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何落雙手十指使勁的朝著自己的心臟摳下去
把自己的手指摳進自己的身體裡,沒有一絲的疼痛,卻感覺到好像吸大煙一般如同進入天堂般的享受,地獄和天堂的區別原來是如此之大。
就當何落一邊要驅除那可惡的鑽進自己身體裡的蛇,一邊享受著天堂一般的感受,就聽到有人叫著自己的名字。
何落,何落,你怎麼了~似乎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好熟悉。
你個臭小子在幹什麼,快醒過來啊,一會把心臟抓出來了好熟悉的聲音,似乎是八爺。
那前面的那個聲音應該是姬子嬰,難道自己剛才看錯了不成?明明被那個蛇人kimi給刺穿了身體的。
何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姬子嬰,八爺,還有那個變成蛇人的kimi都圍成一圈蹲在自己身邊,kimi和八爺一人緊拽著自己的一隻手,而姬子嬰則正好把手裡的一瓶的水全都倒在了自己的臉上。
看到何落睜開了眼睛正迷茫的看著自己,滿頭大汗的八爺和kimi好像鬆了一口氣一樣,無力的放開自己癱坐到了地上。
姬子嬰說道:我說澆水好使吧,馬上就醒了~
何落看著著拿著水瓶子的姬子嬰,驚慌的說到:你怎麼還活著?~
什麼?你說什麼?什麼叫我還活著?難道我不活著還死了不成?姬子嬰好像很憤怒一樣的看著何落說到,這人怎麼這樣。
我們今天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你就不在了,而且地上的物品好像很混亂的樣子,我們就順著痕跡找了過來,幸好來的及時,如果在晚個半小時,估計你把自己的心臟都掏出來了,也不知道你發什麼瘋,使勁的朝自己的胸膛抓,好像真的要學比干刨心似的,我和kimi拽著你的胳膊,也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大的力氣,好懸把我這把老骨頭都給拆了~八爺似乎用了不少力氣一樣。
我~何落剛要說卻感覺到事情不對勁,難道是夢不成?不過感覺也太真實,真的好像有蛇鑽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這附近肯定有什麼東西有鬼,讓自己睡覺的時候進入一種詭異的狀態,然後自己把自己殺死,還還真是凶狠啊。
可會是什麼東西?難道是追殺自己的蝙蝠殺人不成,又來一計?
於是何落把自己怎麼遇到那些蝙蝠,然後逃了過來,由於太黑找不到方向就靠在這樹幹上就睡著了,然後做夢,夢到蛇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就使勁的撓,不過何落沒說出kimi是蛇人,而姬子嬰被kimi殺死,那只能得罪人,說了也沒什麼好處,而且只是一個夢,好像自己天生就仇恨兩個人似的。
蝙蝠?為什麼我們睡覺的時候好好的,怎麼沒感覺的到?八爺納悶的問到。
誰讓你們個個睡的都跟死豬似的,別說蝙蝠,就是來個大猴子給把你們給綁回去當壓塞夫人你也不知道~何落想到這就鬱悶,這麼安靜的夜,一槍的聲音都沒反映。
那能怪為什麼嗎?傷的那麼重,能量消耗實在太大,那時候哪是想睡不想睡的問題啊,根本就是身不由己啊~八爺好像很痛心的樣子說到。
不過我想那些蝙蝠也都是瞎子,我一個大活人在火堆旁邊晃了晃去,他們肯定能感覺的到,你們都鑽進睡袋裡了,睡的跟頭死豬一樣,他們能感覺到個毛啊~何落依舊滿嘴好事很氣憤的樣子。
你才是豬那,那麼叫你都不醒,還好意思說別人~姬子嬰似乎在也聽不下去這傢伙在這不聽的誣蔑自己是豬。
好了,不要爭啊,既然大家都沒什麼事情那最好了,我看這地方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情,何落忽然做那樣的夢,而且感覺就好像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估計應該是這裡的什麼植物發出的什麼氣味導致的,所以還是趕緊離開這裡,我們現在連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那個全球對講機依舊是一點信號都沒有,而且這地方連個太陽都看不到,我估計這霧氣似乎一時半會的還是散不了,研究下前進的方向吧~kimi說到。
幾個人看了看,kimi說的也對,現在根本連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而且這個森林看著好像是風平浪靜,誰知道是不是危機重重。
也好,我們還是趕緊走吧,不管怎麼樣,先回去也好,這地方到處都透著奇怪~八爺說著把受理的指北針拿了出來,何落看到指北針的指針不停的到處亂晃著,好像根本找不到北一樣。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本來打算看樹冠的繁茂來辨別方向的,可發現這裡的樹似乎長的都一樣的,根本分辨不出北,何落抬頭看看天空中的濃霧,難道這霧氣一年四季都不散開的嗎?
地球上有什麼地方霧氣一年四季不散的嗎?何落問到。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似乎沒人知道地球上有這樣的地方。
那就怪了,這裡的植物長的繁茂程度都一樣,那就說明樹各個方向接受的照射程度是一樣,不過這樣的情況明顯不可能,要麼就是根本接受不到任何的照射,有可能上空的霧氣是常年存在的~幾個人都抬起頭看看那上面一層濃厚霧氣一樣的東西
這他媽的什麼鬼地方啊,難道給我沒吹火星上來了不成~何落狠狠的罵了一句,接過八爺手裡的自己的背包,朝前就走過去。
你這看也不看要去哪?八爺在後面問到。
這鳥地方能分清哪是哪嗎?隨便走吧,愛哪哪吧,要不你有什麼辦法?何落無奈的說到。
眾人想了想也是,根本找不到北的地方,高大的樹木擋住了視線,似乎也根本找不到哪是哪,那就隨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