果是血族,那麼就要再多一個功能,那就是麻醉跟致幻.

    超級顯微鏡下,莉莉絲的口水,與自己女兒雪莉的口水的結構已經被堂吉訶德徹底的解析,跟他所想的一樣,兩種口水中,巨龍後裔的口水明顯不是口水本身的原因,而是附帶的一種類似魔法元素一樣的東西,說白了就是巨龍的口水是一種魔法產物,而莉莉絲的口水,被堂吉訶德排除了水分,消化酶等等無用的成分之後,發現了一種十分活躍的蛋白質,而就是這種蛋白質就是致幻跟麻醉,還附帶治療效果的根源.

    不過可惜的是,堂吉訶德在研究了一陣子之後發現,這種蛋白質的結構複雜的簡直令人髮指,讓他這個生物學門外漢去合成這種東西就是天方夜譚,所以現在擺在堂吉訶德面前的路有兩條,第一就是把莉莉絲當誠仁肉提款機,需要的時候就去找她,再一個就是抽取她的體細胞,然後交給辛吉德,看看能否克隆出血族,不過令堂吉訶德比較在意的是,在臨走之前,莉莉絲曾經跟她說過,等級越高的血族的口水效果越好。

    這似乎有從另一個側面說明,這種蛋白質的生成似乎也有著血族強大的力量的參與,就好像是一台製造蛋白質的機器越高級,那麼製造出來的蛋白質優越度就越高,低級血族的唾液很有可能必須要經過高度提純之後才能夠產生應有的效果,當然,這都不是問題,大批量克隆血族的話,唾液的量是不愁的,不過問題就在於不知道血族的細胞裡是否有dna之類的存在,畢竟完全不是一個世界,一種生物,而這些可能就交給辛吉德去頭疼了.

    「密斯拉女神在上,」堂吉訶德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坐到了煉金實驗室一側的沙發上,「看來自己又要跑一趟夏亞了,不過之前,要先去一趟澤瑪斯。」就像麗絲所說的,他要從亞瑟.潘德麗那裡寄存一大筆魔核,換成錢之後將來要作為還沒有起名字的商會的啟動資金。

    「堂,」忽的,夏亞.琴推開了煉金實驗室的門,「莉莉絲來了,說是**那裡的事情已經交代完了,曰耳曼那裡的傳送陣將會有她負責。」

    「這麼快?」堂吉訶德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拉著夏亞.琴的手站了起來,「正好,你讓她進來一下,我正好有些事兒要找她。」

    「什麼事兒?」

    「唔~~」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夏亞.琴的胸口的堂吉訶德嘿嘿的笑了幾聲,「口水的事兒唄。」

    「密斯拉女神在上,」夏亞.琴一把推開了堂吉訶德,「不要跟我提口水。」

    「昨天晚上你不還是吃了好多。」

    「啪!」一個耳光閃過,「混蛋,第一那不是口水,第二」說著夏亞.琴的臉一陣泛紅,「還不是你逼著塞進我嘴裡的。」

    「」——

    煉金實驗室裡,莉莉絲那雪白的略帶病態的胳膊正被堂吉訶德輕輕的抓在手裡,當然,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為了佔便宜,堂吉訶德還是帶著橡膠手套的,而他的另一隻手則用高純度的消毒液擦拭了一下莉莉絲小臂上的靜脈,結果就是很乾淨,顯然就算是風塵僕僕的旅行,也沒有讓這個女人沾染一絲的灰塵。

    「無論是費倫世界,還是深淵世界,」伴隨著一管紅的有些妖艷的血液被堂吉訶德抽出出來,他緩緩的說道,「看得見,摸得著的生命體,血族也好,人類也罷,事實上都是由最基本的粒子構成的,所以,我的那個敵人能夠教你們用煉金術製造沒有靈魂的人類,我也一樣可以用那種技術製造力量是最低等級,但是血脈純度確是跟您一樣的血族。」

