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熱不熱,我怎麼忽然感覺好像好熱?何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到兩個人。
熱?你發燒了吧,這鳥地方還能熱,我老人家還冷那~!八爺說著抱緊了懷,雖然進來一直沒感覺到冷,但這下摔的也不輕,而且靠著石壁坐了這麼久,真的感覺到了一絲的寒冷,這時候這小子還叫熱,估計腦袋摔出問題了吧,就也沒理他。
何落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覺渾身發熱,而且是又內到外的熱,好像整個身體裡面要燃燒起來一樣,身體的熱度讓何落感覺到一陣陣好像要燒著了的眩暈,眼前的一切都邊的似乎模糊了起來,好像在熊熊的火焰中燃燒一樣,何落使勁的用手擦了擦眼睛,看到八爺個姬子嬰好像對自己比劃著什麼,而且嘴裡好像說著什麼,而何落的耳朵裡除了熊熊火焰燃燒發出的聲音,完全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漸漸的眼中的一切都變的模糊起來,眼球中那燃燒的火焰中出現一朵火紅色的雪蓮,碩大的雪蓮慢慢的綻放開來,花蕊中流出血紅色的血液,順著雪蓮的枝葉流淌了下來,,忽然花瓣完全的綻放開來,一條血紅色的小蛇從中竄了出來張著大嘴朝自己咬了過來
何落跑著跑著,天空中出現一輪妖艷的彎月,一隻沒有腦袋的巨大雪人一隻手拿著一隻小雪人的腿,全身都被鮮血染成了鮮紅色,在後面每一步都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追趕著何落,而何落只感覺雙腿已經沒有力氣在去跑,不知道被什麼拌倒在冰面上,趴在冰面上雙手艱難的扣著冰面想要向前爬去,後面的無頭雪人馬上要追上了自己,眼前卻出現一群殭屍一樣的東西,全身在流著鮮血面無表情的朝自己抓了過來,領頭的居然是一個手裡拿著糖葫蘆的孩子,「啊」,何落在大聲的吼叫聲中整個身體前面被全身是血的殭屍,後面被沒有腦袋的雪人抓住
何落奮力的掙扎著,渾身燃燒著的火焰和流淌的鮮血
啊何落忽然感覺到一陣傾盆大雨澆了下來,何落使勁甩了甩頭,看了看周圍,殭屍和雪人都消失不見了,影影忽忽中,姬子嬰正拿著水壺朝自己的臉上連倒帶甩的把水都澆到了自己的臉上。
我靠,你個瘋女人,是不是嫉妒我長的帥啊~何落大聲的吼道,不明白這女人跟發瘋似的往自己臉上倒水幹什麼,這冰天雪地的,想把自己凍什麼冰棍不成?
何落剛想坐起來,發現自己的雙手怎麼好像動不了,回頭看看,八爺正好像拚命似的在後面別著自己的雙臂。
我說八爺,你這是跟著發什麼瘋?何落回頭看看不知道發什麼瘋的八爺,難道兩個人被上身了不成?
我靠,你小子還說~八爺照著何落的腦袋就砸了一拳。
何落雙手捂著被八爺那跟錘頭似的拳頭砸了一下的腦袋,看看兩個人似乎還都正常,委屈的說道,你們幹什麼嗎,一個用冷水澆我,一個還砸我,我何落忽然想起來自己剛才的那個好像夢一樣的幻境,在之前好像記得自己渾身發熱
你小子還說,不知道抽什麼瘋似的滿地打滾,要不是我抱住你,你說不定就滾旁邊的水溝裡去了~八爺指了指距離自己不到兩米遠的那個水溝。
要不是小丫頭用水澆醒你,我這把老骨頭都被你給拽下去了,還說我們抽風,你那才叫抽風~八爺還在那揉著自己快被拆散了的骨頭。
何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要站起身,發現身體似乎還是一樣的熱,不過眼中並沒有在出現什麼幻像,只是感覺好像是渾身發熱。
何落把外衣脫了下來,剛要脫到保暖內衣,看看八爺和姬子嬰看著自己跟看大熊貓的眼神,沒有把保暖內衣給脫下來。
何落把袖子給捲了起來,借助著手電的光芒,看到整個胳膊上一塊連著塊綠油油的斑塊,這這怎麼回事?
