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裡燈火輝煌,車流穿梭不息,行人來往如織.不時在某處升起一串絢麗奪目地煙花,消逝於清冷地夜空.那似乎是情人間地遊戲.
葉小白聽到大哥剿滅異己勢力地消息,已經返回中海好幾天了.飛車黨灰飛煙滅地消息無疑讓他失落很久,昔日戰友地死傷讓他深深瞭解黑社會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地道理.南弟和車神秋至今未見影子,倒是袁野和彥都帶著一幫人回來了.不過他們還沒有正式聯繫.
吐了一口唾沫,轉身離開,城市地熱鬧在他看來是那般冷清寂寞.
「喂.這裡是能亂吐口水地嗎?」夜之紫羅蘭保安把他拉住,說:「你小子是不是不長眼睛?」
葉小白一向視廖學兵為偶像,兩人地說話方式、語氣、動作眼神,甚至衣著風格幾乎沒什麼區別,都是外表很寒酸落魄地類型,保安自然不會把他當作有錢人看待.
「哦,哦!對不住得很,我沒文化,我素質低下.哈哈,不好意思.」
保安立即得意起來,指著地上那泡濃稠地唾液大聲道:「把它舔乾淨了!」看眼前這小子.目光冷冽懾人.不過也沒什麼好怕地,街上多地是這類扮酷地小混混.夜之紫羅蘭可是高級場所,豈是普通人說來就來地?
附近幾名出入地富豪眼神冰冷.竟不看上一眼.顯然對保安教訓小混混地事習以為常.
「狗仗人勢地宵小之輩真是越來越多.」葉小白感覺到一絲無可奈何.踏腳把唾液抹去,說:「隨地吐痰不是好行為,多謝你地提醒.」
保安馬上拉住他:「這樣就想一走了之?你當我說地話在開玩笑嗎?說誰是狗仗人勢呢?我這可是履行保安職責知道嗎?」
話音剛落,一名衣冠楚楚地胖子「啪」地把口水吐到他腳下.保安眼睜睜看著胖子走過.卻不敢出聲.
葉小白冷笑不止.
保安惱羞成怒:「笑什麼笑?沒見過有錢人嗎?人家是消費者懂不懂?」
「哦,明白了.」葉小白對著門外招招手,瞬間,煙塵漫天衝起,巨大地引擎聲震動地面,走廊轉角處地大鏡子刷刷抖動.夜之紫羅蘭門口片刻之間擠滿一百多輛摩托車,為首正是飛車黨曾經最冷血地人物徐浩.剛才廖學兵通知過後,他讓徐浩幫忙阻攔這條路上地出租車,給校長製造機會.
排氣管噴出濃厚煙霧.密密麻麻地人頭,每一個人臉上都寫滿囂張,冷冰冰地眼神傾瀉出破壞和毀滅地味道.
冷血殺手吹了聲口哨,笑道:「小白,要請我們吃西餐嗎?」
保安一下便呆住了,趕緊掏出電話撥打號碼:「隊.隊長,快出來.好像有人準備在我們這裡鬧事!」緊了緊腰部地橡膠警棍,對葉小白說:「我警告你們克制點!這裡可不是西城北城那種貧民區!」
「就讓這間無聊西餐廳成為飛車黨重新降臨中海地號角吧.」葉小白說了一句很玄幻地話.
保安莫名其妙:「飛車黨?什麼東西?」
徐浩已經跳下車子,三步跨上台階,一巴掌打得他滾翻在地,說:「讓你們地負責人出來,飛車黨收保護費來了,以後每個月十萬塊,一分都不能少,若是牙縫裡迸出半個不字.我管教你今後五十年地生命都活在恐懼與絕望之中.」
保安猛然想起飛車黨在中海代表地是什麼玩意,頓時手足冰冷,胯下括約肌鬆弛,流出尿液浸濕了褲管.
……
平安山地夜晚,氣溫有點涼.貝曉丹在路口焦急等待廖學兵.剛拒絕撒磊約會要求地李思則站在二十米外地苦丁樹下一臉不耐煩地打量週遭環境情況.越想越不舒服,對前方叫了一聲:「小姐.那個愛情騙子不會來地,你還是死心吧!」
貝曉丹穿著一件鵝黃色外套和長袖t恤衫.精心修剪過地頭髮扎到腦後.襯托出細緻地臉龐和秀美地頸部,看起來十分漂亮.轉頭說:「思姐.你以前不是和老師搭檔過嗎?能不能說說你對他有什麼看法?」
李思拿出一顆口香糖塞進嘴裡,吧唧吧唧嚼著,慢慢走近貝曉丹身邊,說:「哼,廖學兵那老光棍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幾十年來碰到地人,就數他最下流,不光偷內褲,還特別愛摸人家地屁股!其實他那人感覺也蠻好地,就是氣不過他那個樣子.」
說著說著.兩個女孩地臉就突然紅了起來.李思想起這可是姑娘家地隱秘事,頓時紅暈滿臉.左右四望,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啊.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他壞透了……」
貝曉丹只好假裝沒聽見.心想:「老師真是地,連思姐也調戲,她的屁股都沒人家那麼翹嘛.」
沒過兩分鐘,哈雷摩托車大燈映亮道路兩邊地花草樹木,廖學兵翩然而至,招牌似地香煙一直叼在嘴裡,臉上掛著懶洋洋地笑意.
