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范彤老師與我有了那種關係,在公共場合,范老師還是范老師,該批評時毫不留情,板起一張臉,做出她的師道尊嚴。當然,在只面對我一人的時候,那眼神便分外柔和。而且,她還會常常給我一些零用錢,這讓我的生活多少有些改變。
范老師和我約定,我們每個星期進行一次,時間就定在星期三的晚上,至於為什麼是星期三而不是星期二星期四,或者是星期六星期天,我不得而知,因為這是范老師決定的,我只有無條件服從,因為整個事態我都是處於被動位置,包括**。
范老師是個很守時的人,我們從來沒有推遲,也沒有提前,總是在星期三做那個事。而且,一星期就是一次,就像一年過一次春節,絕不會多。
這樣的事,我當然不會主動告訴大chun,儘管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是,要長期隱瞞他,也是不可能的,因為他與我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總是會讓他嗅出蛛絲馬跡。
終於又一次,讓他窺見了我和范老師的秘密。
又是一個星期三,將近九點,假裝躺在床上睡覺的我輕手輕腳爬下床,正準備向外面走,下鋪的大chun半睜著眼問一聲:「去哪?」
我說:「去解個手。」
我溜出宿舍,一溜煙向范老師住處跑去。
我推開虛掩的門,反手把它栓了。
免不得又是一陣顛鸞倒鳳。
半個小時後,我像一隻夜貓子似的竄出范老師的房間。
半路上一條人影,木樁似的立在路邊,嚇我一大跳,心怦怦跳著,定睛一看,卻是大chun。
我說:「大chun,你怎麼在那這裡?」
大chun:「等你呀!」
「等我?」
大chun嘿嘿一笑:「是呀,解手解了半個多小時,擔心你,怕掉到廁所裡去了,所以來看看。」
我說:「最近便秘,老拉不出來,媽的,吃上火了。」
大chun說:「谷子,別裝了,我看見你從那裡出來。其實,我早就猜到了。沒看見我們的范老師經常臉上泛著紅光,以前可是蠟黃蠟黃的,走路也比以前輕盈多了。谷子,這就是陰陽調和的結果,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就像不知道女人還有「安全期」,雖然我已經有了實戰經歷,理論上,還遠遠不如大chun。
我說:「大chun,你要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要不然,你就會失去一個青梅竹馬的朋友。」
大chun說:谷子,我的嘴巴很穩的,不似你那張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