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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78章屈辱的陶潔 文 / 殘陽顧維萍

    秋分過去是寒露,今年的秋天就算翻過去了。這個季節的河灘,草已經枯黃,沒有多少人願意在這裡挨凍,空曠、寂寥,卻也安寧。

    這邊是平緩的河灘,對岸是青黃相間的一蓬一蓬的竹子

    有風吹向河面,泛起漣漪,一圈又一圈,括弧一樣向對面擴散。

    我沒想到會在這裡會在這時候見到陶潔。這時的陶潔穿著運動服,上下一樣,都紅色的,好像是散步,精神抖擻來到這裡。

    「陶潔,散步啊。」

    「是的。呵呵,原來林縣長也在這裡。」

    我看著一身紅火的陶潔,不濃不淡的眉毛下面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高挺的鼻子,開口說話就見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把標緻用在陶潔身上比用漂亮兩字更準確些。

    我調侃道:「誰都可以來的啊,這裡又沒有寫『此地專屬陶潔女士,未經許可,外人與狗一概不得進入』。」

    「林縣長真會開玩笑。」

    陶潔露齒一笑,落落大方。

    我從她身上移開目光,望著對岸的一叢一叢的竹:「這裡空氣真不錯。」

    「風景也不錯啊。」

    陶潔這樣答一句。

    「是啊,這樣的風景,城市裡面是看不到的。所以,有錢的人都喜歡在郊區建別墅。」

    「林縣長,你也可以在家裡建一棟別墅,然後找一個漂亮老婆,空閒之時,夫妻兩人看看風景,聽聽溪流,多浪漫,多有情調。」

    「呵呵,我谷子的家就在農村,就是別墅啊。」

    我們席地而坐,抱著膝蓋,面對大河,就這樣聊著天。從氣候、家鄉風土人情到官場再到黨校的奇聞異事(包括吳筠、郝校長的故事)。

    「林縣長也出生農村?」

    「是啊,千真萬確,絕不偽造歷史。」

    「呵呵!林縣長,你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多了。」

    「是嗎。」我笑笑:「是不是給人一種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感覺?」

    「不是,絕對不是,林縣長是年輕有為,是個能力強有魄力的領導。」

    我也不失時機恭維陶潔一句:「陶主席,你看起來也不像結了婚做了母親的人。」

    「那我像什麼?」

    陶潔仄過頭,看著我。

    「像……一個未婚少女。」

    「哈哈!林縣長真會開玩笑,半老徐娘了,還像少女一樣?不過我真高興,女人麼,就喜歡別人說她年輕。」

    「是嗎?」我說,「你先別高興,我聽說,別人誇你年輕,就說明你老了。」

    「呵呵,那完了,每次我聽見別人誇我年輕我都很高興,唉,看來,我真的是老了!」

    看著陶潔那張刻意裝出來的愁眉苦臉,我不禁被她逗笑了。我說:「陶潔,以後,我乾脆就叫你老陶好了,你也可以倚老賣老,哈哈!陶潔,你知道我們縣城夫妻間都是怎麼互相稱呼的嗎?」

    「不知道。」

    「就是對方的姓前面加一個『老』字,比如你叫我『老林』,我叫你『老陶』。」

    「我們那邊不是這樣叫的。」

    「你們怎麼叫?」

    「我們就一個字--『喂!』」

    「哈哈!」

    我們都講了自己童年的故事。

    原來,陶潔的童年也充滿辛酸。

    陶潔的母親是親生母親,父親卻是繼父,陶潔自己的親生父親五七年劃為「右派」,下放農場勞動,*中再次在農場揪出來批鬥,不堪屈辱和折磨,最終在一個漆黑的夜晚自縊身亡。那年陶潔剛剛四歲,後來母親改嫁,與一個有著七歲兒子的工人再次結合,新的家庭家境也不怎麼好,就靠陶潔的繼父每月幾十元工資養活一家四口,其艱難程度可想而知,繼父的兒子天生愚笨,不是讀書的料,小學畢業就沒有繼續升學,這在陶潔,卻是一件好事,這就讓陶潔多了讀書的機會,初中畢業,又讀了一年「共大」(**勞動大學,相當於現在的農校。作者注),恰逢高考,考上一所中專師範。

