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務組已經替我們安排好食宿,住在紅都路旁邊的市政府賓館。
這是七層圓形土樓風格式建築,寬敞的內院,小亭綠樹,復古優雅。還有清澈的花園小池,漂亮的錦鯉甩著尾巴歡快游動。最吸引人的是那個露天溫泉湯池,成天水汽氳氤,歡樂的水滑梯分分秒秒都意趣盎然。一到夜晚,盞盞紅燈籠在廊柱下高高掛起,朦朧而美麗.
會議召開一天,上午的會是領導講話,我們來不及去參加,只趕到去參加下午的表彰。
那時候,「工業化」、「城市化」的貪婪之手還沒有大肆破壞城市的古老元素,「拆遷」還沒有成為時髦的詞語,一些紅牆綠瓦歷經世事滄桑的舊房子暫時還沒有被一幢幢高聳入雲灰不溜鞦韆屋一面的高樓大廈所代替。市區變化不大,街道還是老樣子,城市的文脈還在,靈魂還在。
我想起那次范彤帶著我們參加中學生作文競賽,那晚被范彤拒之門外,搞得我一肚子的委屈,彷彿就是發生在昨天的事。
記得那次我們住在陽chun街一家小旅館,幾個學生擠在一個房間,當時只是為了便宜。
我把裝著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的行李包胡亂丟在一張仿古紅木椅子上面,自己一屁股坐在淺藍色的金絲絨沙發上面,攤開雙手,靠在軟軟的沙發背上,這時,大有今非昔比的感慨。
我住的是五樓的一間標準間,五零二,隔壁五零四住的是劉紫薇。
我大概休息了五分鐘,就站起來,脫下衣服,只穿著一條短褲衩踢踏著賓館備有的人字拖鞋進了衛生間,一路長途,昨晚還沒洗澡,渾身癢癢的膩膩的難受,該好好清洗清洗了。
衛生間很寬敞,有瓷器的白色的浴缸,也可選擇淋浴,有一大塊嵌在牆壁上的鏡子,可以全景觀看自己*的光輝形象。
我平時很少照鏡子,*衣服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更是第一次。
微微捲曲的頭髮,還算方正的一張臉,單眼皮的眼睛下面一隻頗具爭議的鼻子(有人評論說應該算是鷹鉤鼻子,可我一直不予承認),薄薄的紅紅的嘴唇,證明著我谷子不是一個笨嘴笨舌的人。一米七五的身材,不算高也不算矮,從小頑皮,長大後又喜歡運動,一身肌肉是發達的,總體給自己的評價就是「血氣方剛、英俊瀟灑」。
我這樣欣賞著自己,突然想起隔壁劉紫薇,此刻她是不是也站在鏡子前一覽無餘欣賞自己的酮體?就在這時,「咯咯咯」想起一陣敲門聲,一定是劉紫薇,她這時敲門有什麼事呢,莫非?我這樣想著,心咚咚跳得厲害,荷爾蒙分泌驟然加劇,身上喝酒似的一陣發燙,下面那個東東就不聽話地堅挺起來!我用浴巾裹住腰部,寬大的浴巾也擋不住那裡的生機勃勃,我也顧不得那麼多,渾身濕漉漉的赤著雙腳就跑過去開門。
門「吱呀」一聲就開了,出現在我面前的,不是劉紫薇,而是提著開水瓶的女服務員--一個身著白色工作服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一看到*著身子的我,臉「騰」地就紅了,眸子裡的表情說不清是害羞、驚愕還是惱怒,大概她以為是遇上一個耍流氓的客人了。她狼狽,赤膊赤腳堅挺著傢俬的我更狼狽,我萬萬沒想到這時候服務員會送開水進來。
我雙手緊緊按住浴巾兩頭,深怕它一不小心掉下來:「放地下吧。」
慌慌亂亂中,我都忘記說一聲「謝謝」。
小姑娘放下開水瓶,轉身逃也似的跑去。
我關好房門,除了尷尬,還有一絲遺憾,要是進來的是劉紫薇,也許可以厚著臉皮邀她一起洗一次鴛鴦浴?想起昨晚的「互摸」,我和劉紫薇進一步發展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褪下浴巾,丟在地下,再次走進衛生間,我那個東東依然還頑固挺立著,我讓細細的溫熱的水滴灑在它上面,那感覺麻麻的酥酥的,十分舒服。回想昨晚的那一幕,想起我講給劉紫薇的那個笑話,如果膽子再大一點,步子再快一點,在黑黝黝的客車裡面我們就會真刀實槍幹起來!這樣想著,情慾之火再次在體內熊熊點燃,我喚著劉紫薇的名字,「劉紫薇,劉紫薇,」我這樣夢囈一般叫著,幻想劉紫薇此刻就在身邊,也脫
光了衣服,赤條條一絲
不掛,這樣想像著,下面那個東西就更越發脹得厲害,我用手握住它,只露出頂端部分,輕輕搓動著,一陣觸電似的*迅速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