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和八爺和kimi對峙的那條「大狗」蹭的忽然竄了起來,足有兩米多高,直接動kimi和八爺的頭上「飛」了過去,朝著要扶起何落的姬子嬰那邊落了過去
姬子嬰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麼大的力氣,看著「飛」過來的「大狗」,雙手拽著何落的肩膀,拎著好像快要迷糊過去的何落就拽出兩米多遠,把何落靠在了石壁上。
而那只「大狗」好像並不是朝著兩個人來的,而是直接撲到了另一條已經被何落打碎喉嚨的那條「大狗」身邊,那條「大狗」明顯還沒有死透,一股一股的鮮血從喉嚨處好像要乾枯的泉水一樣,喘一口氣噴出來一股鮮血。
這只「大狗」好像癡情的戀人一樣,用舌頭舔著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那條「大狗」,好像在生離死別一樣。
何落本來被疼的連想死的感覺都有了,軟軟的倒在地上,這被這個大傻妞這麼一拉,傷口馬上有拉開了,就感覺熱熱的鮮血順著衣服就流了下去,本來想吼一聲但都沒有了力氣,嘴裡只好無力的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姬子嬰只顧著著急去了,這時才注意到何落胸口的傷口不停的流著血,胸口以前的衣服幾乎都成了血紅色,看來剛才那一爪子似乎抓的很深,在這麼流下去非得流死不可。
也顧不上那條「大狗」離自己只有三,四米遠的距離,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把自己撕成碎片的可能,慌張的背包裡的紗布都掏了出來,還有雲南白藥,姬子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緊張這個很讓自己討厭的人,難道是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救過自己嗎?
姬子嬰一把撕開何落身體上的衣服,一條傷痕橫著穿過了何落的胸口,傷口兩邊的肉都翻了起來,鮮血正慢慢的流著,看的姬子嬰差點沒暈過去,何落明顯還沒有暈過去,所承受的痛苦恐怕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的。
姬子嬰也顧不上何落痛不痛的問題了,這時候在不及時點真的難說會不會保住小命了,整瓶雲南白藥直接都撒了上去,一邊朝著kimi大聲的喊道:kimi醫生快過來,何落受了很大的傷,快過來~
kimi和八爺一邊拿著刀對著隨時可能發飆撲過來的「大狗」,另一邊朝何落看了過去。
kimi把刀遞給了姬子嬰,姬子嬰朝著kimi點了點頭,握緊手裡的彎刀,和八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只隨時可能發生任何情況的「大狗」。
而kimi則迅速的從背包裡拿出各種急救物品,,各種止血藥粉都撒了上去,一卷又一卷的紗布繃在了何落的胸前,幾乎所帶來的紗布都繃了上去,卻都殷成了紅色.
而上山只帶一些急救物品,根本不可能帶血清過來,kimi看了一眼何落,對著八爺和姬子嬰說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保證何落不死,殺了那隻怪物,讓何落馬上喝下去它的血,然後馬上送回去,進行輸血,要不真的很難說了~
八爺拿起一卷紗布就狠狠的繫在了受傷的小腿處,而姬子嬰的眼睛裡出現了何落以前出現過的好像燃燒的火焰一樣看著對面的野獸,kimi把姬子嬰的那個背包上把掛著的阿富汗彎刀也摘了下來。
好像要光榮的三壯士一樣,正當三個人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只還在「悲傷」的「大狗」要發起總攻擊的時候,就看到那條「大狗」猛的一回頭,血紅的雙眼好像在滴血一樣,朝著幾個人又是一陣驢叫,雖然三個人,但面對這麼一個傢伙也是膽戰心驚,雖然三個人都很憤怒,不管何落平時如何,但總歸救了姬子嬰一命,畢竟是一起面對困難的夥伴,而對面的「大狗」最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人,但從來沒有人敢反抗,而到最近,晚上出沒的人越來越少,最近幾天,幾乎晚上沒有人在踏足這裡,這忽然冒出的幾個人還把自己的「老伴」打死了,何止是生氣。
朝著地上那只「大狗」的嘴上舔了舔,一嘴的哈喇子舔的到處都是,好像永別了一樣轉過身來,對著三個人底吼了起來,喉嚨裡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知道了,它的最大的罩門在肛門處~八爺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啥?罩門?肛門?姬子嬰一臉的迷茫看了看kimi。
kimi也是迷茫的搖了搖頭。
我一會在跟你們解釋,這傢伙的弱點就在肛門,你沒看它夾個尾巴嗎,小心這傢伙要攻擊上來了,子嬰和我在前面擋著,kimi你身手靈活,到後面去直接捅它的肛門,姥姥的~八爺也沒看kimi那要發綠的臉色狠狠的罵了一句,一拐一拐的蹦到姬子嬰的旁邊。
而這個時候kimi也顧不上什麼紳士不紳士的,去捅人家的屁股,雖然是一頭怪獸,反正就這幾個人,丟臉就丟下吧,慢慢的朝那頭「大頭」的身後挪了過去。
「大狗」似乎也顧忌著什麼,在原地不停的低吼的卻沒有撲上來,剛出來的那種氣勢似乎被身上的幾道傷痕所壓制下去了。
八爺看到kimi已經挪到了「大狗」的身後,朝著姬子嬰使了個眼神,兩人雙雙舉刀朝著「大狗」就砍了下去,而後面的kimi看到兩個人動手,瞬間也把手中的彎刀朝著「大狗」那條被尾巴擋住的肛門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