    陶潔的繼父,偏心地想把陶潔嫁給自己的兒子,想來個親上加親,陶潔十五歲,陶潔繼父的兒子十八歲的時候,陶潔的繼父就提出這個問題,陶潔不從,陶潔的母親也不肯。後來陶潔考上中專,那差距就更大了,一個如花似玉聰明伶俐的中專生,一個遲鈍的沒有多少文化的呆子。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在呆子父親的密謀協下,趁陶潔的母親不在家,呆子和他的父親yu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

    這樣的機會只有白天,晚上陶潔的母親在,更沒有機會。

    陶潔的母親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會在大白天蒙受天大的侮辱。

    他們是乘陶潔母親去趕集的時機採取行動的,陶潔的母親離開半個小時左右,呆子得到父親的指令,推開陶潔的房門。

    「你幹嘛?」陶潔扭過頭,厭惡的眼神瞪著他,這時她坐在梳妝台前,面鏡子梳著頭。她對這個異父異母的「哥哥」一向沒好感,尤其繼父透露要把自己許配給他以後,更是每一根毛孔都充滿反感和噁心。

    「坐坐。」呆子傻傻地笑著。

    「出去!」陶潔低低喝一聲。

    「就坐一會。」

    呆子雖然呆,死皮賴臉還是會的。

    「你不出去我出去。」

    陶潔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時,呆子張開雙臂從後面攔腰抱住陶潔。

    「你幹嘛,快鬆手!」

    「我不鬆手,你是我老婆,我要和你好。」

    陶潔扭扭身子,卻掙不脫,別看這呆子,還有一些蠻力。

    掙不開,陶潔就用腳踢,一下、兩下,往後踢,腳後跟踢在呆子的腳髁上,呆子痛的受不了,就鬆開手,就在這時,呆子的父親進來。

    「叔叔,你看,他欺負我。」陶潔臉色緋紅,一是氣憤,二是羞赧。

    陶潔沒想到他們是沆瀣一氣,還向繼父告狀。

    「陶潔,你遲早都是柱子(呆子的小名)的人,不要裝什麼淑女了。」

    陶潔聽到繼父這樣說,才明白呆子是得到「支持」的,有後盾才這樣放肆。

    「我不要,我寧願死,也不和他結婚。」

    「不要也要,這事由不得你,而且,你母親也答應了。」

    「我不信,不可能。」

    「陶潔,你就順了吧,親上加親,多好的事。」繼父軟硬兼施。

    「我不,堅決不!」

    「我說了,這事由不得你,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你讓開,讓我出去。」

    呆子的父親使個眼色,呆子像一匹餓狼,重新撲向陶潔。可憐的陶潔,哪裡是兩個身強力壯男人的對手?

    陶潔被他們按在床上,被呆子粗暴地剝掉衣服,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已經無力掙扎的陶潔像一具屍體平放在床上,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流淚,默默的流淚。

    呆子哪裡有過如此高等級的享受,「哦哦」怪叫著,一雙髒兮兮的手貪婪地撫摸著陶潔裸露的光滑如凝的肩膀、胸脯,嗷嗷待哺的豬仔一樣吸允陶潔高聳的*,饞涎泗流,嘬嘬有聲,在父親精神的鼓勵和武力協助下盡情蹂躪著陶潔的身體。

    呆子樂此不疲蹂躪陶潔胸部,眼睛紅紅的,像一匹餓極了的狼,在一邊死死按著陶潔雙手的父親提醒他:「柱子,別顧著上面,還有下面呢!」如醉如癡的呆子醒悟過來,是啊,原來還有更爽更刺激的節目!呆子,笨手笨腳解開陶潔的褲頭扒掉陶潔的褲子,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呆子俯身弓腰,濡濕的嘴巴又在那兩截大腿上輪流享受了一番。呆子的父親又提醒他:「柱子,把她的*扒了,我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呆子就把陶潔粉紅色的*一把扯下來!陶潔最聖潔的地方就這樣毫無遮攔暴露在兩個無恥的男人面前。這時的陶潔,已經*,像一尊躺著的維納斯女神,但決不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不是供人們讚歎欣賞的女神,而是隨時可以被無恥的、愚笨的、醜陋的這樣一個男人任意蹂躪的女神。面對*的陶潔,呆子又是一陣怪叫,圍繞*的陶潔跑了一圈,像是跳高運動員最後橫越欄杆的助跑。羞憤交加的陶潔早已昏厥過去,對呆子後來的百般蹂躪失去了知覺,就是呆子舉著那根被*浸潤的傢伙插進自己身體的時候,她也渾然不覺。