    「真是不可思議,」當堂吉訶德的針頭拔出來之後,莉莉絲胳膊上的針孔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幸好這不是在深淵,否則長老會那些老古董一定會把您抓起來,說您侮辱了血族的血脈。」

    「長老會?」堂吉訶德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只針筒,不由的笑了幾聲,「任何組織的長老會都代表著守舊跟秩序,他們的存在雖然能夠保證族群的穩定,但是卻也會阻礙族群的發展跟革新。」

    「也許吧,」似乎是想到了血族內部的不合,莉莉絲歎了口氣,「堂吉訶德閣下,我能問問您,要這麼多的口水有什麼用嗎?如果您只是想」

    說到這裡,莉莉絲稍稍的控制了一下體內的血液,讓自己的臉看上去有些微微的紅潤,顯然對於血族那白皙的皮膚來說,這一點點的紅潤就已經很顯眼了,「如果您只是想要體驗那種感覺,跟您一起去曰耳曼的我隨時可以幫助您的,當然,順便還能喝一點您的血液呢,說實話,味道還不錯。」

    「這個啊」堂吉訶德拿出了一支利用之前的那些口水提純之後加入了他獨家配方製作的催眠針劑,催眠跟致幻效果被放大了數倍,但是藥效卻穩定很多,不會出現爽過頭導致心率過速,呼吸衰竭神秘度,「這就是用你的口水製造的,你可以把它注射到你的體內試試看。」

    不知怎的,當莉莉絲一臉好奇的拿走了針劑之後,堂吉訶德忽的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幕,一樣是在這個煉金實驗室裡,一樣是在製造一種強烈的致幻劑,也許就是那一次,那個女人的樣子在自己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吧

    「啊」一聲極力壓抑的呻吟聲依舊是飄蕩在煉金實驗室裡,莉莉絲給自己注射完之後,似乎有些腳步不穩的往前走了幾步,小腿,乃至渾身都不住的顫抖著,最終「意外的」倒向了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中的堂吉訶德的懷裡,昏死了過去。

    很顯然,這又是莉莉絲的一次計劃,正常來說,吸血鬼的唾液對她們自己是沒什麼用的,就像大多數的毒蛇都對自己的毒液有抗體一樣,血魔更是如此,不過作為享樂主義的她們也可以自由的關閉這個能力,所以為了能夠達到剛才的效果,莉莉絲就主動的關閉了那個能力,但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本以為那只是等量的唾液,實際上卻是經過提純的高濃度致幻蛋白,所以倒在堂吉訶訶德的懷裡幾個呼吸之後,就真的昏死了過去

    堂吉訶德並沒有趁人之危,而是大義凌然的叫來了自己的妻子凱爾抱著她,把她安置在了緊挨著德洛.麗絲的房間,不過這樣一來,堂吉訶德家的別墅也就徹底的住滿了。

    「怎麼樣啊?親愛的,」凱爾似笑非笑的把堂吉訶德推出了那個房間,「抱著美麗的血族公主,您有什麼感想嗎?」

    「沒有」堂吉訶德抬起手對著空氣抓了抓,「除了手感比你的好一啪~」——

    「我們打算什麼時候啟程呢?」聽語氣,凱爾很平靜,顯然剛才的教訓不是她介意堂吉訶德在外面偷吃,只是單純的討厭自己的胸部小被拿出來說而已,事實上她甚至已經察覺到了麗絲跟堂吉訶德之間的關係,但是她一樣沒有去過問,就像堂吉訶德所說的,一場婚禮對於她來說就好像是一場洗禮一樣,整個人一瞬間就成熟了,這種成熟的最內在體現就是,另外的妹妹分裂人格已經沉睡許久了,也許要不了多久兩個人格就會真正意義上的合二為一。

    「快了,就差一點,」堂吉訶德輕輕的摟著凱爾,「我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後,一切圍繞在我們身上的那些討厭的東西都會統統的消失不見,也許那個時候,我們就能真正的平淡的生活一輩子了。」

    「哎~」坐在沙發上的凱爾把頭靠向了自己的丈夫,這個生命中她最信賴的男人的肩膀上,「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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