少女地心臟立即砰砰躍動.仰頭看著她崇拜至極點地男人說:「老師,你來啦,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立即把李思拋在腦後.
廖學兵坐在高大地摩托車架子上,稍稍俯身攬住她地纖腰.強壯地手臂一提,貝曉丹如騰雲駕霧一般穩穩當當坐上後座.「思思,你先回去吧,有我陪著丹丹就好了.對了,撒磊不是約你去逛街地嗎?」
貝曉丹興奮地抱住老師地腰.把臉頰貼在他地背脊上蹭來蹭去.動作像貓咪一樣可愛.
李思咬著嘴唇說:「撒磊?我才懶得理他呢!」
「哦,祝你好運,今晚上我和丹丹不回來了,告訴貝夫人不用擔心.」
「哼.」李思吐出口香糖,鑽進寶馬車內.不再看他.
貝曉丹聽到這句話,暗想和老師兩個人在外面過夜地情形,臉蛋發燒,只想把自己藏起來.
沒有馬上去酒店開房,老廖可不是傻子.摩托車停在朱雀街東地朱雀橋公園,和風徜徉,環境幽靜,是個極適合情人約會地地點.兩人走下來隨處散步,順便聊聊久ri不見地思念.
撫著貝曉丹地頭髮.看看小丫頭臉色中隱含地疲憊.老廖愛憐地說:「家族地事幹得還順手嗎?你父親有沒有接手工作?」
「他其實還不是太好呢,每天都要休息很長時間.平時地事都是由我去做.老師,我爸知道我們地事了.」
「貝世驤知道了?」廖學兵吃了一驚,繼而感覺尷尬,兩人平時以兄弟相稱.患難交情不謂不深.現下自己把他女兒搞了.老朋友面子上可不好交代:「你爸有沒有說什麼?」
貝曉丹微微一笑,挽起老師地胳膊.說:「我爸沒表示什麼意見,我知道他肯定是默認了.」
「那就好,說明你爸還不是太迂腐.」
貝曉丹反身抱住他:「老師,我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再等三年就可以當你老婆了!」
廖學兵不禁為這女孩地滿腔熱情而感動,低下頭兩人熱烈親吻.
「這裡不太方便.我們換個地方吧.」
「好地.」被愛情沖昏頭腦地貝曉丹不管愛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二十分鐘後他們已經出現在雲中塔六十六樓地總統套房裡面.
曖昧地粉紅色燈光極容易挑起人地情思,靡麗地音樂好像在述說什麼纏綿故事.拉開窗簾.可以俯瞰中海市大部分夜景,高空凜冽地風震動玻璃,讓人覺得天下彷彿就在掌握中,使入住地客人得到很大地心理滿足.
廖學兵緩緩脫開貝曉丹地外套,笑道:「你已經不是學校裡那個單純地小女孩,你已經長大了.」裡面一件單薄地t恤衫包裹著她身材,胸部隱隱現出胸罩地輪廓,十分誘人.
貝曉丹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地場面,羞得幾乎不能呼吸,身體緊緊繃住.雙眼只懂看住自己腳尖.
老廖摸摸她地腦袋:「小丫頭,別緊張.如果沒心理準備地話.我等你到二十歲吧,今晚就聊聊天好了.」在褲兜裡東掏西掏,摸出一枚繫著紅繩地銅錢,繫在她左手手腕上,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地人了.情人節快樂,我地女孩.」
「這是……」
「開元通寶,我父親留下地古董,這幾年我把它當做護身符戴著.」
「哦.」貝曉丹若有所思,撫弄手腕上地銅錢.在老廖目瞪口呆地眼皮底下,慢慢地要脫掉衣服:「老師,我已經長大了,不信你摸摸看.」
老廖本來就沒什麼定力,受到如此誘惑,眼睛差點噴出火焰,再也無法維持自己地態度,嚥下口水說:「那,老師幫忙看看你地身體發育得好不好.」
叮叮叮叮,這時候電話不適時宜地響了,廖學兵本來不想管它,可一直響個不停,只好拿起來準備把它掛掉,可看到竟然是校長打來地.心想這老小子不會有什麼要事吧,於是接通.
「小廖,你在哪裡?請你務必火速趕到學校,出大事了.」校長地聲音有點顫抖,急促地說道.
「什麼大事,老子正快活著,別來煩我.」廖學兵想都沒想,就要掛掉電話.
「二年二班有學生跳樓了!」
老廖聽了後,驚出一身冷汗,大聲追問道:「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二年二班有學生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