    陶潔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也不知是呆子還是呆子的父親把一床薄被蓋在自己*的身子上的。

    陶潔蒙頭大哭一場,屈辱、悲憤的淚水像一眼流不盡的泉眼,滂沱的淚水濕潤了陶潔的臉,濕潤了她依然裸露的前胸,濕透了蒙著頭的那床薄薄的棉被。

    陶潔栓了房門,任母親怎麼叫也不開門,後來母親就立在陶潔門前嚶嚶地哭,一直哭,陶潔才開門。母女倆抱頭大哭。

    陶潔的母親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沒有把陶潔的繼父和那個已經得逞洋洋得意手舞足蹈的呆子告上法院,母女倆擦乾眼淚,拿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這個令她們傷心欲絕的「家」。

    陶潔說完這個故事,晶瑩的淚水在紅紅的眼眶裡打轉,可憐楚楚的樣子讓人心疼。我有一種想摟住她的肩膀的慾望。

    「陶潔,真不知道你還有這樣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陶潔好像還沉浸在那種悲痛之中,沒有言語,靜靜地看著遠方。

    「我也是師範類學院出來的,陶主席哪一年轉入政界步入仕途的?」

    我想讓陶潔從悲憤中解脫出來,就換了一個話題。

    「中專一畢業,我就在鄉下中心小學當了三年孩子王,第三年下半年就調到鄉政府,先是計劃生育專幹,後來選上副鄉長,再後來就調到縣婦聯。」

    這時一陣風吹動陶潔飄逸的秀髮,陶潔潔白的脖子時隱時現,隨風飄到我面前的除了幾縷秀髮,還有直逼人鼻孔的香味兒,此時此景,給人無限遐想空間。

    我想像著,這樣一個花骨朵一樣的女人,當初被那個呆子強暴時,是一番怎樣的景象?我又想起那句話: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陶潔這樣一個只有姿色沒有一點家庭背景的女子,從教書轉為行政,又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也不知自願不自願地在床上流了許多汗?至少,那個縣委副書記是幫了大忙的。

    「你知道我當初怎麼轉到行政崗位的嗎?」

    我沒想到陶潔自己主動談起這個問題。

    「幹部『四化』麼,幹部崗位需要一大批有文化有知識的年輕人,我谷子也是沾了『四化』的光。」

    「這是大條件,還有小條件。」

    「那小條件又是什麼?」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陶潔。

    「是我的酒量,我非同尋常的酒量。」

    陶潔平靜地回答。

    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陶潔身上,那目光已經是驚奇。嘿,又是一位能喝的主,「南苑」那次,竟然就放過她了,把她當成弱小群體來保護。

    「那是一次上級視察,」陶潔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一位分管教育的副縣長和教育局長下到我們學校,我被校長指定陪酒,這樣的場合其實我們最膩煩了,偏偏有些領導喜歡這樣,說出難聽的話來,什麼『宴席寧可無酒,不可無美女』。」

    我這時笑著插一句:「秀色可餐麼,不算難聽啊。」

    「還有更難聽,更無聊的。」

    「是嗎?都說些什麼?」

    「不說也罷,難聽死了。」

    陶潔臉上現出羞赧的紅暈。

    「其實大家都不知道我的酒量,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能喝下多少。我小時候曾偷偷嘗過繼父酒罈子裡浸泡的藥酒,除了一股苦苦的臭臭的藥味,竟感覺不到一點酒精的味道,也許我的血液對酒精有特別強的化解能力。」

    「喝酒天才,陶潔你是天生做官的料,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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