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剛要下令,屋裡的動靜更大了。匡匡鐺鐺的沒完沒了了。舉手示意。並沒有直接發令,好像是在等什麼。
原來聲音是法正雄和清玉散人合作的。
清玉散人已經知道了這座「野味飄香」酒樓是陸雲蓋的,反正他也不是個什麼好人,想必這個屋子也不是好處得來的。清玉散人看法正雄用「隔空取物」來將桌子撇開擊在房上。使其發出劇烈的聲響,顯然就是叫外面的人聽到。裡面是在發生戰鬥。
清玉散人也要來一個,她不是伸出手去吸附。而是將拂塵棍指向了一台桌子,攜著一股莫名的真氣,拂塵棍往起一揚,桌子很是聽話的,就像是一個乖乖的小孩子要母親抱抱一樣,桌子傾斜著飛了過來,清玉散人拂塵棍一掃,桌子立時改變了方向,向出口旁不遠而卻是很高的木製牆樑上飛去。又是一聲劇響,桌子體無完膚了。很快就是對戰了,不是兩個人大打出手,而是兩個人將遠處的桌子一個個的都打在了四周的牆上。所以外面會聽到劇烈的聲響。
謝宏波看他們比的很高興,自己是在法正雄的懷裡,雖然還是有一些害怕,不過有一種很強的熱氣,撲騰撲騰的在週身圍繞,很是舒服。自己好像是飛起來了一樣。謝宏波當然舒服了。熱氣是法正雄所散發出來的。法正雄不可總保持著一個姿勢,自己總是要動動的,轉這兒一下,轉那兒一下。否則一個不小心,桌子撞碎的碎木頭會打在身上的,打在自己身上倒不是十分的要緊,怕的是打在謝宏波的身上,那自己的過錯可是大了,自己是肯定不能讓謝宏波受到一點的傷害的。這就是自己的宿命,一切的一切在他的眼裡是對謝宏波做的都是宿命。這是不得不承認的。如果謝宏波真的能體會他的這份情感,怎麼又得不到真正的愛情呢,關懷與憐惜並存。謝宏波可是幸福死了。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要是這麼的幸福,那就算是天王老子我都不願意做,這一點倒和那位不敢有一點的「情」的清玉散人有那麼的一點的相似。
兩個人先是交替著打桌子,玩得起興致了。兩個人分裂兩端。鉤起一台桌子往對方那兒打,反正兩個人都是絕頂的高手,這點把戲,自是手到擒來了。撞來撞去的。外面的宿主越來越有點不敢動了。裡面打的真是激烈。兩個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手逐漸的放了下來,聽著屋內有節奏的打鬥。好像是樂曲演奏似的。
古天道被宿主的侍衛兵控制住了。不能動。而陸雲有一點魂不守舍的了。想著自己的美夢要破滅了,這可是枉費了自己十餘年的辛苦。盤算著自己的下一步。
而那位擔心自己女兒的富有先生都對不起他的女兒,自己的女兒在裡面承受著危險自己竟然不思前去相救,還在這兒擔心自己的「武盟玉劍」。想自己女兒的時間少了很多,而多半的時間都是想著自己的「武盟玉劍」。那個自己夢寐以求的「武盟玉劍」,一個同樣是不同的人追蹤了十餘年的「武盟玉劍」。
屋內的情況倒是好了許多,不是剛開始的樣子了。亂成了一團的桌子,不是歸到原位。而是阻擋了出門和進門的路或者是將桌子當作了刷牆的漆了,給牆一次次的洗禮。舊貌換新顏。桌子們看來都要氣死了,被人類如此的糟踐,如果有生命的話,一定不會饒了法正雄的。在法正雄懷裡的謝宏波是看的眼花繚亂,更多的是瞠目結舌。沒想到自己的這位行貌上如此讓人感覺到神秘的未來之夫。竟然還有這麼一手。打了很長的時間的他,還不是很累的樣子。表現的更加的出色了。自己在感覺上是很佩服法正雄的也許正因為是這個原因才和他在一起。放正雄真的是有很多值得人佩服的地方,如果人人都能像法正雄一樣既有了上進的心,而又不追逐於名利,也許天下就太平了,可是世界就不是那個樣子的。原來人和人的區別是不在乎別人是怎麼說的。只要自己對自己有一個很客觀的評價,就算是自己得罪了別的人惹下了什麼禍災。就像是法正雄的被割耳那次一樣,無所謂的。只能說自己是不小心的。下次注意不犯就是了。法正雄可以做到。那是人就可以做到了,只看人敢不敢去做。就算是仇恨都可以「一笑泯恩仇」。也許有人說他是傻的,只不過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一點。雖然他沒有了耳朵,可是他的頭髮擋住了這一層暗暗的沙巾。想一想只要是自己過的好,特別是比那位砍自己耳朵的混蛋好不就行了。那自己生活,不會是黑暗而是陽光。生活中不就是修要陽光嗎???
