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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邪狼殘說?★第○七章★?武俠篇 文 / 冰劍斬

    「村長死了,該選一個?」一村民走在院外說著話。「等等吧,還是先將死去的人安葬再說吧!」另一個人接道。兩個人講的這村長便是『悟海村』資格最老的那位,因為村長幫助心怡被氣昏了,可是就再也沒有醒來,不可以說是突發急症而亡,也算是因為年齡的關係。誰叫他歲數太大了,年近九旬之老人。身體本就不好,氣他一兩回,估計究竟就不行了。

    兩個人談著談著走進了天天的家門口,一個鼻子紅的像紅燒肉的人道:「小天天,不要哭了,叔叔幫你把你的爸爸安葬吧!」

    天天抱住了屍體道:「不行,誰也不許動,誰也不許動。」小臉又在抽搐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可不是因為要救獨孤殘劍而裝出來的。這是真的不讓動。紅鼻子旁邊的那人是一身獵戶打扮他道:「小天天不用擔心,家人去世了,你可以到我家暫住幾天,好不好,等你找到了地方再搬出去。

    這獵戶打扮的人,為人倒是不錯,可惜「天天」沒有理會他,相當於是不領情了。這也是很正常的,剛剛獨孤殘劍和獨孤靈兒說要和她在一起,再說一個姑娘和一個獵戶住在一起,也不是那麼回事,獵戶嘛,經常不在家的。有時十天半個月也不回一次家,讓一個小姑娘住在一間屋子裡,屋裡沒有人就算了,萬一來個壞人什麼的,自己豈不是就消失在那個茫茫的黑夜了嘛。和獨孤殘劍他們在一起就不一樣了,可以說是有吃有喝的。還有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同伴,這不是很好嗎???

    天天沒有想這麼多,可自己的心理早就有了盤算了,雖然自己捨不得自己的爸爸,可爸爸畢竟是死了。媽媽又早年趨勢。爸爸也是早晚安葬的,如果這時侯不下葬,獨孤殘劍和獨孤靈兒還會等自己嗎?這樣不只是會自己走不了,弄不好還會連累他們的。

    紅鼻子想了想,又道:「好吧!天天,你要實在不願意,我們兩個也只好陪你了。」

    天天想想獨孤殘劍在後屋內,立時拒絕了,她道:「那多不好啊,叔叔。那好吧,你們就先把父親帶過去。」

    獵戶人道:「天天去吧!我也好讓你看看新的家,總比在這個屋子裡一個人睡要好的多啊!你說不是嗎?」

    天天點點頭。在屋內的獨孤殘劍可在心理尋思,她怎麼這樣呢?不是說好了要一起走的嗎?看來此處要有危險了,他會不會告密呢?事件上的事是所有很都意想不到的。

    天天點完頭後道:「我先回屋收拾一下衣物,一會兒去火葬場,她的眼神可一直沒有離開自己的爸爸,爸爸那慈祥的面容一直深埋在她的心裡,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特別是這個時候。在這樣的情景下如何不讓她記憶猶心呢?

    天天,由蹲坐在地,使了大把的勁起了來,道:「叔叔,帶我爸爸走吧。」

    獵戶人像是吃了蜜似的嘴裡一直保持著笑容。這時候笑,令『天天』甚是厭惡。一點也不想看他。一看他就要吐,吐,吐。反正他又不帥,又不是可養眼那一類的人物。怎麼說自己,也是為人兒女的見自己爸爸死了,在爸爸屍身的旁邊還要陪笑,那才真是「畜生」,才真是「忘恩負義」要遭天地所有的人屏棄的。

    紅鼻子和獵戶人不知道在哪弄了個擔架,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天天的爸爸裝上抬了出去,抬的是死人,可這兩個人一點的傷心,難過都沒有,好似在『幸災樂禍』多虧死的不是我們。這便就走出去了。天天跟出去門外,一直看他們走遠。這時獨孤殘劍聽外面沒了動靜,跑出了來,跟到院外說道:「天天你在這兒做什麼,剛剛要謝謝你了。對了,你跟不跟他們走啊!」

    天天低著頭走進了院裡,不吭聲。獨孤殘劍追問:「你是個怎麼想法啊!快說說?」

    天天道:「不要煩我。」像是特討厭獨孤殘劍似的。這也要怨獨孤殘劍了,人家畢竟是死了家人了。你還這麼逼人家,怎麼說也不是個事啊!

