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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邪狼殘說?★第十一章★?武俠篇 文 / 冰劍斬

    他們快馬狂奔就想是貓見了老鼠,魚遇到了水一樣的可求。可求的不是別物,是不遠處的桿子上的白布,布不可貴,可是上面的字可貴,那上面的是個「酒」字,可是也有茶水賣的,可解了一路的疲乏了。

    奔至酒館跟前,獨孤靈兒瘋狂似的跳下了馬,趕忙找了個合適自己的位置,在順風向坐住,生怕獨孤殘劍把地方搶去。獨孤殘劍和天天都不是急性子,不在意這個事,不過互相淡淡一笑:「沒治了。」獨孤殘劍說道。

    天天笑了笑,獨孤殘劍在馬上,看到天天笑很是驚喜,第一次看到天天純真的笑。便道:「這是你第一次最美的笑容。」自己也是滿面笑意。

    天天也覺奇怪,又笑了笑:「是嗎,你沒看到過我笑?」

    獨孤殘劍道:「什麼時候靈兒能和你一樣呢?不過見到你哭是肯定的。」

    天天問道:「怎麼?你願意我哭了。」

    獨孤殘劍搖搖頭,聳了聳肩道:「也很好啊!我借你我的肩膀,我爸爸經常是這麼做的,來,下馬吧!看你很憔悴的樣子。」說著把著天天的手。

    天天道:「是了,確實是累了。」接過手來,兩個人下了馬。

    鄒運早就下好了馬,看著獨孤殘劍和天天那惺惺相惜的樣子,自己憋著氣,招呼了店主道:「來點小吃,在來十屜包子。」

    獨孤靈兒搶前一步道:「你不會是要餵豬吧.」

    鄒運感覺莫名其妙的道:「那豬是你嗎?」

    獨孤靈兒指了指鄒運道:「你敢罵我!!!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鄒運樂不得呢?被人打,這一路上一點生氣都沒有。看獨孤靈兒這麼有興致,自己也很想玩一玩。被人打是一種幸福,有的人是不讓打有的人是不敢打,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被打是很高興的,因為他知道一句俗話:「打是親,罵是愛。」

    這時獨孤殘劍和天天弄好馬韁,餵馬吃草,隨後趕到。見兩個人在這玩追逐戰,自己也不知還笑是哭,前面還有危險,兩人竟混是不知。在這玩了起來。

    獨孤殘劍想上前教訓一番,『呼的』甩過頭,看了看天天,看她又笑了,笑的是那樣的天真,那樣的純真。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天天看他們圍著桌子來回跑,自己也很開心。這一路上一直是聽獨孤殘劍的話的。自己本不對時世感性趣,不像是鄒運他出來的目的是看看外面的世界。可獨孤殘劍又是約法三章,鄒運是跟出來的也只好忍著了。這次找了個機會,能不好好玩玩嗎?在說還是和獨孤靈兒玩。獨孤靈兒之可愛,再於她是什麼話都敢說,沒有避諱,直來直去,爽朗大方。又不是個居小結的人。屬於人見人愛的那種。獨孤殘劍可以說是天天跟她在一起,自是習以為常了,就沒有了什麼感覺。

    獨孤殘劍不想看天天不高興,既然她喜歡看,就不管了,喜歡鬧就鬧吧!只得歎了口氣,沒事歎歎氣,也算是舒展筋骨的好方法。還能鍛煉身體呢!不過是獨孤殘劍自己的戲言。

    獨孤殘劍走進牆角和店的門口,找暗號,毫無線索,沒有了,暗號竟然憑空消失了,這是很可怕的,如果被那壞人發現了媽媽留暗號十有九分是危險的。危機四伏。面露懼色。天天走了過來道:「怎麼,又沒有,這已經是第三個店了,會不會走錯路了。」

    獨孤殘劍道十分肯定的道:「不會的,媽媽的暗號我是不會看錯的。一定不會。一定是某個過程錯了。讓我好好想一想。」

    獨孤靈兒在鬧的無意中,發現了哥哥的神情。希望演變成為了失望,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可也是無放避免的。失望自己的心一定是焦急的,看著是又沒有發現線索,線索中斷了,她的失望之色又更加的嚴重了。是關係自己母親的,鬧玩是沒有媽媽重要的。鄒運背對著獨孤殘劍沒有看到他發愁的樣子。他見獨孤靈兒有了那樣失望的神情,方道:「出事了?」一句「出事了」含蓋了多少的意思。有點關心,還有點失望啊。

