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煙滾滾戰鼓催,城外圍困萬千重。
兵來自有將來擋,水來土掩不著慌。
城頭信步徐徐走,城下敵兵堆成山。
氣死高歡名為誰,關西男兒韋孝寬。
最後高歡想起了封官許願和離間計,他派倉曹參軍祖靈到城下勸說韋孝寬:「您獨自一個人守衛這座孤城,西面(指宇文泰)又沒有救兵,恐怕最終也不能保全它。為什麼不投降呢?」韋孝寬回答他說:「我的城池堅固無比,士兵和糧食都富富有餘,進攻的人是白白辛苦,而守城的人卻以逸待勞,當初我出任并州刺史時與我家丞相有約定,哪有一個月之內就必需別人援助的,堅守不到兩個月我負全責,超過兩月我無責任。我倒是擔心你們這麼多人有回不去的危險。我韋孝寬是個關西男子漢,一定不會做投降的將軍的!」祖靈看到韋孝寬如此的強硬態度,就對城裡的人說:「韋孝寬享受著魏的榮華富貴和功名利祿,倒還可以這樣做,但其餘的士兵和百姓,為什麼還要跟他一起赴湯蹈火呢?」城裡的民眾說:「韋大人愛民如子,視民如親,我們願同韋大人共進退,做關西的好良民。」於是,高歡就使出了殺手鑭,向城裡射去賞懸捉拿韋孝寬所定的報酬數額,期盼城中發生變化。只見上面寫道:「凡是能斬殺韋孝寬而投降的人,就拜他為太尉,並且加封他為開國郡公,賞賜萬匹絹帛。」韋孝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之身,便在它的告示背面提筆寫字she回城外,上寫:「能殺掉高歡的人,也能得到同樣獎賞。」
戰爭是殘酷的,戰爭是無情的,戰爭是男兒建功立業的地方,戰爭同樣是男兒生命終結的場所。
東魏大丞相高歡率領的十多萬大軍在玉壁城外苦苦攻打了五十天,而城裡韋孝寬的總人口,不過區區四萬左右。這五十多天來,高歡戰死以及病死的士兵總共達七萬多人,他們全都埋在城南的一個大墳墓裡,多少年後當地人仍習慣稱此處為「歡塚」。
可憐啊高歡,一生征戰,顯有對手,沒想到在一個小小的玉壁城碰上個硬茬,他的智謀用盡了,也未攻下玉壁城,又氣又急,食無味,睡不眠,因此得了疾病,在軍營裡發起了高燒,臥床不起,連續多日沒有升堂議事。
誰成想,屋漏偏逢連陰雨,這怕什麼來什麼。古人都特別的迷信,認為每個人都上應星宿,尤其是亮星、大星對應著就是偉人。這天晚上,有顆極亮的星星墜落在高歡的軍營中,發出了巨響,大地發出巨大的晃動,把城裡城外的人都震醒了。星星的墜落,將意味有人將應召上天,因此高歡的士兵們都很驚怕,深怕這顆流星是應在高歡的身上。可是人要不順,喝口涼水都塞牙,高歡的軍中已經是流言四起,這當時是韋孝寬藉機搞得鬼。傳言說丞相高歡在督戰時被韋孝寬用定功弩射殺了。高歡的軍心開始浮動,人人都無心戀戰,而床塌上病重的高歡也聽到了這些傳言。怎麼辦?軍心浮動,這可是軍中大忌啊。沒辦法,高歡只得勉強坐起來召見眾將領,以安撫大家,他讓親信斛律金作了一首歌,就是這首《敕勒歌》。高歡開始先聽著斛律金唱,後來自己也跟著樂曲和唱,唱著唱著悲哀之感油然而生,到最後不禁痛哭流涕起來。
第二天深夜,高歡的軍隊趁著濃濃的夜色,解除了對玉壁的圍攻。高歡離開了,離開了他的傷心地,從此他再也沒有回來過。回到東魏的高歡,在他的有生之年,就再也沒有離開過病塌。兩個月後,即第二年正月的時候,驕橫一世的一代梟雄——東魏丞相高歡就這麼病逝了,據傳他在臨死的時候,還在一直叫著韋孝寬的名字。
韋孝寬從此名聲震動整個中國,成為魏朝及我大周朝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星,總督汾水沿岸十二州。說著說著,一抬頭天香閣客棧已近在眼前了。
由於這天香閣是自家的買賣,眾人進來只跟掌櫃的打了一下招呼,就直奔韋孝寬所住的天字一號的上房。原來這天字一號房並不在閣中,而是此閣後院裡一個帶水榭花院duli的一所院落。眾人進入院中一瞧,此院確實是一處非常理想的下蹋之處,有山有水,有花有草,雖不及華清山莊的豪華,但也是別有一番景致,確是鬧中取靜的理想之所。三人正一邊看著風景,一邊朝閣上走去。就聽閣上有人說話:「三位新郎官,不在家中好好準備,跑到我這莫非是要彩禮來啦,我可是個清官,沒給你們帶什麼好禮啊。」眾人尋聲望去,就見一人身高1。85米,膀闊腰圓,臉膛紅紅,臥殘眉,丹鳳眼,冷不丁一看,你還以為關公又重生了。其實韋氏一族是地道的關西人,說白了說好像現在陝西綏德人。有句話你聽說過,娶就娶米脂的婆娘,嫁就嫁綏德的漢,可見這陝西的男人和女人在中國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楊堅一看就說:「韋大哥你可想殺小弟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兩位兄長。」四人敘過禮,在客廳裡坐了下來。楊亮說:「人人都說韋大將軍是我朝的一位傳奇將軍,今日一見真是果不其然,我一看你真以為關公又重生呢?」「哪裡哪裡,沒有那麼神奇,功勞都是將士們的,難得大家看得起,越傳越神了。不過這兩天我到聽到了你們幾個的傳聞,你們在華清山莊可是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這可真是後生可謂啊。說你們兩位把一柄上好的鋼刀,耍著耍著就給弄折了。」「這事是有,但主要是那刀不好。」「嗨,別處的我不敢說,這華清山莊的武器肯定是第一流的,是吧堅弟,那可是號稱關西第一鋪——長安爍金鐵鋪的產品,放眼整個天下可能沒有誰能比它做得更好。」楊亮對楊堅說:「過兩天忙過了,你帶我們兩人去訂製幾把合適的兵器吧。」楊亮說完就看見楊堅在一旁壞笑,這回反應快的是楊劍,就聽他說:「對了,這爍金鐵鋪也是我爹的買賣,咱們去做就是了。」楊亮說:「可是我就不明白,這關係國計民生的產業不是不允許私營嗎?」楊堅說:「我們家可是官倒,不全是私營,這是歷史原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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