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霧氣繚繞,忽然,何落的眼角感覺到有人影在晃動~!!!
剛要轉身就感覺後背上好像被泰森打了一拳似的,蹌踉的向前幾步,一口血霧噴了出去,面前又一個黑影,還沒等看清楚又是一記沖天泡,何落整個人被掀了起來,啪嚓一聲,整個人橫著摔到了冰面上。
然後又恢復了極度的安靜,何落大口的喘著氣,這兩下都快把肝給打出來了,他奶奶的,簡直是要自己的命,想要自己的命直接拿刀來一下不就完了嗎,何必玩這貓抓老鼠的遊戲。
這些「人」的速度極其的快,要是自己有把ak就好了,估計在挨上一下,就直接吐血都把自己給吐死了,何落估計自己現在的臉色肯定比紙都要白。
自己剛要站起來,眼角邊上又閃過了迷糊糊的影子,何落又看了看周圍,為什麼只有自己的周圍沒有一點的霧,自己著一身行頭如果衝進濃霧裡,那還不跟隱身了差不多。
何落猛的站了起來,朝前衝了過去,就聽到後面卡嚓一聲,這些卑鄙的傢伙,又在偷襲自己,不過幸好自己還有點速度。
可奇怪的是,何落無論什麼速度怎麼跑,這片晴朗的天空都會跟著自己,就好像舞台上的光幕一樣總是跟著明星跑一樣。
猛的停了下來,正好身後一雙手朝著自己伸了過來,「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正好打在了黑影的胸口處,黑影似乎退了兩步,好像很憤怒的樣子,朝著何落就撲了過來,難道這是大粽子不成?怎麼連手槍都不怕。
何落撒腿就跑,而後面的明顯不是粽子,粽子只能蹦,而身後的傢伙是用和自己一樣跑的。
何落忽然停了下來,回手就是一劍,就聽「卡嚓」一聲,干將好像砍到了極其硬的東西上面,記得用來切雪人頭的時候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只見眼前地上一截人的手臂被齊刷刷的看了下來。
看看周圍似乎沒有什麼情況,蹲下來看看斷在地上的半截手臂,好像是被抽乾了一樣,只是一層皮包著骨頭,跟個雞爪子似的,連泡椒鳳爪都幹不上。
而且最奇怪的是,皮膚卻白白淨淨的,好像幾分鐘前還是活生生的人身上的,何落又往前湊了湊,想仔細的看一下,正好嘴角的血滴了下來,滴在了乾枯的手臂上,乾枯的半截手臂瞬間發生了變化。
好像滴上去的不是血液,而是高濃度的硫酸一樣,乾枯的手臂瞬間鼓了起來,好像是嬰兒的手臂般的滑嫩,而又轉眼間上面冒出白白的霧氣,然後就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何落眼睛眨也不眨的楞住了,難道自己的血液如此的神奇?
那還怕什麼啊,看到什麼上去就噴一口血,什麼都解決了,何必如此痛苦的被折磨。
何落把身上的翻毛皮衣給脫了下來,跟毛巾似的的,照著嘴巴就一頓亂擦,看了看,又照上面吐了兩口自己的血個唾液的混合體。
把翻毛大衣又穿在了身上,何落自己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血液的原因,或許是時間到了而出現的反映,而且不知道這濃霧中有多少個這樣的人干,如果一拳死掉一個,那自己早就先被砸的筋脈盡斷,吐血而亡了。
何落一手拿著干將,另一隻手雖然抬不起來,但還是把老左輪拿在手裡,有把槍在手裡感覺到安全多了。
何落一邊慢慢的倒退著,一邊觀察著左右的情況,可幾分鐘過去依舊沒有任何的身影出現,難道害怕了自己不成?
這濃霧不散開,自己盲目的摸索著,根本不知道哪是哪,吃的東西都在背包裡,找不到自己的背包就是出去又有什麼用。
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前進,這個世界真tmd不公平,別「人」就能鬼鬼祟祟的偷襲自己,而自己卻只能這樣等著被偷襲,何落何嘗不知道這個世界跟本就沒有公平裡兩個字。
緊張的情緒只顧著看四周的情況,卻忘記了腳下,「撲通」的一下,整個人四仰把叉的被扔在了地上,而幸運的是,隱藏在濃霧中的敵人並沒有來偷襲自己,看看腳下,居然又一個「人」。
何落不知道用人這個詞恰當不恰當,看樣子大概只有幾歲大的孩子,整個皮包著骨頭的造型,讓何落想起自己小學時候學過的一篇課文裡面的主人公「小蘿蔔頭」,整個人和那只斷手臂幾乎一樣的,似乎身體裡的血液已經被抽乾了,但是手裡卻賺著一跟糖葫蘆,這時候何落忽然想起來,在那些被冰凍的人裡面有一個特別引起自己注意的孩子,就是那個手裡拿著跟糖葫蘆在哭的孩子。
而且何落在和冰蝙蝠對戰的時候似乎那個孩子也被冰蝙蝠的暗器所擊中而且流出了血液,想到這裡何落忽然感覺明白了整個事情的大概。
拿起手中的幹將就朝著左手的中指劃了下去,抬起左手就準備給這個小小的兒童超度一下,就聽到濃霧裡的「人」跟瘋了一樣,不像原來鬼鬼祟祟的只知道偷襲,這個時候都好像飛蛾撲火似的伸著雙手就朝自己殺了過來。
何落正個人一轉身,掄起左手,血液像子彈一樣淋出了一圈,前面衝過來的三個「人」無一倖免的全部瞬間身體好像幾千年的吸血鬼忽然吸了新鮮的血液一樣,一個是精神飽滿的老者,看起來有點鶴骨仙顏的感覺,一個卻也算的上是美女,皮膚白白的,另一個是成年男子,就聽到同時對面的三個人好像見到什麼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樣,啊~!!!絕對有十三個高度的高音,何落還沒來的及去摀住耳朵,三個「人」瞬間又像被融化了一樣,變成一灘水,然後化做一團霧氣蒸發掉了。
就在何落一楞神的這會一隻像鷹爪一樣的手抓住了何落的左手臂,啊~何落還沒等喊出口就看到對面的「人」已經化做了一團的霧氣。
看來這些「人」是死也要保護著這個「兒童」,更何況這原本就是些死人,哪裡知道什麼是生什麼是死,這就讓何落更加的肯定,眼前的這個「兒童」就是這個陣的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