何落艱難的把另一個胳膊的袖子也捲了起來,一樣是綠油油的斑塊,何落又看了一下雙腿,也一樣是綠油油的斑塊,掀開保暖內衣,整個身上還是一樣都是綠油油的斑塊。
何落一屁股的跌坐在地上,要不怎麼說自從上了扇子陡就一直感覺身上好像不大舒服,怎麼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時八爺姬子嬰也看到了何落身上跟青蛙一樣的皮膚,兩個人也把胳膊上的袖子捲了起來,露出一個快張出老年斑和一個白嫩嫩的胳膊,卻沒有一絲異樣的感覺,至少應該說看上去沒有任何的不良表現。
何落坐在地上,自己和八爺姬子嬰幾乎是一路通行,一起吃東西,自己睡自己的床,就在剛進入的時候分開了一段時間,但好像自己並沒有遇到什麼,如果有兩隻大狗熊的話,那應該都是自己炸死的,可何落不相信會有什麼詛咒之類的東西,而且好像都是那些大傢伙先侵犯自己的。
可這似乎也扯不上什麼關係吧。
這時候八爺和姬子嬰走了過來,兩個人看著何落那綠油油跟青蛙差不多的綠斑,指指點點的不知道搞什麼,何落也沒有去理他們,在想自己什麼時候好像也沒接觸過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說小子,你是不是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吃青蛙了,怎麼搞的跟青蛙似的,人家有蜘蛛超人啥的,你看看自己能不能變成什麼青蛙超人。八爺一邊看著何落的胳膊一邊調侃著。
你這胳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姬子嬰指著何落的胳膊問道。
不舒服的感覺倒沒有,只是有點熱,不過好多了,沒有剛才那麼熱了,而且這邊受傷的胳膊似乎也沒那麼疼了,而且也可以動了~何落說著動了動之前受傷的胳膊,本以為最起碼這次到出去肯定都用不了,不過經過剛才好像被燃燒了一樣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可以活動了,而且幾乎感覺不到多少的疼痛。
這樣也好,說不定真的成了什麼超人之類的,難看就難看點吧,就是顏色難看點而已,幸好臉上並沒有出現這怪怪的綠斑,反正也不影響正常使用。
等出去後,我帶你去見一下那個醫生,我媽媽的病五年前幾乎全世界的名醫都說媽媽沒有救了,而那個醫生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媽媽的身體就恢復了,所以這次讓我們尋找九龍芝的事情我們也沒有任何懷疑~姬子嬰對何落說道。
一個什麼樣的醫生居然知道九龍芝這種連八爺都沒聽過的東西,不過想想八爺雖然知道的多,但並不代表什麼都知道,而且說過的那個九龍抬屍棺似乎根本就胡扯一樣的東西。
估計應該是一個不出世的老中醫吧,自己要是能出去讓他瞧瞧也好,想到這何落的心裡也釋然多了,站起身來,同志們,繼續前進吧,找到那個什麼什麼九龍芝趕緊回去,把你媽媽的病給治了,我也順便看看~何落打起精神說道,八爺和姬子嬰也站了起來。
九龍芝只能緩解媽媽的病,而沒辦法根治~姬子嬰忽然好像變成一個膽怯的小女孩一樣小聲的說道。
什麼?何落心想這醫生怎麼這麼害人,為了救一個人,在自己之前已經死了好幾批的人,而自己現在還不知道前面什麼樣子居然只是緩解病情。
醫生說現在只能先用九龍芝緩解下媽媽病情,因為根治媽媽的那種藥實在太難找了,他也只是在書中記載有那麼一種藥,而且生長那種藥的地方及其的神秘姬子嬰又給何落一顆重磅炸彈。
何落狠狠的在心裡問候了那個醫生全家的女性,這哪是救人,這簡直就是害人。
何落沒說什麼無奈的背起了唯一倖存的背包,手裡拎著阿富汗彎刀,而八爺似乎折騰的不清,把ak背在了背後,手裡拿著手電照著路,姬子嬰手裡拿著k100手槍,幾個人順著那條小河朝上走去。
如果尋找出口當然要順著河流朝下走,但現在要找的是一株植物,只能朝河的上遊走,而且何落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地方流出這樣的水來?
幾個人邊走邊看著旁邊,整個山洞很明顯是人為的修築出來的,四四方方的,中間一條不到兩米寬的小河溝,兩邊應該是過道,不出百米就有一坐小橋架在兩岸上,牆壁和頂長滿了厚厚的一層像苔蘚又不是苔蘚的東西,不停的有水滴滴下來,好像一條廢棄了多年的隧道一樣。
隧道?何落忽然想到,這會不會是某個帝王修建陵墓時遺留下來的隧道?
何落想到這笑了笑,自己都感覺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又不是挖導彈基地什麼的,古代帝王哪個不是修建完自己的陵墓把裡面的人都給自己陪葬,把入口封的死死的,又怎麼會整出這麼大的一條隧道來。
可這又是什麼洞穴?而且感覺如此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