    獨孤殘劍楞在那裡,這可是平生第一次有人這麼對自己說話啊。真是的,那種感覺,尷尬吧!旁邊又沒有人。不好意思吧!人家在為爸爸的死而哀痛。不知所措了,門外又有人再喊。「等等我」聲音好熟悉。「是鄒運。」獨孤殘劍驚道。是他的呼聲。

    獨孤殘劍要跑出門看看,正和鄒運撞了個正著,腦袋對腦袋,不但沒有人叫疼兩個人起來,還相擁在一起。真是相見後的高興,不言而喻。

    獨孤殘劍笑道:「看到你沒事就好了。」「我也很高興啊!」鄒運陪笑道。

    鄒運道:「你在這做什麼啊?這是天天的家誒。你怎麼在這兒。」

    獨孤殘劍道:「他的爸爸被殺了。」

    鄒運道:「是不是來了三個人,他們在哪裡?」

    獨孤殘劍道:「走了,不過我媽媽被抓了。我想去救媽媽。」

    鄒運道:「我也是義不容辭的啊!剛才我被他們抓住了,被綁在樹上,巧的是,那棵樹是有解繩用的刀具的,那是很久以前玩遊戲的時候留下的,我就這樣逃了出來。」

    這小時候的遊戲自是那些捉迷藏之類的,不過在這個村子裡還有一個特殊的遊戲,就是攀爬,這樣的遊戲,玩起來很刺激,它是需要工具的加盟的,刀具卡在樹上然後登上去,比誰爬的快,玩這個的時候鄒運就是很小了,所以他的功底非常的好,他們玩時,是專挑那些很細的樹,這才顯現出能力,比賽過後,勝利了,嬴點吃的來,算是戰利品,不管是什麼,也不管好不好吃,都是很津津有味的。樂自在其中的。除了比這個還比跳躍,這是更高難的了,所以鄒運是一個攀爬高手,更是一個跳躍高手,絕活很多很多。只是無暇來表演,可是這些對於以後的練武都是很有幫助的。

    獨孤殘劍道:「還是快些進屋吧!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兩個人一起進了院子.

    鄒運要問什麼還沒來的急便被拉進了院子。

    跑進屋內哭泣的天天,已叫獨孤靈兒給勸好了。天天和鄒運都是這個村子裡的人,早就認識了,見了面,鄒運不知道她的爸爸已經去世了,隨口說道:「怎麼哭了,是不是我的殘劍兄弟欺負你了,看我不打他的。」

    天天道:「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

    鄒運道:「我較得天天不總說自己是堅強的嗎?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天天道:「你管呢?」

    鄒運還要說,卻被獨孤殘劍搶了個先。他道:「你是和那獵人住,還是和我們走。」

    鄒運卡個空,問道:「去哪兒?可以帶上我嗎?這老子的山村,我可是呆夠了。」

    天天眉頭緊鎖,目光呆滯,好似拿不定主意一般的,其實他早拿定了主意,只是不會表現和適當的答應。

    四個小孩子神奇的遇到了一起,他們都不是絕頂的聰明,也沒有很高超的武功。他們只有一顆天真的心,試著去想像他們即將遇到的危難,是會讓他們死亡,還是讓他們得嘗所願。四個小孩的故事,終是為了他們的成年。想像一下,當他們失去了那份短暫的激情的時候,那將面對的花花世界,很可能會使他們墮落的。有些東西並不是他們不願意就可以阻止的。相反他們會去接受,甚至是想著怎麼樣的去接受。並且會盡快的溶入到那種環境。一但如此,就算是任何的雄心壯志,都將要成為泡影。這樣的例子,多到講一天都講不完的地步。想一想只要有一顆堅定的信念,一顆正直的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這樣就足夠了,但是不是很容易做到的。獨孤殘劍對這個有了認時。他在臨行前就說過了一定要聽他的話,也許這將是最好的解決此類問題的辦法了。

    在柳宗元的《愚溪詩序》裡,獨孤殘劍頗有柳宗元的風範。不過他不是一位文學家。他還是一個即將成年的孩子,思想在向成熟發展,就這個問題而言,外面的世界是精彩的,什麼都有,就似《愚溪詩序》裡說的那樣,溪水清明透徹,可以照鑒萬物。人心叵測就像是《愚溪詩序》憤憤不平之感,現在獨孤殘劍還是對的。可外面的世界則就是錯的。當他們認為外面的世界存在的問題是對的時候,獨孤殘劍即錯了。可在他看來錯的就是對的,對的就是錯的。於繁華中隱藏卑劣的情景,都是一樣的感情。

    獨孤殘劍還算是止惡的根源,他不會犯錯,因為古天道曾教過他在江湖上該注意什麼的,不該注意什麼的,從古天道的身邊可以學到很多的知識,子承父業會越來越好,況且古天道有意培養,獨孤殘劍的成功則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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