    獨孤靈兒過了來側立在獨孤殘劍的身邊,道:「媽媽會去哪?」

    「不知道,」既是肯定的,又是不願意說的。獨孤殘劍的話。天天安慰道:「放心吧,你媽媽是個好人,好人是不會出事的。」

    得得得,得得得。遠處有馬蹄聲響傳來。那馬走的很慢了,好像是沒有吃飽,再不就是走的時間太長了。

    幾個人的目光沒有目的的游著,這便馬蹄傳來的西北方望去。看看會是什麼人,馬的聲音深深的吸引了這幾個小孩子。

    聽的出來馬跑的很慢,遠處聽來,有鈴鐺在響,鄒運有了異樣的感覺。盯的緊了些。

    一個人的頭露了出來,顯然是在走上坡路。獨孤殘劍自幼就和古天道在一起,經常見一些武林中人,也知道一些武林中人的裝扮。頭露了出來,上半個身體也露了出來。緊接著人和馬都出來了。獨孤殘劍有一點興奮,看打扮必定與江湖有關。

    鄒運大叫一聲,直指著那個騎在馬上的人:「那是我的大哥,我的哥哥。」

    獨孤殘劍和獨孤靈兒,天天都感覺莫名其妙。不知他所云為何,獨孤殘劍看了看遠處,又看了看鄒運心思:「怎麼會是他的哥哥,一定是認錯了。」

    那個騎的馬,是上等大宛名馬,決不是一般人能騎得起的。獨孤殘劍曾經見過一回。那馬比正常馬快出的速度是成倍算的。馬頭鑲金,一看就是主人故意安上的。馬身很壯,騎在馬上的人,更是不可言語表其貌,頭髮披散雙肩,還遮住了兩隻眼睛。叫人看不出他的神情,有一種神秘的色彩。脖子上有一個鈴鐺,跑著馬,上面的鈴鐺甚是響亮,這也就是人未到,先聞其音。他卻是身穿粗布灰衣,這一看就是故意這麼穿的,簡樸一些,腰間又別有一柄短劍,想來也是貴重之劍了。有豪邁和神氣之感。

    鄒運跑上前去,也不怕什麼太陽曬不曬的了。呼喊著:「大哥,大哥。」還對著那馬上人搖著手,示意著。那人加快馬步,上前來,走近鄒運道:「小老第,怎麼在這兒啊,跟誰出來的啊!」鄒運看見他是很高興,笑得是合不攏嘴。他道:「我是跟他們出來的,為了救他的母親。」

    獨孤殘劍見他好像是看了看自己,自己沒有看清楚。那人道:「還不帶我引見引見你的兄弟。」說著打了他的頭一下。

    鄒運道:「遵哥哥命。」

    鄒運拉過了那怪摸樣的人,對著獨孤殘劍道:「這就是我經常提到的大哥了,「法正雄」呵呵,殘劍大哥。沒騙你們吧!」他向獨孤靈兒瓢了一眼。示意,看我沒騙你吧,還不信呢?

    獨孤靈兒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獨孤殘劍道:「我叫獨孤殘劍,為了救母,才出村來的,對了,我是叫你叔叔,還是…….」

    法正雄道:「哎,叫哥哥吧,沒關係的。連鄒老弟都叫我哥哥呢.」說著就向桌邊走去。

    獨孤殘劍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父母的訊息他可能知道,方道:「那我就從命了,請問在大哥過來的路上看沒看到一女三男在一起走啊!」

    獨孤殘劍見他是從那個方向過來的,這也許是他打聽情況的最好辦法了,也是最後的希望了。法正雄搖了搖頭,道:「沒有看到,怎麼,發生什麼事了。」他又問向鄒運道:「出村來,家人不擔心嗎?」

    鄒運道:「擔心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誰叫有人抓了她的媽媽,原因出在我的身上啊!唉。」他也歎了口氣

    法正雄道:「有人抓了他的媽媽,快說說是怎麼回事。」他很急促。

    獨孤殘劍道:「那哥哥能幫上我忙嗎?」

    法正雄道:「世界上只要是正義的事,哪離得開我法正雄啊,若不然對不起我的名字,快說說前因後果。」

    獨孤殘劍不知道那位抓他媽媽的人是誰?只道他是個壞人,他就將富有先生抓他媽媽的全過程全說了,連著出村來尋找暗號的過程,都講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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