謝宏波在法正雄的懷裡感到的是溫暖和舒服,雖然有點飄搖的感覺,不過他寧願這個時刻永遠也不要消失。時間不會停留在此刻,可是記憶會停留。就算是記憶也沒有了。我們不是還有一顆熱騰騰的心嗎!只要我們的心還在,這樣的時刻就還會出現,只要我們不去放棄。謝宏波沒有「吱」出一個聲音……是為了怕法正雄分心。她還是很配合法正雄的就像是一個乖寶寶。
法正雄和清玉散人打的是一遊未盡。可是已經沒有桌子可以供他們消遣的了。桌子沒有了,屋內有了點平靜。平靜中還是餘音未盡。在觀這套陸雲千心萬苦製造的「野味飄香」酒樓。已是變了一個模樣,除了擋住出路和散落的桌子碎木外,剩下的都成了裝點這座酒樓的裝飾品了。使他一片蕭條和暗淡。不過還好的是整座樓還沒有大的破損,說明兩個人都沒有使用全力,保留了他們的實力,內力是沒有損傷的。
清玉散人將最後的一台桌子拋出去後道:「精彩,好精彩。」
法正雄呵呵一笑,將謝宏波扶起道:「沒事吧。」謝宏波微笑著搖了搖頭。清玉散人道:「你要求我做什麼事?」
法正雄點一下頭道:「你也看了當時的情形,我的做法是無奈的,他們一定很是恨我了。」
清玉散人道:「沒關係,以後就會明白了。」
法正雄道:「我料想古天道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就範的。」
清玉散人倒:「你那麼有把握。」
法正雄道:「從他從高空窗戶躍進屋內的第一刻起,我就斷定了這個人了。」
清玉散人道:「我希望你說的是正確的。」
法正雄道:「我想以你的武功,救那幾個孩子是不成問題的。」
清玉散人問道:「那他們的父母呢?」
法正雄很快的答道,還是很肯定的說:「會死。」
清玉散人歎了口氣,道:「我想也是的,你要我去救那幾個孩子?」
法正雄道:「是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呃…………。」法正雄看了看謝宏波,謝宏波看了出來他的意思,「在家從父,在嫁從夫。」她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的父親是不是一個壞人?」
法正雄覺得她好天真,他也不想讓她失去他的父親,不過他的父親真的不是個什麼好的人。他不知道是怎地回答,一時間竟呆在了那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謝宏波知道他很為難,立即說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跟著你,支持你,不管別人會怎麼想,我不會和你分開。」
聽到這個,法正雄第一個感覺就是要抱起她,他做到了,而且是抱起來了。弄的是謝宏波有點不好意思。在那邊的清玉散人只是笑了笑。法正雄很興奮:「是真的?」「你以為我是騙你。」謝宏波嬌氣的說道。
法正雄興奮到了極點,立即道:「好,好,好。」他又在心裡想,只要她肯跟著自己,自己救他們的希望就更大了。這是我曾經許下的諾言,不可以失信於一個小孩子,沒有理由去失信於小孩子。自己做人的根本要是不能保證的話。哪還配去闖蕩江湖,就是隱居也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的事,自己萬是不能做。如此就算是做了,能挽回的一定去努力。
法正雄將謝宏波輕輕的放下,然後轉過頭來道:「清玉前輩,不介意我這麼說吧。」清玉散人道:「那有什麼。」
法正雄道:「一會兒,我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比拚。將這座酒店還是客棧的毀掉。」
清玉散人道:「需要這樣嗎?」放正雄滿是自信的神色道:「我相信只要我們做到了這一點。外面的人會多相信一點。」清玉散人明白了一點。道:「那你要我做的事呢?」
法正雄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清玉前輩聽好了,我的計劃是……。」法正雄的計劃就像是早就想出來一樣,說的很快。清玉散人也很快的明白了。(由於一會兒要講如何的救,在這裡就不說他們的談話了。)
外面的情況是宿主聽的入了神,忘了自己是要派人去救人。這裡面打的可真實激烈啊,自己有好奇心,可是看到一塊塊的木頭,從房子上穿出來,一塊塊的穿出來,還是一半一半的突出來,像是受了什麼撞擊帶著很大的壓力,壓進裡面。左面一個右面一個。都給陸雲看蒙了,這屋子說什麼也是他花的錢,看著房子在自己的眼前報廢,感覺真的不好。桌子上的木頭雖然並沒有脫落到外面的地上,不過也是很危險的。如果從裡面射了出來,打在身上,可是要人命的東西。時間過的很快。慢慢的木頭不突出來了。又是一點聲音也沒有了。真是搞不懂裡面在做什麼,要麼就是驚天動地,要麼是鴉雀無聲。寂靜的有點過分。(他們離房子已經是有很長的距離了。)聽不到裡面的情況就說是寂靜,也是一個不信事實,只知道用感官去評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